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持興趣與好奇,讓她習慣去追逐、去體察、去守護,一點點,磨成她心里舍不得、棄不了的朱砂痣! …… 薄之舟走進別墅里。 這座別墅依山傍水,環境極為清靜幽雅,周圍方圓十幾里內都沒有人,可以說是個靜養的好地方—但如果是常年住在這里,就不一樣了。 此時別墅里站著不少男人,他們肌rou飽滿、氣息渾厚,顯然不是常人;而此時,他們都安靜的站在大廳里,見到薄之舟,紛紛恭敬問好:“薄先生?!?/br> 薄之舟頷首,看向大廳中央,被五花大綁在椅子上的男人。 男人非常年輕,容貌頗為英俊,眉眼間與薄之舟有幾分相似,只是比起薄之舟的沉靜冷持,他一身盡是紈绔子弟的囂張跋扈氣兒,尤其是現在又被綁又被堵著嘴,氣怒至極,看著薄之舟的眼神盡是陰佞怨毒! 明明是白日,大廳之內的門簾窗簾卻都緊拉著,只有頭頂一盞極昏暗的燈閃爍著,顯得環境極為幽暗晦澀。 “我知道,那些人是你派來的?!北≈壅驹谒迕字?,負手而立,淡淡道:“看在我們畢竟有同一血緣的份上,我給過你無數機會,哪怕你做過很多豬狗不如的事兒,至少我還給著你薄二少該有的榮華富貴,但很顯然,你并不領情?!?/br> 薄萊聞言,瘋狂的扭動掙扎著,看著他的眼神怨恨至極! “你恨我比你年長,恨我成了薄氏的掌門人,恨自己壯志難酬,可你從來看不清自己,不明白這薄氏企業若是交到你手里,要不了兩年就會分崩離析?!北≈鄣溃骸拔翌櫮钛?,可惜,你無所顧忌,那是不是就意味著,我也可以不顧及了?” 他微微抬手,身側一個男人拿著一個針管向薄萊走去 薄萊看著,雙眼驟然睜大,開始狂亂搖頭,卻因為嘴被堵著,只能發出“嗯!嗯!”的聲音! 薄之舟:“你覺得眼熟吧,這不就是你送給我的大禮么?怎么,送給別人的時候滿心得意,自己受用就受用不起了?” 薄萊掙扎的力氣過大,甚至將椅子掀翻了過去,他像一條長蟲在地上狼狽扭曲著、拼命想逃竄開。 “你不必怕,我不會就這么殺了你,這里面已經是稀釋過的,不會致命,只會成癮,反正你也已經沾上了,也不介意多沾一點?!北≈鄣溃骸拔視屓嗣刻旖o你注射一點,不讓你滿足、但也不讓你斷,看一看,你能堅持多久?!?/br> 言罷,他沖在這里的眾人:“看好他,保他衣食無憂,也不給他任何自殺的機會?!?/br> “是?!?/br> 薄萊瘋狂掙扎著,但針管還是在他驚恐的注視下注射完畢,空了的針管被扔到地上,薄萊已經知道回天無力,頹喪的放棄了掙扎。 薄之舟讓人為他拿開堵嘴的布團,說:“你最后還有什么話打算對我說么?” 薄萊聞言,狠狠冷笑:“薄之舟,你怎么不去死呢?!” “大概是老天爺都看不過去,所以留了我一條命吧?!北≈蹍s是云淡風輕,似乎想到什么,甚至還微微一笑:“其實我還該謝謝你,要不是你做的蠢事,我也不會收獲意想不到的驚喜?!?/br> “你活著,又能怎樣?你不過是一個爹不疼娘不愛的可憐蟲!即使到現在,你也不敢殺我,不止不敢殺我,你更不敢殺媽!你既然能查到我,那不會查不到吧,我能在路上越過你重重的保鏢把你綁架走,可是媽默認的!她也厭惡你,厭惡你這個狠心冷酷的男人,你就活該是個眾叛親離的廢人!你就活該去死—” 他的話音戛然而止,整個人倒在地上開始顫抖 這是開始發作了! 什么叫生不如死,這只有親身經歷的人才會明白。剛才還張狂如斯的薄萊幾乎是瞬間就哀嚎出聲,冷汗一片片往外冒,他痛苦的在地上翻滾:“??!好疼!救我救我!我不要死!救我—” 再之后,他連哀嚎聲都消失了,只剩下急促而痛苦的呼吸聲和抽氣聲,畫面恐怖而瘆人 屋里沒有人敢說話,薄之舟平靜的跨過他,往門外走去,只留下一句:“看好他?!?/br> 剩下的人應了聲,彼此對視,都覺心驚膽戰。 坐上車,薄之舟淡淡道:“回老宅?!?/br> 作者有話要說: 鑒于上一章被鎖,我再說一遍啦,考慮到簽約和榜單,暫時隔一天更新,不會很久噠\(≧▽≦)/謝謝小伙伴們的理解,再悄悄跟你們說,我的編大超可愛,說話每一句結尾都帶哦的那種~\(≧▽≦)/ ☆、血族迷情(七) “回老宅?!?/br> 劉閣擔憂的看著他,只能拉開手剎,調轉車頭往老宅開去。 薄氏是B市百年豪族,在寸土寸金的B市占了廣闊的土地建了老宅,巍峨磅礴的莊園群遠遠就能看見。 薄氏曾經人丁興旺,但慢慢也凋零了,上一代薄家主、也就是薄之舟的父親是兄弟,但幼弟早亡,他自己也在英年時留下兩個半大的孩子離世了,薄之舟那時剛剛成年,硬是挑起了薄氏的膽子,從一眾豺狼虎豹中保住了薄氏并發展壯大至如今。 他接管企業沒多久就從老宅里搬了出來,老宅只由他的母親和弟弟住著。 他曾經一度以為他們至少可以相安無事,但現在看來,是他低估了他們的野心和狠心程度 —倒成了他枉做好人了。 劉閣按響門鈴,管家打開門,看見薄之舟愣了一下,忙問好道:“大少,您回來了?!?/br> “又去哪兒瘋了,怎么現在才回—”嗔怪著從樓梯走下來的薄夫人在看清薄之舟的時候,笑容驟僵,變臉般換了副張冷若冰霜的態度:“你怎么來了?!?/br> “薄氏老宅,本就是給每一代家主住的,我自然該回來?!北≈圩哌M屋里,輕笑著道:“我也許久沒問候過母親了,今日便順路過來?!?/br> 薄夫人冷哼一聲,背對著他:“看過了你就走吧,我這里好的很?!?/br> 薄之舟笑了一聲:“那恐怕不行,畢竟以后母親身邊,就只剩下我盡孝了?!?/br> 薄夫人不可置信的瞪著他,驟然意識到什么,驚慌說:“你這是什么意思!你把阿萊怎么了?!” 薄之舟:“我只是把他對我做的事都還給他而已,甚至更仁慈一些,至少他的命還是好好的?!?/br> 薄夫人一瞬間就明白了,她驟然爆發出一聲尖叫,瘋狂撲上來:“你敢!你敢動他!你立刻放了他!他可是你弟弟??!你良心被狗吃了么!” 劉閣直接擋在薄之舟面前攔住發瘋的薄夫人、薄之舟站在原地,只淡淡道:“他要殺我的時候,可沒有想過我是他的兄長?!?/br> “母親先別急,您越急,他受的苦越多?!北≈勐龡l斯理道:“如果您真想他好過些,便老老實實回答我的問題,讓我滿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