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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眼睛里也帶著笑,似乎就是在說如果聞皆有什麼安排,他抽空也是會陪的。聞皆以前會覺得有點歡喜,但現在,也僅僅覺得不過就是如此,說不上高興,也說不上不高興,他只是還是按照以前的習慣問:“你有空?”他問的時候帶著十足的寵溺笑意,他們關系已變得親密,周泉悅已經不再像往常那般笑而不語,只是靠近他的懷,在他懷里淡淡地說:“下午有空,如果你來接我……”聞皆也笑了,慣性真是十足可怕,他在他耳邊又吻了幾下,用溫柔至極的聲音說:“我絕對會來……”說完,聞皆突然好像聽到了昨晚曹譯自戕自己說話時的哭聲,一下子,在周泉悅視線看不到的角度里,笑容全部掉落了下來。他在那刻,覺得心跟昨晚聽到曹譯這麼說自己時那般心疼痛得厲害,一時之間,竟恍不過神,不知該說什麼才好。人的情感可能是個很僵硬又靈活的東西,傷害在每個人的身上體現都不一樣,這次犯在曹譯身上,他覺得自己死了幾回,傷過幾回後,心里竟有了免疫力,他甚至在隔天醒來時對著謝采調侃說:“昨晚有接到聞皆電話,如果不是當時想把傷心的話全部說出口,其實第一句話就是想大叫讓他去死……”謝采說:“他要真死了,你現在可不可惜?”曹譯想了一會,嘆氣:“肯定會難過,可要是真死了,會邊傷心邊買煙花放,因為這樣我會果斷找另一段戀情,再不用為他費神?!?/br>“你真不愛他了?”謝采又問著他,幫著他的老板整理好襯衫的一根小線條。“真不愛了……”曹譯摸著她柔順的長發笑著說,“你看我都為他變了太多我自己都不認識的模樣,這次是真散了,不管未來如何,如果見到他,當是認識的陌生人,見不到,也不會主動去想了,他不可能離不開我,而我,只能學會真的要離開他……”“所以,你什麼都不怕?”謝采整理完畢,退開幾步,看著其實真是好看又自成一派風范的老板,老板樣子不差,又加上本身的氣質,這麼些年的桃花運都是持續在著的,只是,他因為愛一個可惡又惡心的人,杜絕了太多機會。“不怕了……”曹譯看著助理退開後,鏡面沒有了另一人的身影只完全是他的影子後自己的倒影,他笑了,他對著落地照面鏡里的俊美的男人笑著說:“真的不怕了,聞皆如果是你的前半輩子,那麼後半輩子,你該有另外的人生,一個沒有他的人生……”他下了決定,笑容顯得沒有了以前的陰霾,他整了整領帶,拉著助理的手,出了公寓的門……後半部份的人生,不是最新的。但是,是到了嘗試沒有另外一個人在心里的另一種可能性了……把他挖走,掏空,讓他再也不在心里占任何位置。PS:今天新更一章玫瑰,明天所有文都不更……哀掉日不更文。生命的出現與遺逝在滄海中真的只是一粟,希望看文的同學們每天都能過好你們的生活和小日子,以不枉我們來世上這一遭。另,會客室的討論都有看,很感謝每一個同學的發言,寫文的時候我會想雙方的態度,但作為個人立場,我覺得人與人之間,不識真心事後會後悔的人會很多……事實上,如果我真的很持現實角度的立場來寫的話,我們可能看不到好看的,盡是跟現實一樣的無奈與支離破碎……而現在,紅與白之玫瑰的這文未來的結局是BE是HE我現在還沒決定好,玫瑰作為非V的文,這是回饋給一直喜愛我的人的同學的文,所以這次并不想寫得太短,另作為一個寫裹腳布很擅長的傻B作者,我必須羞愧地說一下,文章還僅僅只是個開頭而已,中間還沒有寫到,所以同學們可以留足精神到寫到中間時再大罵特罵,現在糾結有點為時過早了一點點……ORZ……再PS。PS一句,個人很想要求想換攻的同學,就此可以不用再看了。以上空夢玫瑰,白色,紅色。19曹譯經手過這單生意後,基本上要跟老板休長假了,老板吃了個大香餑餑,忙得嘴笑得都合不攏,他沒理會曹譯的辭職,只是很輕易地給了半年帶薪假期。曹譯也不管與他推拒了,老板招了他進來就不容易放他走,何況自己也年紀大了,沒有了以前的雄心非得有翻自己的事業。其實以前爭口氣也不是想讓人以為他貪圖聞皆的錢,他是個男人,聞皆掙他的錢,他也自己掙自己的錢花,倆人地位本來就平等,只是不過因多愛一些,自己位置也就低了下來。現在想明白了,曹譯也就很輕易地不再那麼執著於某些表面的東西了,當人下屬也挺好,反正怎麼樣都是討生活,方式不同而已。他領了謝采去國外度假,他們一同去的法國,充分揮霍了一把之後又跑到拉斯維加斯又大輸了一場,然後倆人優哉游哉地去了意大利邂逅美男。到意大利那天恰巧是曹譯生日,謝采早就跟酒店預約好了蛋糕,吃完蛋糕,還給曹譯招來了一位舞男,然後自己就溜了去找屬於她的春光去了。曹譯看著猛男對著他大跳脫身舞,在最後那條小內褲都要褪去時,門被按響了。他以為謝采走時已經掛好了不能打擾的牌子,所以沒去理,只是微笑著看著面前對他大拋媚眼的英俊意大利男士。他沒去應門,然後酒店的電話響了。“曹先生,有位先生給你送了一串鮮花,還有一瓶頂級的波爾多紅酒,請你簽收一下……”那邊是服務生有禮的聲音。“是誰?”曹譯猶自看著已經完全脫掉了內褲的男人,嘴上隨意地問了一句。“聞先生,聞……聞皆先生?!蹦沁叾恍┲形牡姆丈扔糜⒄Z說了一遍,再用中文說了一次。曹譯愣了住,聞皆?他以為他來意大利,除了他與謝采,誰也不知道。聞皆是怎麼知道的?門鈴又響了,曹譯不得不去開了門,在打開門的那刻著實愣了住。“你怎麼在這?”曹譯很訝異地看著面前的男人。“你生日,正好在附近辦點事,過來看看……”聞皆淡淡地說了一句,然後挑了一下眉:“不請我進去?”曹譯看了看他,再看了看門里還在等著他的舞男,干脆把門打開了讓聞皆看,很冷靜地說了一句:“你看,有點不方便,要不,改天再約?”那一剎那,聞皆先前有點輕松的臉完全冷淡了下來,他沒看曹譯,只是看著那高大威猛的舞男先生,在盯得人背後都發涼,不由自主低頭撿內褲穿時他才收回眼神,對曹譯說:“我等會要趕飛機走,先喝一杯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