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皙流暢的上半身露出來,她靜靜地、挑剔的欣賞了半響,伸手把之前教授放在一邊的酒杯拿過來,高高舉在他心口前,慢慢傾斜。 殷紅如血的酒水順著他線條漂亮的肌理蜿蜒流淌,像一道將他整個人撕裂的狹長血口,在芬芳逸散的酒香里,血腥、慵懶、詭譎,又醇厚的迷人。 人魚的瞳孔因為一點點放大,殘暴血腥的興奮意味從她眼角眉梢滲出,凝匯出無比暗黑殘忍的美。 冰涼的觸感從心口滑落,教授看著她興奮的眸子,微妙的察覺出某種失控。 “你…” 人魚置若罔聞,把只剩下最后一層薄薄酒液的酒杯懟到他唇邊,聲音輕柔:“喝掉它?!?/br> 教授抿了抿唇。 人魚挑眉,慢慢挪過來,柔軟的手壓著他的后頸,兇戾又妖異的眉眼盯著他:“喝,還是不喝?” 教授冷冷看了她半響,不好再刺.激她怕她做出更出格的事兒來,但也自己伸手要拿過酒杯。 人魚咯咯笑起來,順從的讓他把酒杯拿去,看著他微微仰頭,將那點酒液一飲而盡。 男人性感的喉結上下滾動一下,潤澤的液體浸染了他削薄的唇縫,那樣冷峻的氣質、冷淡的神色,連做著這樣被強迫的舉動,都顯得高不可攀。 人魚死死盯著他,在他飲盡最后一滴酒液的時候,猛地撲過去吻住他的唇,吸舐他口腔里尚未咽下的水液。 發.情期的人魚力氣大的驚人,直接把沒有認真反抗的教授又壓倒了下去,他的手抵著她的腰,蹙眉推了推她,卻被她握住手繼續親吻。 她身上的馥郁的甜香蠱惑著他的神志,幾次推拒都被更用力的打了回來,她舐咬的力道越發兇狠貪婪,他慢慢放棄了掙扎,修長的手搭在她腰上。 外面突然爆出一聲爆炸的巨響,伴隨著驚恐尖銳的尖叫,整座別苑璀璨的燈火瞬間熄滅,房間頓時陷入一片黑暗。 黑暗中,人魚的眼睛散發著幽光。 教授被從迷亂中驚醒,皺著眉頭試圖坐起來,被她用力壓著。 “起來?!彼溃骸拔业萌タ匆豢??!?/br> “不過是一些不重要的人…”她說著,含糊的、灼熱的話語隱沒在兩人唇齒間:“不要管,你是我的,只用陪著我就夠了?!?/br> 他側過臉,卻終究逆不過她,被她壓著在明凈的地板上翻滾,外面炮火喧天,落地窗被轟然炸開,尖銳的玻璃破碎了一地,但漸漸陷入瘋狂的兩人卻已經完全顧及不得。 夜色在流淌,不知過了多久,室內室外的喧囂漸漸恢復平靜。 教授躺在地上喘了半響,慢慢坐起來,半靠著沙發,一手搭在屈起的長腿上。 他撐著額頭閉了一會兒眼睛,才從狂亂的眩暈中恢復過來,他睜開眼,看見一片狼籍的地板:被扭曲染臟的華美地毯,七扭八歪的桌椅書架,碎了滿地的擺件玻璃。 一切看起來非常糟糕。 他揉了揉抽痛的眉心,慢慢站起來,走過轉角,看見側坐在飄窗上的人魚。 新成年的人魚女王一條長腿屈起,手臂懶懶搭在膝蓋上,不知從哪里找了一件長裙穿著,裙擺在晚風中輕輕飄揚,瀟灑又美麗。 聽見腳步聲,她懶散的看過來,那雙已經恢復幽藍色的眸子剔透又深邃,星海一樣神秘又迷人的美。 教授看著毫無異樣的人魚,像人類社會任何一位年輕美麗的女士一樣,恍惚覺得之前那個快把他纏殺吞噬的兇佞野獸不過是錯覺。 他心中升起一種荒誕的可笑。 他好像被當成了某種疏解的工具。 人魚從飄窗上跳下來,輕巧的走到他面前,光潔白皙的小腳踩過的地板上,尖銳的玻璃碎片統統被碾作湮粉。 “你醒了?!比唆~頗為溫柔的捧著他的臉,用近乎愛憐的眼神看著他臉上和脖頸上的血痕:“對不起,我太粗暴了,弄疼你了?!?/br> 聽著就像一個風流浪蕩子對自己情人的甜言蜜語,充斥著虛偽、戲謔和某種無法理解的猖狂得意。 教授冷冷拍下她的手。 “既然你的問題已經解決了,就離開吧?!彼皇植宥?,一手指著空洞的落地窗,諷笑道:“像你來時那樣,無聲無息的消失在我面前,這對你而言非常輕易不是么?!?/br> “親愛的,你在生氣么?!?/br> 人魚輕嘆著握住他的手,唇角卻忍不住勾著:“你知道的,那個時候我無法控制自己,但是我還是下意識來找你,因為只有你是我所信任的、我的愛人?!?/br> 教授像是被她最后兩個字燙傷了,眼睛微微一顫,連被她握住的手都不自覺的蜷了一下。 人魚分開他的手指,把自己的探進去,十指相扣,拉著他走到窗前。 已是深夜,漆黑沉靜的天幕忽然炸開絢爛的光火,無數星辰托著長長的流光自天頂劃過,深邃的穹頂之上,是萬丈星河的光波瑰美壯麗。 “你看,喜歡么?” 人魚女王含笑的看著他,聲音慢條斯理的,帶著囂張的傲慢:“這是深海女王,送給你的禮物?!?/br> 作者有話要說: 昨天是我收到評論最多的一天,而原因嘛…emmm,大家都懂,所以,我已經徹底看透你們這些小妖精了~\(≧▽≦)/ ☆、星際人魚(十五)(一更) 弗雷德淡淡看著窗外。 用精神力覆蓋cao控整個帝都星的地表防御系統開啟, 發射以兆計數的能量光束和炮火打造出再盛大的煙花表演也比擬不了的宏大盛景。 或者是,以能量洪流引流太空軌道, 調動行星的運動軌跡, 使它們能同一時間劃過帝都星rou眼可見的星空視野,形成近似于流星雨的場面。 作為一個學貫百家的科學家, 弗雷德很清楚這一切場景的原理, 甚至連引動的每一分力量該如何分配都一清二楚。 這些他不是不能做到, 只是平白這么做只顯得浪費又毫無意義。 但這的確是她做的出來的事。 他知道這是她在向他彰顯炫耀自己的實力, 像是被壓迫久了終于能抓著機會揚眉吐氣, 又像是一只大鳥在向心儀的伴侶招搖自己的漂亮羽毛和尾翼。 但即使如此, 他心底還是有那么點說不出的滋味。 這種心思可以理解為...…欣慰? 這沒心沒肺、狼子野心的小東西,總算有點良心, 知道感恩和回饋了。 人魚握著他的手,尖細的指甲輕輕刮著他掌心, 帶著勾挑又得意的意味,偏偏要一個答案:“怎么樣,你喜歡么?” 弗雷德松散著手, 任由她撩撥著,只是懶洋洋看她一眼, 像饜足的大貓, 哪怕是再歡喜或滿足, 也都盡被遮掩在矜持又疏冷的氣場下。 人魚看的心癢癢,即使本能的需要已經被平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