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倫打的直接從車座上摔到了下面,下一秒,伏倫腳便重重的踩在了凌毅的胸口,用足了力氣,似乎要將凌毅的胸前的骨頭踩碎!凌毅痛苦的握著伏倫的腳踝向上抬,可惜,沒有力氣。“是??!我差點忘了!你聽命于我,僅僅只是為了孟傳新!”咬牙切齒的聲音,透著濃重的憤恨,伏倫五官扭曲著,他現在徹底清醒過來,這個男人心底,只有孟傳新!不對!不對!他昨晚說過愛自己!說想和自己在一起!那聲音到現在還回蕩在他的耳邊!那么輕柔!那么魅惑!那么,真實!還有!還有!就在今天,他還墊起腳俏皮的吻了自己!柔軟的一吻,在那一刻,讓他久久無法回神!仿佛深深嵌進他的身體!“凌毅,你應該想求我原諒你的對不對???!你只是放不下面子而已!其實在你心底,是期盼著被我寵的???是不是這樣???!”伏倫睜圓雙目,怒聲振振,“他孟傳新算什么東西!只有我伏倫,才有資格給你想要的!凌毅....”伏倫突然彎腰,駭人的雙目緊緊盯著凌毅的雙眼,厲聲道:“把昨晚的話再說一遍!說??!”胸口的重壓使凌毅吐出鮮血,卻依舊冷笑著望著伏倫,緩緩道:“我愛新哥!這輩子,我只屬于新哥一人!”已經無所謂了!是生還是死!這一刻,都不重要了!伏倫猛吸一口氣,嗜血殷紅的眼睛仿佛要滴出血來,他大手一撈抓住凌毅的衣領,將凌毅提起摁在車座上,臉上是野獸般的狂躁!“好!好!我他媽這就讓你看看!你到底屬于誰??!”伏倫一邊爆吼著,一邊失控的扒下凌毅下身的衣物,直至凌毅的下身完全赤.裸的暴露在空氣中,凌毅抿著唇,眼底盡是恥辱之色,他將臉別向一邊,不去直視。伏倫突然將凌毅的雙腿反折向凌毅胸前,完全不顧凌毅的痛苦,大力的反壓著,直至凌毅的雙腿幾乎貼在胸前,身體再怎么柔韌的人也禁不住這樣的扭曲,凌毅痛苦的悶哼著,額間全是細汗!伏倫捏住凌毅的下顎,將凌毅的臉強行掰正看著下方暴露著的,最為羞恥的禁地。“這是什么字???!說??!”伏倫抓住凌毅的頭發,將他的臉強行扭曲著向下,逼著凌毅去看烙在大腿內側的兩個字!“看清了嗎?!”伏倫儼然已經失控,他爆吼著,另一只手大力分開凌毅的兩條腿,指著那兩個字,厲聲道:“知道這兩個字怎么讀嗎?!知道這是誰的名字嗎?!???!你他媽現在知道自己到底屬于誰了嗎?”連續三個問句,一句比一句高昂,一聲比一聲失控!“你有本事殺了我!”凌毅痛苦的艱難道。伏倫反手猛力一抬,將凌毅的頭仰起,他麻利的解開自己的褲子,將怒火昂.揚的下身粗暴的挺進了凌毅的身體!看著凌毅的臉痛苦的扭曲,嘴里嗚咽著撕心裂肺的聲音,伏倫像頭失控的野獸,在狹小的車間內,瘋狂的壓榨著凌毅!“看我今天不做死你??!”伏倫吼著,一下比一下猛力!在干澀狹小的地方瘋狂的進出,用最難看的姿勢,最痛苦的角度,將凌毅的身體反折成各種模樣!誓要將凌毅的身體劈成兩半!車后座只傳來咚咚的聲響,開車的左兼次似乎也被伏倫從未有過的失控的震住了,他透過視鏡望著因極大的痛苦而面色蒼白的凌毅,微微皺了皺眉,以伏倫這種夸張的角度撞擊,估計等到達目的地,凌毅不死,也被折騰的只剩下半條命了!