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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個伺候的丫頭都沒有,也不知道是圖個什么。 他正想著,門從里打開,走出來一個樣貌清俊氣質淡漠的青年,寬大的白袍飄飄,只是卻挽著袖子,露出白皙修長的小臂,抬起時流暢的肌rou線條繃起,說不出的漂亮。 吳老頭看他手臂濕漉漉的,忙問:“白老爺是在洗什么東西呀?需不需要老頭子幫忙?” 青年微微一笑,清冷的眉目顯得柔和些許:“不必了,她不太聽話,我慢慢洗就是了?!?/br> 他一說,吳老頭就想起白老爺家養了一頭小獸幼崽,一身白絨絨的長毛,圓滾滾的,也說不出是像狐貍還是小狗,嬌里嬌氣怪可人疼的。 他也沒有多想,把食盒遞給白祁,笑呵呵說:“這小東西啊就是鬧騰,怕水,您好好哄它,它也知道懂事的?!?/br> 白祁聽了,笑意更濃。 他接過食盒關上門,轉身走進屋子里,把食盒一路拎進內室。 內室水汽蒸騰,熱乎乎的暖人,他繞過屏風,里面竟然挖開了一個小池子,池邊都是玉石砌的,泛著濃郁靈氣的池水咕嘟咕嘟冒著泡。 白祁看了一眼飄在池子中央的毛團子,她仰面朝上悠閑地隨著水流飄蕩,周圍還飄了好幾個精美的托盤,里面擺滿了靈果糕點,還有很多漂亮的珠子玩具, 他幾乎能看見她腦門上貼著的幾個大字:“美滋滋”“醉生夢死”“飄飄欲仙” 薄唇微微翹了翹,白祁把似無意把食盒放在旁邊的小桌上,輕輕一聲響,剛才還懶成一坨的毛團子瞬間立起耳朵。 尖尖的耳朵敏銳地動了動,黑色的小鼻子吸了吸,燒雞美妙的香氣涌入鼻尖,毛團子眼睛都沒睜開就扒拉著爪爪往案桌邊劃,白祁好整以暇等在旁邊,耐心等她游過來,按住她的毛軟的后頸把她重新壓水里:“洗干凈才能吃?!?/br> 毛團子嚶嚶嚶,胡亂扒拉著水花:“我要吃雞我要吃雞?!?/br> 白祁不為所動:“洗完才能吃?!?/br> 毛團子喜歡泡澡,但是不喜歡洗澡,自己每天在外面瘋一天就臟兮兮地回來,再懶得好好洗,倒時候臟東西都吃嘴里,白祁疼她,但是不慣她這種臭毛病。 他拿過旁邊香香的靈皂,順著她的長毛給她細致地洗,長毛動物都不愛洗澡,毛團子也是,哪怕他動作再輕柔她也不得勁兒,在哪里扭捏掙扎,濺的白祁一身水花,好好一身靈云鍛的長袍都沒法兒看。 白祁看著她折騰,不知該氣該笑,在她白絨絨腦袋上拍了一下:“不許胡鬧,乖乖洗完就讓你出來?!?/br> 毛團子哼哼唧唧,但是還是被鎮壓在白老祖手下生生被翻滾洗了個徹徹底底。 白祁使得力道很好,排除長毛團子被浸濕皮毛的不喜歡,毛團子其實被他按摩般的手法按的可舒服了,慢慢的,圓溜溜的眼睛享受般的瞇起來,都瞇成彎彎的笑縫。 就在她昏昏欲睡的時候,白祁也終于給她洗完尾巴,他順一把她軟乎乎的胖尾巴,又去拉她的rou爪爪:“rou墊伸開了,別伸爪子?!?/br> 毛團子被他揉的沒了脾氣,窩在他懷里乖乖給他洗爪爪,她打了個哈欠兒,百無聊賴看著他。 男人低著頭,清冷寡淡的容顏被水汽柔和了棱角,專注又溫柔的目光,細致地給她清理粉粉rou墊,活像那是個多么重要的大事。 