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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把謝士洲請來,唐家跟錢家還磕巴著,給舅父舅母下帖是想爭臉,誰知道新找的靠山還能一眼看上錢玉嫃。 錢玉嫃是誰? 是他jiejie唐瑤的攀比對象,她倆寫作姐妹讀作對頭。 唐旭哪敢牽這個線?要是幫著表姐踩了親jiejie的臉,不得挨削? “都是聽我娘說的,也不知道中不中?!?/br> “你知道什么全說出來?!?/br> 唐旭只得告訴謝士洲,他表姐上半年就黃了一個,聽說這回相的是讀書人,人真沒見過,也不知道姓甚名誰。 “那是你表姐,你怎么一問三不知?” 唐旭說:“是我表姐,以前跟我家關系好,近幾個月鬧僵了。不是說她上半年黃了一個嗎?這事三少爺應該知道,就是跟許家,他們兩家長輩說好了,結果許二少爺本人沒看上,還說喜歡我親姐?!?/br> 謝士洲:“他是不是瞎?” …… 這天沒法聊,真沒法聊。 換個人當面說這話,唐旭已經翻臉了,是謝士洲他不敢,只能干笑一聲。 “總之我都有段時間沒見過這個表姐,三少爺你讓我幫忙,我怎么幫?” 第8章 唐旭就是后悔,非常后悔,早知如此他就不會在今兒個請謝士洲來,現在說啥都晚了。 眼瞧著從他這里得不到情報,謝士洲轉身回到廳中。這時候錢玉嫃已經同唐老太太拜過壽,靠邊上坐下,才發現唐旭和他旁邊的椅子空了出來,那個二世祖模樣的青年已不在廳中。 可惜了…… 這屋里就他生得最為養眼,看著心情都要好些。 謝士洲出去的時候錢玉嫃沒太沒注意,他回來倒是挺打眼的。像錢二姑就特地喊著她說:“這是謝三少爺,嫃嫃是第一次見吧?” 錢玉嫃正大光明看了一眼,點頭應:“是啊?!?/br> 錢二姑頗有些自得:“你表弟讀書雖不行,我尋思著咱們這等出身也不用他去考什么秀才舉人,他從書院回來以后跟老爺跑了幾天,后來就結識了三少他們,瞧著比以前靈光多了?!?/br> 這時唐瑤插了句嘴:“娘別光說咱家如何,也關心一下玉嫃meimei?!?/br> 謝士洲這才鬧明白心上人叫什么,他回味一下。 姓錢,芳名玉嫃。好名字啊,聽著就敞亮,襯得上人。 錢二姑正打算問侄女近來在忙些什么,謝士洲先她開口:“錢小姐好,錢小姐真是漂亮?!?/br> 廳中一片寂靜。 唐旭在外面掙扎了會兒,剛回來,聽到這句頭都大了。他磕磕巴巴解釋道:“表、表姐莫多心,三少爺沒其他意思,只是率性?!?/br> 謝士洲居然點了點頭:“我就是喜歡錢小姐這樣的,冒昧問一句定親了嗎?” 換個人來該不知所措了,錢玉嫃很端得住,還笑呢:“什么沒意思?我看三少爺挺有意思,得您這般恭維,我出去該飄著走了?!?/br> 大家伙兒都笑開來,唯獨謝士洲在心里嘆了口氣—— 真可惜! 搭上話了,卻沒問出什么東西! 后來開席,男女客分開坐,謝士洲在主賓位,錢玉嫃挨著她娘??礇]人在注意,喬氏貼她耳邊小聲問:“怎么回事?” “娘說什么?” “你知道我說什么?!?/br> “我若說今兒個真是頭一回見他,不知道他怎么的,娘信不信?” “你說了我就信?!眴淌弦魂囘駠u,“以前聽其他家的太太提過,那伙人都是我行我素的,不怎么會看人臉色,今兒算是見識到了?!?/br> 也說得通,人家蓉城第一富,怕得罪誰?有什么不敢講的? 就好像今兒個,唐老太太過壽請這么多人來,輩分高的還少?誰敢說他一句?別說說他,有幸能搭上話還得好生措辭,生怕不經意間把人得罪了。 “別管他了,娘我問你,剛才挨著唐瑤坐的那個是不是馬少爺???” 喬氏給女兒舀了半碗湯,看她喝上才說:“你沒聽人介紹?不是他還能是誰?” 錢玉嫃很小聲道:“我看馬少爺對她上心得很,唐瑤還挺有福氣?!?/br> “可不是?早說選女婿不能看臉,你就不聽?!?/br> 錢玉嫃假裝自己聾了。 喬氏又來一句:“謝家三少爺好看,以前沒見過這么俊的?!?/br> 錢玉嫃沒明白她娘的意思,她喝著湯,跟著點了點頭。 喬氏一看如臨大敵:“嫃嫃你沒瞅上他吧?” 說實話嗎?臉瞅上了,這風一般無拘無束的個性她恐怕自己招架不住。再說錢玉嫃還是挺實在一人,家里早幾個月就同李家達成默契,前些天鄉試放榜,李茂中了舉人,聽大姑說他已經在準備,過陣子就要上門來求親。錢玉嫃等著呢,不出意外她就要做舉人娘子了,哪會在這節骨眼朝秦暮楚。 女兒不知道在想什么,喬氏看著她,就想起之前聽大嫂說謝三少爺模樣好。那時想著兩人八竿子打不著,純粹就是當玩笑聽,還說別讓嫃嫃見著,她最會以貌取人…… 天底下就有這么逢源兒的事,你不想讓她見著的人,繞了一圈還是送上門來了??粗x三少爺那樣,對嫃嫃還有點意思。 來的時候只是好奇唐家人葫蘆里賣什么藥,回去這一路喬氏心里總不安穩,直到進了家門之后,喬氏打發女兒回她屋歇著,自己將老爺叫到一旁:“不知道為什么,我心里有些發慌,老爺你說這回跟李家能順利嗎?” 錢老爺引她坐下,使丫鬟送了碗熱茶過來,讓她喝兩口壓一壓,瞧著人好些了才問:“你怕什么?” “我怕又起波瀾,之前為許家的事就鬧得女兒沒臉,她一段時間都不愿意出門。好不容易翻過那頁,這個看著對女兒是真心的,趙姑爺教過他也說人品不錯,年紀輕輕已經有舉人功名,前程似錦,按說沒什么好擔心的,可我就是感覺不好?!?/br> “你是不是累了?躺下歇會兒?” 喬氏擺手,她不是累,是胸悶:“今兒個真不該去,不該去的?!?/br> 錢老爺給她順了順氣,寬慰道:“就像我做買賣一樣,計劃得再好也有顧慮不到的地方,中間經常要隨機應變。你也是,沒發生的不需要擔心太過,咱們該怎么著怎么著,真遇上事再商量吧?!?/br> “我只是不希望臨到事前又出岔子,那種事要再來一回,我們嫃嫃也太苦了……” 錢玉嫃不知道她娘愁成這樣了,她回來換了身衣裳,坐羅漢床上托著腮幫子想事情。這時謝士洲也回了家,他沒忘記安排人去查一查要跟錢玉嫃定親的是誰,吩咐下去以后,人就摸去謝老太太那頭,過去招呼都沒打,直接往那羅漢床上一癱。 難得看他這樣,謝老太太納悶了,問:“你不是上別人家吃酒去了?這是咋的?” 謝士洲滿是可憐瞅她一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