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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老板過了來,問他們菜色怎麼樣,問到曹譯時,笑容燦爛,眼睛熱情,活像曹譯身上鍍了金鑲了銀,實足的一個的寶貝,一定得好好捧捧不可。回視著熱情洋溢的老板,曹譯真是被他的態度噎得無語,看著老板盯著他前面的盤子,就好像只等他說句不好,他就會帶著一干廚師等人在後聆聽改造建議。狗日的……曹譯在心里罵了句粗話,看聞皆在旁懶散地看著他,一幅我也等你評價的表情,當下掀桌子的心都有。不過,這麼多年的歷練與打滾不得不讓曹譯維持著表面的優雅與氣度,他朝老板稍點了下頭,“很可口……”說著,重新拿起了筷子,老板也就滿意地退下去了。害得曹譯被剛挾到口里的一小塊rou給堵死……他深深地覺得,以前沒這麼跟聞皆出來招搖其實是一件幸事,出場太多,破綻也會過多,早晚被人整死。“今晚還有事?”聞皆在喝完一口水之後淡淡地問了。“工作……”曹譯咬牙切齒,不過裝得相當平靜。“帶到我那做……”聞皆輕描淡寫,手指在杯上松開,拿起白巾拭手。他是打算走要了,曹譯卻是恨不得這個時候來一個人把聞皆暗殺了,他真的可以跟聞皆一了百了。聞皆明確說想要他了,迂回的耐性竟一點也沒有了,他起了身,很是干脆地在最好的那處座位上去幫曹譯拉椅子,等曹譯不得不起來後,他又拉上了他的手。這時在進食的整個餐廳的名流巨顎愣是平時不是很容易變臉色的人,這個時候也顧不得矜持全都打量起他們來了……曹譯覺得絕望,他發現自己一點欣喜也無,他不知道這樣跟聞皆耗下去,他的前路會在哪……在他明確知道聞皆不是他的歸宿後,這遲來的體貼理溫柔無疑是最諷刺的利器,刺得他的客氣笑容全部褪盡,臉色灰青。而旁邊的聞皆看了他一笑,高他半天的臉低了一點,親吻到了曹譯臉上,他依舊用著他那該死的淡然的口氣說:“何必呢?你像以前喜歡我一樣喜歡我,這不就好了?”玫瑰,白色,紅色。45曹譯在車上皺著眉頭,一幅深思模樣。聞皆問:“在想什麼?”“想方設法從這個怪圈中跳出來……”曹譯老實地說道,然後疲乏地往皮椅上一躺,淡淡地說:“也不可能跟以前那樣喜歡你,如果非得有什麼關系的話,在我沒找新伴之前倒是可以當當炮友?!?/br>“你繼續與周先生一道,然後我可以星期五赴你的約,如你先前所說的那樣,如何?”曹譯很冷靜地說,這是他所能想到的最好的辦法了。聞皆聽了笑了,他伸出手捏緊了曹譯的手,也同樣用著淡然口氣,“情人還是適合你來當,我們再試試看吧,曹譯,不要跟我來硬的,你知道我不會喜歡你那套的?!?/br>“我怎麼知道你喜歡什麼?”曹譯自嘲地笑了一聲,“你不要太看得起我?!?/br>他要是知道,早以前就讓聞皆對他神魂癲倒了,哪會兜轉一圈現在覺得真不適合了還如此窮折騰。“星期五,好不好?”曹譯讓自己的口氣盡量平緩一點,謙卑他做不到,只好讓人覺得自己還是有誠意解決問題的。“按我的來……”聞皆只是說了這麼一句,傾過身,在曹譯臉上吻了一下,只是當吻曹譯的唇時,曹譯的不斷閃躲讓他皺了下眉,摸了下他的臉,看了曹譯好幾秒,隨即若無其事地收回回了身體……“曹譯,你非得計較過往,在我明白你的重要性後?”聞皆想想,也知道以往對曹譯有失公允,曹譯曾跟他大吵過一次讓他放平周泉悅與他的態度,但他懶得理會,他一開口自己就走了……自己那時確實是相當不耐煩,可是,曹譯後來都能來主動找他,現在為何倒是和他先前的一樣不耐煩了?曹譯相當不耐煩,但還是容忍著嘆了口氣,不想再跟聞皆談什麼狗屁愛與不愛了的問題,反正他也聽不懂,“星期五是不行了?”既然連炮友都不給他選擇,大不了魚死網破,曹譯心想。“我要的是天天?!甭劷韵肫鹫掌锊茏g看自己的目光,口氣也柔和了起來,他側頭用著相當眷戀的眼光的看著曹譯,心想這個堅韌又瀟灑的人好像確實把自己的心俘獲得差不多了。難得,自己都有點真的想與他天天在一起的想法了。回到聞宅,曹譯一點激動也無,他以前因幾次宴會與公事來過二三次,還都只是匆匆呆了幾分鍾,因為周泉悅的一點詫異他的來到,就會有“相半人士”請他離開。那時候他真是愛聞皆愛得過於慘烈,那種境況也容忍了下來,不想因為再拿這種事與聞皆吵的時候,那個薄情的男人又會好一段時間對他置之不理。只是如今周先生已不在,他進入聞宅卻覺得倍感不適……他又不是會異想天開的小年輕,他已經是個老練到不用腦袋思考都會知道後果的成年人,尤其在聞皆為了周泉悅與他分手後,很多事情他想單純地認為也不能了。他與聞皆現在,不管聞皆真心有多少,但自己是萬萬不想再與他一起,等到以後,看起來總是顯得有耐性的螳螂捕蟬,黃雀在後的周先生估計也沒那個雅量不計較……曹譯真是頭疼不已。“好像沒帶你參觀過,我帶你去走走?”聞皆看著曹譯皺著眉頭看著房子的英俊的臉笑了,不管在一旁出來繃著臉的衛星宇,伸出手拉了曹譯的手。曹譯卻是閃過,管不得旁邊還有別人,情不自禁懊惱地大叫:“聞皆,求你饒過我都不行嗎?”玫瑰,白色,紅色。46當進了客廳時,曹譯已經是疲憊,聞皆臉上淡淡的,不多說一句其它,除了讓衛星宇送吃的後,就一言不發了。曹譯困坐在沙發上,想了一會,打了電話給謝采,讓她今天別等他回家了。“報警?”那邊想來想去都是黔驢技窮的謝采吐出兩字。曹譯笑,說,“姑奶奶好好呆在家吧?!彼麄冋l都不是可以天真的年齡了,報警對聞皆來說能管個什麼用???謝采在那邊問:“那什麼時候回來?”“能回來的時候?!闭f完,曹譯掛了電話,把手機塞進褲袋,看向了聞皆。坐在對面的聞皆正在接一個公事電話,看到曹譯的視線笑了笑,等電話完了問他:“派人去你公寓拿文件?”曹譯聽了笑了笑,聞皆沒等他回答,對著門口說了句:“過去拿一下?!?/br>隨即又回了頭,對著曹譯淡淡地說:“我知道你現在心不甘情不愿,只是你總得給我試試的機會?!?/br>曹譯扯著嘴角笑,聞皆現在跟以前沒有什麼區別,還是一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