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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可以把我當做你的親人?!?/br>葉幕只覺心中淌過一陣暖流,他是個孤兒,曾經也和meimei葉雅以及那個對自己無微不至的戀人生活的無憂無慮,但那個男人出現后一切都變了,從那之后,何曾感受到自己被他人記掛于心的溫暖。葉幕覺得錐心的難受,葉晨俊和葉重光把自己當做親人對待,而自己......卻助紂為虐,害死了葉重光,害的葉家的資產悉數被掠。葉幕發誓,如果他知道肖燼嚴是這種目的,亦或是一開始便發現自己所簽的合同里有一份轉移書,他一定會毫不猶豫的將真相告訴葉重光。可是無奈的是,等發現一切后,都遲了......“晨哥,對不起,我......”葉幕欲言又止,也許是酒精的作用,葉幕的各種愧疚感悉數涌上來,有種把一切都告訴葉晨俊的沖動。“小泉,怎么了,發生什么事了嗎?”葉晨俊見葉幕隱隱濕了眼眶,連忙摸了摸葉幕的頭發,“有什么委屈告訴晨哥,總比憋在心里強?!?/br>葉幕頓了頓,端起杯中的酒一飲而盡,轉臉望著葉晨俊,“晨哥,我不是肖燼嚴的戀人,我和之間.....是有契約的........”葉幕將肖燼嚴如何利用自己的全過程全部告訴了葉晨澤,但并沒有告訴葉晨俊,害死葉重光的也是肖燼嚴,葉幕害怕葉晨俊一沖動會去報警,到時候,肖燼嚴肯定會想法設法的除掉他。葉幕說完后一個勁兒的道歉。而葉晨俊則一臉吃驚的模樣。“小泉,你為什么不報警?那種契約在法律上根本是無效的?!比~晨澤有些心疼的伸手去擦葉幕的眼淚。葉幕不知該如何告訴葉晨澤,束縛住他的根本不是那張契約,而是對肖燼嚴的深度恐懼。第一卷第二十九章被帶走“晨哥,求你不要報警,我和他的契約后天就到期了,所以晨哥你千萬不要去惹他。肖燼嚴為人狠毒,要是被他知道我把一切告訴了你,那.......”葉幕越說越怕,突然間后悔把一切說出來了,瞪大眼睛乞求似的望著葉晨俊,“晨哥,你就當我什么都沒說過好嗎?”葉晨俊望著滿眼惶恐的葉幕,突然伸手將葉幕摟在了懷里,輕聲道:“放心吧小泉,晨哥做事自有分寸,肖燼嚴遲早會為自己所犯的罪付出代價的?!?/br>肖燼嚴的實力遠比表面看上去的龐大,白道上的生意其實不及他在黑道的一半,只手遮天的能力是他人永遠都想象不到的,但葉幕清楚。他知道,只要肖燼嚴想讓一個人從世界消失,根本就是彈指一揮間。“晨哥,我該死,害的外公的一切都都被肖燼嚴奪去了?!比~幕說的很傷心,似乎醉了,在葉晨澤的懷里抽泣起來。葉晨俊松開葉幕,幫葉幕擦擦了眼淚,輕聲道:“這都是肖燼嚴的錯,跟小泉你沒關系,后天我去接你,到時候你就搬到我那里去住,再也不用受他的威脅?!?/br>葉幕點點頭,“晨哥,我真不知道該如何報答你?!?/br>葉晨俊笑著撫摸葉幕的頭發,“傻瓜,晨哥還要感謝你呢?!?/br>“感謝我?為什么?”葉幕疑惑的望著葉晨俊,葉晨俊抿唇輕笑,但不語。..........說出一切,葉幕頓時覺得舒暢了很多,不知不覺便喝多了,葉晨俊無奈,只好架著葉幕往外走,“小泉,要不今晚就到晨哥哪里將就一下吧,你這樣,我也不放心讓你一個人回去?!?/br>葉幕醉醺醺的咧著嘴笑著,似乎根本沒聽清葉晨俊在說什么,葉晨俊嘆了一口,心想葉泉心里到底積累了多少陰郁,居然喝那么多,攔都攔不住。剛扶著葉幕走到門口,一個高大的身影突然佇立在了面前,像是刮過一陣陰風。葉晨俊對站在自己面前的肖燼嚴已無任何友意,若之前將肖燼嚴當做一個精明雄偉的成功商人來敬佩的話,那在聽完葉幕的話后,葉晨澤只覺得眼前的男人城府頗深,冷血卑劣,令人排斥。“肖總好興致,也來消遣?”葉晨澤不冷不淡的開口道。肖燼嚴面無表情,銳利的雙目盯著葉晨俊架著的葉幕,此刻的葉幕臉色微紅,似睡非睡的將頭搭在葉晨澤的肩上,嘴里碎碎叨叨的不知在念什么。“葉總打算帶我愛人去哪?”肖燼嚴薄唇輕啟,冰冷的聽不出任何情緒。介于葉幕剛才的再三叮囑,葉晨澤也只好裝作一無所知,客氣道:“小泉喝醉了,我想帶他回去休息。麻煩肖總讓個路?!?/br>回去?肖燼嚴輕挑眉目,深沉的情緒全部隱藏在了深邃的瞳孔里,冷淡道:“葉泉是我的人,所以這就不勞煩葉總了?!毙a嚴說完,身后兩個男人上前,一左一右的將葉幕從葉晨澤的懷里架了出去。葉晨俊知道肖燼嚴和葉幕之間有契約,而且契約的期限后天就到了,所以并沒有說什么,只是看著葉幕被帶走,心里還是一陣難過。葉晨俊只希望在后天之前不要發生什么意外,讓自己順利接葉幕離開肖燼嚴的別墅。第一卷第三十章一分錢都不會給葉幕惺忪的睜開眼睛時,天已經透亮,暈沉的大腦如同灌了半瓶水一樣咣當不穩。想起昨晚,葉幕暗暗發誓,再也不喝那么多了。映入眼簾的是金霓套房式的包間,葉幕猜測也許是昨晚喝醉了,晨哥把自己安置在了這里。葉幕突然想起肖燼嚴,自己說好要盡責扮演他戀人的角色,昨晚沒有回到他身邊,也不知他是否發怒了。剛一挪動身體,碾壓式的痛感瞬間襲遍全身,身后難以啟齒的地方更是干黏劇疼,葉幕一驚,慌忙的打開被子,豁然發現,自己一絲不掛,遍布全身的吻痕和猙獰的淤青使葉幕腦內轟隆炸開一顆響雷,是個人都會猜到發生了什么。冷靜,冷靜。葉幕不斷撫平狂速的心跳,可是還是急的不知所措,昨晚到底發生了什么葉幕已經完全想不起來了,細細回想,葉幕只依稀記得自己和葉晨俊喝酒,然后醉了,再然后葉晨俊扶著自己離開,后來......什么都不記得了。難道是晨哥他.....葉幕連忙甩甩頭,晨哥是什么人?怎么可能對自己做出那種事。葉幕艱難的下了床,全身的骨頭如同被捏碎一般,幾乎是半蹲半爬,葉幕才到浴室,望著鏡子,葉幕被自己嚇了一跳,身上的咬痕和捏出來的淤青幾乎遍布全身,全然一副被揉虐過的破敗身體。也許是鏡子里的畫面太過刺目,葉幕被嚇的跌坐在了地上,因為他曾拖著類似的身體和肖燼嚴生活了四百多天。肖燼嚴的狂野,粗暴,以及他那恨不得將葉幕撕碎一口一口吞進身體里的恐怖欲.望,一直是葉幕每次片體鱗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