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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甲板后方時,正看到葉幕坐在護欄上,兩條腿懸空晃著,面無表情的看著下方的海水,單薄瘦小的身軀看上去無比蕭條,像是隨時都有可能被海風吹下去一樣。港灣口的水深雖然不是很夸張,但巨大的游輪為不擱淺所??康牡胤絽s有好幾米深,而且天涼水寒,不被淹死也有可能被凍死。“葉泉!”肖燼嚴努力壓低聲音,避免突然驚嚇到葉幕。葉幕恍惚的轉頭,淡淡的看了眼肖燼嚴,又重新低頭看著腳下的海水。“你跳下去也死不了!”肖燼嚴聲音不可控制的升高,因為曾經的葉幕就總是想著死,所以他最恨,最恨有人拿死來威脅他。“所以我告訴你,等你被救上來,我會……”肖燼嚴聲音森冷,說話間,又向葉幕走了兩步。“會什么?”葉幕突然歪著頭望著肖燼嚴。藥效并沒有伏倫說的十二個小時,也許是劑量不夠,只維持了一半時間。命運真是可笑,在他最想說話的時候發不出聲音,現在一切都已塵埃落定時竟然可以開口了。葉幕笑了出來,淡淡道:“打斷我的腿?還是給我注毒?亦或者拿根鎖狗的鏈子把我鎖???”葉幕風輕云淡的幾句話令肖燼嚴呼吸困難,好像全身都被針猛扎了一下,說不出的痛。他只是想從這個男人感受只屬于葉幕的美好,只是愛的不夠偉大,無法說服自己讓他離開……“我不會監禁你的自由?!?/br>這是肖燼嚴唯一能夠寬限,但前提是,他必須在自己想見就可以見到的范圍內。葉幕頹然一笑,“自由?我現在居然可憐到連自由都是你施舍的……”葉幕突然抱著頭,痛苦的抓著頭發,“為什么?為什么全世界都忘記我是誰了,你居然還不放過我,我不是葉泉,不是葉幕,我什么都不是!我他媽到底是誰!為什么活的那么失敗……”葉幕越說越大聲,胸膛劇烈的起伏著,瞪大眼睛,像是要將頭發生生扯下來。望著腳下的海水,突然笑了一聲,隨即不作任何猶豫的跳了下去!在葉幕落水的一瞬間,肖燼嚴身體一震,隨之未做任何猶豫的跳下。水中,肖燼嚴迅速攬住葉幕的腰,緊隨其后的孟傳新立刻放下一根救生繩,但當肖燼嚴準備向繩索游去時,葉幕突然劇烈掙扎起來,揮著拳頭,重重的打在肖燼嚴身上。“放開我!放開!”葉幕吼叫著,似乎將今晚所有的情緒都爆發了出來。肖燼嚴無奈之下,一掌劈昏了葉幕,這才將葉幕弄上游輪。葉幕被安置在肖燼嚴的房間里,全身濕透,臉色蒼白的昏睡著。肖燼嚴換了身干凈的西裝,面色陰沉的離開了房間,在無人的走廊,一拳砸在了墻上。拳關節甚至破皮,滲出血絲,肖燼嚴鎖著眉,一手撐墻,望著潔白的墻壁,許久之后,又是一記重拳。...........流光璀璨的大廳內,觥籌交錯,肖燼嚴臉上帶著淡笑,掌握著適當的冷熱距離,為自己的商利虛偽著。肖燼嚴并不喜歡這種場合,港灣起風正好給了他提前離開的機會,所以在凌晨時,肖燼嚴便帶著葉幕離開了游輪,有洛秦天的交代,所以林左柯并未阻攔肖燼嚴將葉幕帶走。只是懊惱該怎么和自己的小情人交代,畢竟他也讓自己幫助那個男人。...........肖燼嚴回到別墅后,又掛了點滴,高燒下身體又泡了涼水,要是常人,早就到達了極限。肖燼嚴幾乎躺到晚上才起身,身體倒是已經沒有之前那么難受了。醒來的第一件事,肖燼嚴便來到了葉幕所在的房間。肖燼嚴將葉幕安置在當年囚禁他的那間房里,沒有什么特別的意義,只是下意識的命令而已。因為肖燼嚴的刻意交代,這間房一直保持著原有的模樣。葉幕醒的早,醒來后便一直坐在床上,一言不發,傭人送進房的食物也絲毫未動。葉幕一直盯著床頭的那根鎖鏈望著,那根曾經讓自己徹底失去尊嚴的束縛,一望就是一下午。肖燼嚴推門進來時,葉幕也沒有抬頭,直到肖燼嚴走到床頭將鎖鏈拿起來的時候,葉幕空洞的眼里才閃過一絲異樣,像是恐慌,又像是絕望。“是鎖我的腳還是手?”葉幕抬頭清冷的望著肖燼嚴,像是在問一個無關緊要的問題,突然輕輕一笑,“要不套我脖子上吧,這樣我會更像狗些?!?/br>唰!肖燼嚴突然抓住葉幕領口的衣服,猛的提到自己眼前,平日里陰狠決絕的雙眸滿是怒火,夾雜著劇烈的,越來越深的刺痛感!他居然這樣說!他居然這樣作踐自己!居然,這么不屑!“告訴我!”肖燼嚴低吼著,像是掉進痛苦漩渦的萬獸之王,“你變成這樣,是因為洛秦天還是因為我???!”是洛秦天拋棄你讓你絕望,還是因為我想留住你讓你想死!葉幕直視著肖燼嚴,一字一頓道:“你跟他,都不是什么好東西!”葉幕凄凄的笑了,眼眶再次紅了起來,“你們這些混蛋,都他媽該死??!”四目就這樣對視著,葉幕笑著落淚,肖燼嚴則心如刀絞。“唔........”肖燼嚴突然捧住葉幕的臉,將唇狠狠的壓了下去......他為什么要讓自己這么痛苦,明明在他的世界里只有他主宰著別人的喜怒哀樂,他該鐵石心腸,他該對武逆自己的人痛下狠手,他更應該毀掉一切令他痛苦淪陷的源頭。所以他該殺了這個葉泉,他是自己殺父仇人的兒子,他本來就不該用來愛!可僅僅是因為他的純凈和美好甚至氣息,都那么像葉幕,使的自己無法下的了手!好像他不在,他最愛的幕幕會再消失一次!“嗯…放開......我.....”葉幕痛苦的低叫著,來自身下的劇烈攻擊令他失去呼吸的節奏,不斷的隨著肖燼嚴的挺進而晃動著。肖燼嚴不吱一聲,閉著雙眼,將葉幕瘦弱的身體死死的定在身下。為方便自己的動作,甚至將葉幕白皙的雙腿壓的更低,變換著各種動作,恨不得將身下的男人生生擠進自己的血rou里。“是不是很舒服?”肖燼嚴咬著葉幕的耳垂,低聲呼出,一只手猥.褻的taonong著葉幕已經反應的欲.望,“是不是感覺到活著的快樂了?!?/br>這種快樂,葉幕恥于承受......葉幕想用手遮臉,卻被肖燼嚴壓在頭頂。“怎么?覺得羞恥?”肖燼嚴劍眉凜起,低頭咬住葉幕胸前的突起,他恨!已經到了極致,他不能再允許他繼續折磨自己.......最后,肖燼嚴粗喘著趴在葉幕身上,緩緩開口,“你不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