不過,這不是他該問的!更何況,他寧愿凌毅生不如死!左兼次將視鏡反起,盡量不要照到后座的景象,隨后專注平穩的開著車,任由身后傳來伏倫嘶吼聲已經凌毅痛苦低哼的綿聲。強大的痛苦早已沖散了身體里電擊造成的麻痹,凌毅顫抖著伸手抓住伏倫的肩膀,用盡全力將嘴湊近伏倫的耳邊,泛白的嘴唇微微開合,極其細小的聲音緩緩吐出,似乎帶著幾分譏笑的挑釁。“如果你今天不弄死我...你伏倫...就是個...懦夫!”說完,凌毅松開了手,身體癱倒在車座上,強大的痛苦令凌毅低喘著,唇角的那份冷笑卻沒有消失,凌毅看著伏倫,那眼神,如同在看一個笑話!“懦夫???懦夫???”伏倫胸膛不斷起伏著,嘴里反復念叨著這兩個字,他再次伸手抓住凌毅的頭發,對著凌毅的臉,怒吼著一拳一拳的打了下去!“看我不打死你!打死你!”伏倫每說一句話,便砸下一拳,凌毅如同一個破布娃娃,軟軟的身體接受著伏倫堅硬如石的拳頭!這是伏倫一生中,第一次失控成這樣!一直以來,都是他用卑劣的游戲或手段看著別人痛苦崩潰的模樣!他自詡自己是處變不驚,雷打不動的君王,自認為百毒不侵,萬事無擾,一生一世,懶享眾樂。他譏笑那些喜怒哀樂大起大伏的蠢貨!卻從未想過有一天,自己會成為他曾嘲笑的那一類人!伏倫終于停手!他握緊滿是鮮血的拳頭,望著被自己打的額間眼眶嘴邊盡數是血,且奄奄一息的凌毅,只覺的心在絞痛!蝕骨錐心的毒侵進五臟六腑,逼他在疼痛中發瘋!凌毅緩緩抬眸,虛弱的望著眼前模糊的影像,他想去諷問伏倫為什么還未將自己打死,可是全身的力氣,卻只夠他在嘴角揚起一抹冷艷的輕笑!第一卷第二十三章關乎尊嚴的懲罰!車不知行駛了多久,終于到達了伏倫的住處,不等左兼次為伏倫打開車門,伏倫便一腳踹開門,風一般的下了車,臉色陰沉恐怖,頭也不回的大步朝堡內走去。左兼次走到后門口,望著蜷縮在車座上,滿身狼狽,奄奄一息的凌毅,嘴角微彎,露出一個譏諷的笑容。“凌毅,這次逃跑失敗,你可就一輩子都是伏爺的階下囚了,何必裝出一副高風亮節的模樣激怒伏爺呢。說實話我還真佩服你,不論到什么情況下,眼睛里都看不到怯懦,呵呵,希望你能堅持到最后!”左兼次說完,轉身交代兩個手下將凌毅抬起去進行包扎,然后安置到離伏倫臥室不遠的一間客房,但待遇并沒有之前那么好,因為凌毅,是被吊在床上。正如伏倫與凌毅第一次上床那樣,凌毅跪在柔軟的床面上,雙手卻越過頭頂,被綁在從天花板懸下的一根繩子上,無論睡覺,還是傭人服侍解手,都是這樣的姿勢,更消磨人意志的是房間內所有窗口都被黑色的膠布封死,燈也從不打開,只要房門一關,整個房間會陷入徹底的黑暗,安靜的連微弱的呼吸聲都聽的一清二楚。足足四天,凌毅就這樣被吊著跪在黑暗中,沒有人為他提供一滴水,籠罩在凌毅周圍的,只有無邊無際的黑暗,正值干燥的寒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