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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都懂得~~\(≧▽≦)/ ☆、鐵血帝王(十一) “他封了誰??!” 殷宸又酸又氣, 氣的炸毛又跳腳, 只想把魏元衡那王八蛋卷吧卷吧埋雪里憑死! 負心漢!敗類!人渣! 江越被她狂飆的殺氣嚇的一顫, 小心的往后縮縮身體,心驚膽戰道:“我也不知道啊, 陛下沒說是誰?!?/br> 殷宸殺氣一滯:“什么意思?” “這是六年前,陛下攻破齊國凱旋而歸之后, 在朝堂上主動提起的?!苯綋蠐项^:“那時陛下后宮空虛、無后無妃, 百官連連上奏請求封后, 陛下就說,他已經封了皇后, 只是皇后身子不好, 正在遠山的世外寺廟里吃齋念佛調養身子, 便只先封后、待將來再舉行封后大典?!?/br> 殷宸聽著他的話, 一身炸開的長毛慢慢松散, 她蹲坐在桌子上, 毛尾巴輕輕甩了甩, 慢吞吞:“那你們就沒見過她?” 江越搖搖頭:“從沒見過,只是隱隱有傳言,那是一位平民女子,有一手冠絕的醫術,陛下當年出征攻打嘉國時受了傷,正好為云游那里的皇后所救,陛下感念皇后恩德、又喜愛她美貌德行,便以后位相許, 許諾執手白頭,為此后廷一宮不置一妃不納,只一心一意等她回來?!?/br> 殷宸若無其事的往頭頂上來回瞟,江越看著她,有些遲疑問:“大人,你為什么…尾巴搖的那么快?是哪里不舒服么?” “咳,咳?!?/br> 殷宸極力控制住搖的飛起的尾巴,把最歡快的那一條踩在爪子下不讓它搖,克制住心底的興奮,故作鎮定道:“哦,沒什么,我就是突然想起了一個笑話哈哈?!?/br> “什么笑話?!苯胶闷妫骸拔铱梢月犆??” “……”殷宸:“…我現在又覺得太無聊了,不好笑?!?/br> 江越“哦”了一聲,覺得妖靈大人的心思真是莫測。 他繼續說:“不過雖是這樣說著,但是好多人都說其實根本沒有那么個人,只是陛下還不想娶妻,所以編造了一個來堵朝臣和天下的嘴?!?/br> “那怎么會呢?!币箦芬幌伦蛹绷?,一臉嚴肅認真:“魏元…陛下金口玉言,說出來的話必然是真的,那位皇后恐怕真的有難言之隱,說不定要不了多久她就回來了,到時候你們就知道了?!?/br> 江越現在對雪狐妖靈瘋狂迷信,想了想,點點頭:“大人你說的對,陛下沒必要騙人,那想必那位皇后一定是一位德行出眾的絕代佳人,才能讓陛下為她等待多年;但是陛下也太苦了,如今已過了而立之年,卻連一個孩子都沒有,真希望皇后能趕快回來,以全陛下的一腔情誼?!?/br> 殷宸有點臉紅的撥弄爪爪,絕代佳人什么的真是羞恥啊~但等聽到了江越最后幾句,她心里又慢慢溢出酸澀,認真說:“等她回去就好了,到時候三年抱倆,陛下一定會妻兒雙全的?!?/br> 江越用力點頭:“嗯,大人說的是!” 從江越嘴里挖完信息,殷宸無情的拍暈他睡覺,然后自己在床上歡快的滾來滾去,嗷嗷道:“他還等著我呀~還封了皇后呀~我還以為他會氣的把我畫成通緝犯到處讓人追殺呢,沒想到他這么喜歡我嘻嘻嘻…” 殷宸自顧自道:“唉,等我這些年實在苦了他了,我將來一定會對他好的,我要好好補償他?!?/br> 規則冷不丁來一句:“三年抱倆?” 殷宸一僵,倒在柔軟的被子,突然用力往上蹬爪爪,語氣堅定:“生就生!抱倆就抱倆!” 規則:“那狐貍也給日?” “你閉嘴!”殷宸生氣道:“除了狐貍不給日,什么都行!” 那有的瞧了,規則心里說,光是小黑屋py它就能想到千八百種,魏元衡更是如此了,這十年指不定天天琢磨著怎么收拾她,等入了盛安進了宮她要是還能爬的下來床,就算它想象力不夠! 它看著沉浸在歡樂中的小傻子殷宸,不禁露出一抹憐憫的眼神。 …… 雪狐妖靈現世驚動了朝野內外,當地知州上折子直達天子腳下,百官在朝中唇槍舌戰,都想派自己的人去迎妖靈入京,也能第一個摸清妖靈的虛實。 但當百官爭的都快打起來了,陛下身邊的掌印大總管徐如才慢悠悠的領著圣旨出來—陛下直接點了禁軍三千,由徐如親自帶領,前往那小城迎妖靈入宮。 徐如抵達小城那日,陽光正好。 他帶著三千鐵甲戎裝的禁衛,順著小城的正道,在無數城中百姓的注視下,在知縣府門前停住。 知縣府最氣派的木樓飛檐上,靜靜趴著毛茸茸的一團狐貍。 燦爛的陽光如碎金傾灑而下,灑在她雪白的皮毛上,折射出織錦絲緞一樣無比柔滑而絢麗的色彩,七條蓬松柔軟的長尾慢慢的搖晃著,每一根細毛都清晰可見,可以想象如果能摸上一下,那必然是世間最美好的手感。 但是更美的,卻是她注視著他們的眸色。 如北山冰雪融成的水,不冰冷不鋒寒不高傲,而是太溫和、太澄澈、太溫暖。 某種程度上說,甚至可以說是溫柔的。 徐如身居高位多年,見過太多人,卻從沒見過這樣美麗的一雙眼睛、這樣美麗的存在。 她美的,帶著神性。 他忽然笑了一下。 殷宸聽說今天要有人來接自己,早早就趴在最高的屋檐上等著。 氣勢恢弘的禁衛軍一來,她慢慢站起身。 最前面的是個穿著月白長衫的年輕男人,容貌溫潤笑容和煦,她看見他慢慢翻身下馬,往前幾步,輕輕跪下,含笑沖她說:“奴才徐如,攜三千禁軍,奉旨迎妖靈殿下入王都,受天下供養?!?/br> 殷宸知道徐如,這是魏元衡身邊的掌印大太監,雖不過三品官職,卻是連宰相都要客氣三分的、替他兼理后廷前朝的貼身心腹,在大周有著舉足輕重的地位。 殷宸從屋檐上跳下來,輕快的跑到他身邊,歪著頭看了他一會兒,抬爪拍了拍他的手臂。 徐如回以一笑,輕聲道:“殿下,我們這就啟程可好?” 殷宸點點頭,徐如拍拍手,后面四個禁軍抬著一頂華美奢靡的小轎過來,徐如恭敬道:“路途遙遠,不敢讓殿下辛苦,請殿下上去休息?!?/br> 殷宸甩了甩尾巴,把局促不安站在不遠處的江越拉了過來。 徐如一下明白了他的意思,含笑看一眼江越,恭聲道:“殿下放心,這位小公子我們也會妥善照顧的?!?/br> 殷宸這才放了心,輕巧的跳上了軟轎,在里面團著趴下。 徐如親自放下四周的簾子,然后才看向江越。 他表情溫和,但江越卻下意識往后退了一步,警惕的看著他。 他野獸般的直覺救了他無數次,而這一次它告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