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層,很快便到了研究所的頂樓。叮的一聲響,眼前是通暢明亮的走廊,肖緋剛踏出電梯口,候著的一位身穿白大褂,盤著頭發的工作人員上前。“季老師,”胡繁打了聲招呼,把手中的文檔夾遞給他,“這是m4ebr實驗體最新數據,您看看?!?/br>這女的是肖緋的助手,自從他回了研究所后,所長便給他安排了一個團隊,協助他進行這場秘密研究。肖緋說好,邊走邊翻看白紙黑字上一系列數據。胡繁見肖緋皺著眉,主動的說,“m4實驗體的AChE活性還是呈減退狀態,H2受體也一直處于凝結期......”肖緋看著手上的數據說知道了。是的,m4ebr實驗體便是被肖緋趁冬眠期帶回來的怪物,只是過了一個多月,怪物還是沒有轉醒的痕跡。肖緋也不知道是該慶幸還是焦灼,他既希望怪物能早點醒過來等做完研究他的任務就算完成,但是他又擔心怪物醒過來會發生什么不可控制的事,畢竟肖緋也不敢小看了他的力量。想著,不知不覺走到實驗室門前,肖緋取下胸牌打了卡,滴的一聲,大門緩緩像兩側打開,又輸了一道密碼和面部識別掃描后,第二道門緩慢打開。肖緋一進門,一股冷氣直往衣領里鉆,像是誤入了陰氣森森的太平間。實驗室里,有兩名研究員正站在大屏幕前聊著什么,聽到動靜看見是肖緋,禮貌地打了個招呼,說季博士你來了。“恩,”肖緋點點頭說,“怎樣了,數據還是老樣子嗎?!?/br>研究員說:“是的,還是沒變化?!?/br>肖緋哦了一聲,走到大屏幕前假裝看著。胡繁倒了一杯溫水,她覺得肖緋是個非常敬業的人,每天早上準時來看數據,并且一天要問三遍實驗體的情況,不像其他領團,把攤子只甩給手下的人。“季老師,”胡繁眼睛里是不易察覺地傾慕,她把水遞給肖緋說喝水。肖緋習慣性掛上微笑,接過水說謝謝。胡繁臉有點紅,擺手說不客氣。肖緋邊喝水邊跟三人討論了下數據,一杯水喝完,他才來到怪物所在的實驗室門口。這幾個月中,他基本每天都會來看瑞斯,但是每次他來,心里都無法平靜,因為只要一看到他,在島上生活一年的點點滴滴像電影般放映在他腦海中,他怕回到人類世界這一月只是他在做夢,夢醒后他又躺在瑞斯的懷里。“季博士,”三個人異口同聲,把肖緋拉回了現實。他們見肖緋站在門口一動不動,都心道季博士最近一定是太累了。肖緋連忙回過神,輸了密碼帶著身后的三人進了實驗室。實驗室依舊散發著陰冷的空氣,見房間里一扇巨大玻璃后還有一個封閉的房間。從透明的玻璃窗看去,房間里空空蕩蕩泛著森冷的白光,中間矗立著一口諾大的玻璃水槽,水槽上密密麻麻插滿了測試管。而玻璃水槽里赫然便是沉睡著的怪物,他金色的尾巴一層層的盤旋著,算不清長度,白色的長發在透明液體中漂浮,皮膚是死氣沉沉的蒼白,上面泛出金光的血管清晰可見從橫交錯,像是皮膚下游曳交織著無數條小蛇,從堅實的胸膛一路蔓延到結實的手臂。而他狹長的雙目安詳地閉闔著,仿佛是睡著一般。肖緋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心里作用,每次來見他,心尖沉重的像是壓了一塊巨石般喘不過氣,他對上怪物的眼睛,深怕他一下秒便睜開血淋淋的眸子,暴怒著沖出來將自己撕成兩半。而他身邊圍繞的三人卻在心中暗暗稱奇,他們不是沒見過好看的人比如季恪,但眼前的生物已經無法用美麗來形容,這是奇跡,像遺落凡間的天使。肖緋不知道他們心中的想法,若是知道定是嗤之以鼻,當他們見過這怪物是怎樣吃人時便不會這樣想了,這根本不是天使而是惡魔。他走過去,隔著層層玻璃硬著頭皮觀察了一會,這些玻璃都是肖緋再三叮囑特制的,據說是用世間最堅固的材料制作的,十輛坦克都轟不開,雖然有夸大的成分,但的確是真材實料。開始怪物是裹著石繭,肖緋把他帶回研究所時,廢了不知道多少把電鋸才將他弄出來。肖緋撫上玻璃,雖然這些玻璃堅硬無比,但他還是不敢近距離接觸,他也從未進過里面封閉地房間。“胡繁,”肖緋說,“今天的數據測試了嗎?”他這句話充滿磁性,嚴肅又認真。胡繁說;“今天的還沒有?!?/br>肖緋說那你們就再測試一遍。他必須掌控怪物身體的第一數據,事先做好準備。三人聽后,嚴瑾地坐在電腦屏幕前,轉動控制版面上的儀器。過了一會,打印器發出唰唰的聲音,肖緋接過研究員遞來的資料,見數據依舊,跟他們說有什么事第一時間通知他,說完便離開了。肖緋回臥室的路上,通訊器突然發出滴滴的聲音,他立馬打開通訊器,里面傳來所長的笑臉,說讓肖緋去他辦公室一趟。他松了口氣,轉身去了所長辦公室。一進門,一張核桃皮似的臉笑的和藹,禿頂的圓腦門閃著光。看到肖緋來了,所長親切地拉著他手坐到沙發上,公式化的問他最近研究怎么樣。肖緋說還沒有進展。所長說,“沒關系,不要太勞累了,身體最重要?!?/br>肖緋聞著所長嘴里噴出來的老煙味,心中反感,想抽身離去。他站起身,說知道了,“沒什么事的話我先回去休息了?!?/br>作者有話要說:內心是絕望的…寫到一半停電了…關鍵是我還沒保存……明天可能有高能,今天只寫了一半。第44章陰險博士vs邪佞首領他站起身,說知道了,“沒什么事的話我先回去休息了?!?/br>所長又把臉笑成了核桃皮,他抖抖煙灰,說小季別急。肖緋看到后,嫌棄地想拿個熨斗把他的臉燙平,他說還有什么事嗎?他把手插進白大褂口袋里,說這句話時,沒有表露出不滿。“沒什么事,”所長直接說,他女兒等會要過來,只是他臨時有事,沒時間帶陪她,正好讓肖緋幫個忙,帶她出去吃個飯。他這句話說的冠冕,讓人無法拒絕。所長裝模作樣地說可以嗎小季。肖緋為難地說所長,“實驗室還有工作要做?!?/br>“沒關系,”所長說,“只是吃個飯而已,工作的事不著急?!?/br>肖緋想了想妥協地說好。所長滿意地點頭,心中更覺他是一個有事業心的男人。兩人在沙發上寒暄了幾句,肖緋杯子中的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