毛團子看著他,漸漸發了呆。 這一張臉,君刑那個大魔頭帶給她的是無盡的恐懼,但是他帶給她的全是美好的回憶。 她突然覺得他是那么好看,天下第一好看。 白絨絨的臉上莫名開始發燙,她突然被他捏著的爪爪特別麻,想把爪爪收回來,卻被他捏緊,輕輕呵了一聲:“不鬧,馬上就好?!?/br> 毛團子怕他發現自己的異狀,趕緊把小胖臉埋進他頸窩里,垂下來的大尾巴在水面甩啊甩,就像她的心跳,快得要飛起來。 明明浴室那么大,兩個人挨得近了,就顯得特別窄小,毛團子滿腦子胡思亂想,又襯得兩個人的空間特別安靜,她心慌的厲害,故意大聲開口:“白祁,我想去京城玩,她們說京城特別熱鬧?!?/br> 白祁給她洗完rou墊,拿來旁邊的干凈帕子給她細細擦干,邊淡淡說:“以后再說吧?!?/br> 人間有像他們落腳的小鎮這樣安逸平和的存在,但更多的卻是**交雜、混亂不堪的地方。 她年紀小,心地純善,這些年他帶她去的都是一些干凈地方,還不想讓她這么早接觸那些世俗污濁。 她可以永遠當一個傻乎乎的快樂毛團子,他有這個底氣和能力呵護她的一生。 他這么想著,在毛團子不高興地嘟嘴嘟囔的時候把她抱到桌邊,讓她窩在自己懷里,把食盒拎過來。 毛團子果然立刻被轉移了注意力,她兩眼放光盯著被一層層從荷葉里剝出來的燒雞,難耐的伸出小舌頭舐嘴唇,要不是白祁按著她,她能當場撲上去表演狼吞虎咽,這個澡也就算是白洗了。 清風明月般的白祁劍尊 平靜地撕下一根熱騰騰的雞腿,用錦帕包著骨頭喂到她嘴邊,毛團子吭哧一口就咬上去,小小的虎牙在堅硬的骨頭上一咬一個小坑,沒一會兒巴掌大的雞腿都進了她肚子。 白祁嫻熟地把一整只燒雞喂完,毛團子蹲坐在他腿上意猶未盡舐嘴巴,他給她擦嘴,她膩膩歪歪湊在他手指邊,被白祁推開:“沒有了?!?/br> 毛團子哼哼哼。 白祁摸了摸毛團子的小肚子,毛團子吃飽喝足已經熟練地躺下準備睡覺了,于是白祁還得任勞任怨把這小祖宗抱到床上,把被褥鋪得軟軟的:“睡吧?!?/br> 毛團子一犯困,之前那點子的異樣心思全拋之腦后,軟綿綿翻滾兩圈就鉆進被子里,白祁壓了壓被子把她的小腦袋露出來,才去旁邊洗漱更衣,換了一身舒適貼身的中衣,輕輕掀開另一邊的被子躺進去。 感受到熱源回來了,毛團子自發自覺地往他旁邊蹭,沒一會兒就蹭到他手邊。 白祁失笑,他慢慢撫著她柔軟的長毛,像哄孩子一樣溫柔地哄她入睡,毛團子被伺候的舒舒服服,肚子里發出咕嚕嚕的小聲音,蜷起兩只前爪抱著他的手腕,小腦袋撒嬌似的蹭啊蹭。 “好了,睡了?!彼偷鸵宦?,如往常一樣低頭在她頭頂輕輕親一下。 但是就這一下,卻仿佛開啟了某種機關,她周身白光大現。 毛絨絨的小圓臉在灼眼的白光中幻化成一張小巧精致的瓜子臉,圓溜溜的黑眼睛拉成狹長瀲滟的鳳眼,掌心下軟乎乎的毛團子化成柔滑細膩的肌膚,一片曼妙的雪白幾乎刺得他睜不開眼。 白祁瞳孔一縮,那一刻,她正巧抬起頭,紅潤柔軟的嘴唇無意在他削薄的唇角擦過,輕若蜻蜓點水,卻在他心頭激起驚濤駭浪。 “師尊——” 君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