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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環,他什么都不算,卻自負的把自己當成世界的主角。其實真正配不上對方的人,早就變了,前世是肖燼嚴,今生,是他葉幕!葉幕用手遮著眼睛,他為保持復仇的堅定信念,那么多天來偽裝著堅強??伤揪筒皇莻€強大的男人,所以那種壓抑一旦松懈,身心便徹底疲憊下來。葉幕一直跪在葉雅的墓碑前,精神世界徹底空洞的他目光呆滯的望著墓碑,直到不遠處傳來肖燼嚴的聲音。“幕幕....”肖燼嚴拄著跟拐杖一瘸一拐的朝著葉幕走去,一只手里還握著把傘,幾天復健下來,肖燼嚴已經可以撐著拐杖邁大步了,只是暫時還脫離不了攙扶物。葉幕轉頭,恍惚著望著已經走到自己身旁的肖燼嚴,只是淡淡的望著,并沒有說話。“我...我知道我沒資格來這里?!毙a嚴將視線別向他處,慌亂的解釋道:“天要下雨了,我想起你今天早上出門時好像沒拿傘,怕你淋雨,所以我才來找你,只是想把傘給你而已?!?/br>有些事,根本不需要刻意去解釋,葉幕很清楚,如果只是為遞傘,肖燼嚴完全可以讓傭人送來。這么做,只是因為肖燼嚴想自己了。肖燼嚴見葉幕一副傷色,以為是生自己的氣了,連忙彎身將傘放在葉幕的旁邊,“幕幕你別生氣,我現在就走?!毙a嚴說著,快速轉身,像是將自己當成瘟疫一樣,瘸拐著,快步向墓園出口走去。望著肖燼嚴一瘸一拐的背影,葉幕終于忍不住大哭起來。他是自己的丈夫!是自己現在最親密的男人!肖燼嚴聽到聲音,本能的轉身,而此時,葉幕已經站了起來,幾步跑到肖燼嚴面前,哭著捶打著肖燼嚴的胸膛。“你混蛋!你怎么這么笨!怎么這么蠢!”望著葉幕滿臉的淚痕,肖燼嚴心疼不已,他不明白葉幕為什么突然這樣,但這種類似傷心痛苦的拳打,令肖燼嚴心中一陣抽痛,他迅速伸出手將葉幕的頭輕摁在自己的胸前,低聲道:“好好好!我混蛋!我笨!我蠢!”第一卷第二十四章全部還給他(此章只比雙更少五百多字,親們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的當雙更吧!平躺求原諒?。?/br>回去的車上,葉幕一直將頭靠在車窗上,面無表情,雙目空洞的望著窗外。在墓園知道的真相,令葉幕整個世界都籠罩在一片黑暗中,葉幕甚至不知道自己還有什么臉留在肖燼嚴的身邊,像他這樣的蠢貨,真不應該活在世上。他已經不是肖燼嚴心中的那個單純善良的葉幕,亦不是葉雅心中崇拜的大哥。他,就是個廢物!肖燼嚴坐在葉幕的旁邊,沒敢靠的太近,但目光一直鎖定在葉幕的臉上,葉幕的臉色沒有之前看上去那么清冷,疲憊中透著幾分憔悴,像是沉浸在某種悲傷中。這樣脆弱的葉幕,令肖燼嚴感到心疼,這么多天看慣葉幕冷絕的面孔,肖燼嚴甚至快忘了葉幕受傷時是什么表情。肖燼嚴緩緩向葉幕身旁挪了點,悄悄的伸出手臂,想摟住葉幕的肩。“肖燼嚴?!比~幕淡淡的叫了一聲,依舊望著窗外,卻嚇的肖燼嚴立刻縮回了手。這是葉幕那么多天以來,第一次以這么平靜的口吻叫著肖燼嚴的名字,這令肖燼嚴瞬間驚喜不已,他神不知鬼不覺的摸到葉幕的手,見葉幕沒有像以前那樣厭惡的收回,連忙將葉幕的手握在手心。葉幕的手很涼,摸在手里像一塊冰,令肖燼嚴情不自禁的握的更緊。“幕幕,是不是很冷?”肖燼嚴說著,單手解著自己所穿在身的西服。“我們離婚好不好?”聲音輕柔,甚至帶著幾分懇求,葉幕轉頭望著肖燼嚴,目光哀憐,他再也無法對眼前這個男人表現出絲毫冷漠,現在葉幕終于明白為什么自己每夜會落淚,就是因為想到,自己最愛的人在因自己痛苦。肖燼嚴動作一頓,瞬間恢復原樣,他將脫下的西服溫柔的裹在葉幕身上,像是在壓抑著什么,輕聲道:“以后出門一定要多穿點?!?/br>“肖燼嚴,算我求你好不好?”葉幕微低著頭,聲音似乎有了哭意,“我已已經快到極限了,我現在只想一個人……”“停車!”肖燼嚴突然冷冷的喊了一聲。目光都在不知不覺中陰狠起來。肖燼嚴拉開車門,準備下車,頭也未回道:“我去坐后面那輛車,你冷靜一下?!?/br>“離婚吧肖燼嚴?!比~幕突然拉住肖燼嚴的手,哀求道:“求求你?!?/br>肖燼嚴突然轉身,猛的掐住葉幕的脖子,將葉幕的頭定在座椅上無法動彈。“你他媽到底要我做到什么地步才肯放過我??!”肖燼嚴怒囂著面容,和剛才判若兩人。肖燼嚴并沒有使多大力氣,現在的他即便是失控,也能掌握力度不傷害葉幕。葉幕被迫倚在沙發上,卻極為冷靜,目光柔和的望著眼前的男人,輕聲道:“我已經不是你的幕幕了?!?/br>“閉嘴??!”肖燼嚴吼了一聲,大力抓住葉幕領口的衣服,猙獰的臉逼在葉幕眼前,“我已經受到報應了,我現在活的不生不死,不就是你的報復嗎?難道真的要我死,你才肯原諒我??!”肖燼嚴抓住葉幕的一只手放在自己的心口處,聲音幾近哽咽,“到底怎么樣才能讓你知道,我這里,比你更痛苦!”肖燼嚴下了車,猛一甩手關上車門,支杖都忘記拿了,邁出幾步以后,痛苦的停了下來,直到孟傳新將支杖從車里拿出來遞給肖燼嚴時,肖燼嚴才一瘸一拐的向后面那輛車走去。到了車門前,肖燼嚴又突然發飆,將手里支杖猛的砸在地上。他明明高高在上,在東南亞那片兇殘的土地上,令人聞風喪膽,現在卻要依靠支杖才能正常行走,這種蔑視尊嚴的傷殘,令狂妄高傲的肖燼嚴,怎么能不憤怒。更何況,他的傷是他最愛的人賞給他的。他用盡全力溫柔,哪怕遍體鱗傷,只要能換得所愛之人的一個微笑,在他心里,就是值得的??墒?,他,什么都得不到!肖燼嚴上車后,車并沒有駛向別墅,而是在一個岔路口轉向了金霓的方向。葉幕知道自己的那句“離婚”又刺激到了肖燼嚴,此刻,他也許去金霓借酒消愁了。葉幕倚在車里,說不出的疲憊,好像整個內心世界都空落落的,心中郁痛,想哭,想就這樣睡死過去。葉幕正倚在后車座睡覺,手機突然響了。是程子深打來的,提出想和葉幕聊一聊。程子深是肖燼嚴在事業上最信賴的男人,比肖燼嚴大十幾歲,在以肖燼嚴為中心的群體里,很有聲望。葉幕猜測程子深見自己,是為了肖燼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