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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將關系弄僵,只為以后,自己依舊可以進出這里,可是,他居然這般不屑。從他開始每晚到這里陪他之后,肖燼嚴發現自己對這個男人威懾力基本上成零,無論自己發怒成什么模樣,他依舊能風輕云淡的露出一副無所謂的表情。他變太多了!他還是喜歡初見他時,他看著自己顫抖惶恐的模樣,雖然他一直不清楚,那個時候這個男人對自己為什么會有那么強烈的恐懼,不過那時的他,的確讓人有種征服的欲望,忍不住將其握在手心逗弄,忍不住去摧殘那份美好,抓心撓肝般的想撫摸他,堅硬寒冷的心觸碰到一份不可思議的柔軟,再怎么偽裝殘戾,也能在他面前頃刻間融化。肖燼嚴也清楚,他是被自己逼成這樣的,一步一步,將他逼的對這個世界徹底失去失望,為活著而活著,冷漠的面對一切,亦或者,他冷漠面對的,只有自己一個人!“葉泉,你他媽別太放肆了!我之前縱容你,只是因為你對我有價值,現在,我隨時可以像捏死一只螞蟻一樣弄死你!”葉幕沒有說話,在肖燼嚴松開手后,低著頭,像部機器一樣穿著被肖燼嚴撕壞的衣服,勉強遮住身體。他從來不知道給自己留下尊嚴,或許剛才即便有人在場,他也能為檢查身體而毫不猶豫的撕光自己的衣服。葉幕以為肖燼嚴會因為一時憤怒而甩門離開,可穿好衣服后,葉幕也沒見肖燼嚴有離開的意思,聽著肖燼嚴不規律的呼吸聲,就知道他還憤怒著。即便說再多,肖燼嚴也無法忽視葉幕脖子上的那個“記號”,太過顯眼張揚,也許是因為吮吸太過用力,甚至微微發紫,就這樣高調的晃在他的眼前,讓他時刻腦補著,該是一種怎樣的激情畫面,一個男人埋在他的脖間,用嘴用力吻著,而被吻時,他又是怎樣享受的表情。葉幕起身,剛想抬腳離開客廳,肖燼嚴突然拽住葉幕的一條胳臂,聲音低沉道:“把那個痕跡去掉!立刻??!”這個男人是他的東西,即便他不要,也只能是他,他的身體,每一處,留下的都只能是他肖燼嚴的記號!即便他死,也必須死在他手里!葉幕有些不耐煩,但又甩不開肖燼嚴的手,只好冷冷道:“過兩天它會自己消失!”“你想帶著這個出門?!你他媽還要不要臉!”后面那句話,完全是肖燼嚴情急之下加上去的。葉幕懶的再和肖燼嚴爭辯,更加大力的去甩肖燼嚴的手,誰知肖燼嚴突然大力一拉,將葉幕整個人拉進他的懷里,不給葉幕任何反應的機會,迅速俯下頭,對著那個深紅的痕跡用力吻的下去,不,是用力吮吸起來!恨不得將那一塊rou全部含進嘴中,因為太過用力,葉幕感到尖銳的疼痛。肖燼嚴死死穩住葉幕雙肩不讓其反抗,而葉幕被迫歪著頭,無論怎么動身,都阻止不了肖燼嚴,隨著一陣強烈的疼痛感,葉幕痛的叫出聲,隨之也終于推開的肖燼嚴。葉幕摸了摸脖子,細細一看,果然出血了,顯然脖子被肖燼嚴用力咬破了。“你是狗嗎?!”葉幕捂著脖子,滿臉怒容的沖肖燼嚴吼了一聲,差一點,差一點就被這個混蛋咬破喉管了!肖燼嚴揚手擦去嘴唇上的血跡,當然,那是葉幕的血。隨之愜意的笑容浮上嘴角,肖燼嚴這才一臉滿意的輕笑道:“現在,這個痕跡可就不止兩三天消失了。如果有疤的話,也許會跟你一輩子?!?/br>“肖燼嚴!你這個瘋子??!”葉幕咬牙切齒吼道。------------------這晚,肖燼嚴沒有任何溫柔,他將葉幕的身體折成各種姿勢供自己發泄,好像葉幕越痛苦他就越痛快,他還是沒有知道那個吻了他的男人到底是誰,所以他不甘,他想用這種方式讓這個男人記住,他肖燼嚴,才是他的男人!葉幕已經記不清自己被索取了多少遍,意識渙散的被肖燼嚴摁著后背壓在床上,身下的攻勢至始至終都未減緩,知道求饒沒用,所以葉幕不發一言,只在痛苦到極致的時候悶哼幾聲。終于得到淋漓盡致的釋放,肖燼嚴這才趴在葉幕的背上,低沉的粗喘著,但手依舊在葉幕大腿內側輕輕揉捏著,他不希望身下這個男人睡過去,他想要他永遠記住這種感覺,被他肖燼嚴占有后的感覺。“夠不夠?”剛經過一場性愛的洗禮,肖燼嚴的聲音磁性低沉,他將葉幕身體翻過面對著自己,手指輕輕捏住葉幕的下顎,“不夠的話我再來一次!”他想聽這個男人的求饒,他的聲音對他來說,的確具有一種難以抗拒的魔力。葉幕低低的喘息著,即便他再怎么堅韌也受不了肖燼嚴這種強悍的索求,此刻,葉幕的臉上毫無清冷,白皙的面頰透著一股令人疼惜的脆弱,剛才一番毫無溫柔的劇烈撞擊,令葉幕久久不能回神,望著肖燼嚴,葉幕好不容易才反應過來他問了自己什么。“你...你太過分了!”葉幕無力的吐出一聲,“你這么對我,還會有力氣和你那個愛人翻滾嗎?給他留點精力吧肖燼嚴!我怕你在他床上滿足不了他!”“你這是在變相求我嗎?”肖燼嚴陰笑起來,一只手移到葉幕身下繼續挑逗著,“我告訴你,就用一只手,我也能干的你死去活來!”葉幕先是驚恐一震,隨之抿著唇頭扭向一邊,他對肖燼嚴,已經說不出任何乞求的話了。肖燼嚴還是放過了葉幕,穿好衣服后,他將又重新壓在葉幕身上,細細觀察了葉幕脖子上那個深紫色甚至破了皮的紅色痕跡,最后在葉幕猝不及防中,再次低下頭,對著那個已經痕跡再次用力吮吸了一番。肖燼嚴很少在葉幕這里留夜,每次快到午夜時,肖燼嚴便會恢復來時的模樣,神清氣爽的離開公寓,有時自己開車過來,有時困意太濃,便讓孟傳新在樓下等自己。肖燼嚴以為生活這般輕松快意,是因為別墅里的那個“葉幕”,卻不知是來自公寓里的“葉泉”。“燼哥,那邊的眼線傳來消息,伏倫又來x市了?!泵蟼餍乱贿呴_著車,一邊匯報道:“但這次帶的手下不多?!?/br>“知道他來的目的嗎?”肖燼嚴閉著眼睛靠在后座上,聲音平淡,但心中也為之疑惑,伏倫從來不做無意義的事情,他可不會認為,伏倫這次來x市是為觀光旅游。“暫時還不知,伏倫是今早到達的x市,屬下無能,還沒有查出伏倫此刻在x市的暫留地點?!闭f這話時,孟傳新的表情也有些憤慨,x市肖燼嚴的眼線極為多,怎么可能一天還毫無頭緒。只有一種可能,就是伏倫在x市有人接應,亦或者肖燼嚴在x市的手下分布,伏倫一清二楚,所以才能巧妙的躲避開。“這個不急,離開東南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