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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還是一臉嫌棄地穿上了,意外地溫暖,感覺很舒服。雨有越下越大的趨勢,鄧天輝摸了摸胸口,突然覺得好像沒那么煩躁了。真是奇特呢,像這樣看著傾盆大雨,居然沒有像往常一樣暴躁得想殺人,難道是經理偷偷在威士忌里放了鎮定劑?“叭叭?!币惠v黑色大眾停在面前,車窗降下來,大個子正坐在駕駛座上沖他招手:“快上車?!?/br>鄧天輝拉起衛衣帽子戴好,打開副駕的門坐了上去,單單是這樣就淋了一肩膀的雨,心情立刻變得惡劣起來。“趕緊擦擦,感冒的話就麻煩了?!贝髠€子遞過來一盒紙巾。鄧天輝挑了下眉,故意笑著道:“你給我擦?!?/br>大個子看了他一眼,抽了幾張紙,抬起他的下巴輕輕地給他擦臉。鄧天輝直直地看著他,這么近距離地看,才發現大個子鼻梁很挺,眼瞳比一般人黑很多,顯得很深邃。被這么看著,有種被對方寵愛著的錯覺。大個子突然笑起來:“我從沒見過比你更好看的人?!?/br>沒有情欲的,十分直接真摯的稱贊。鄧天輝愣了下,跟著笑了:“謝謝?!睆亩麻_始他就是在這樣的贊美聲中長大,有時他自己照鏡子,都會覺得自己的長相太過妖孽。不過像這樣單純的稱贊,似乎也很多年沒聽過了。一般說這種話的人,眼神往往都帶著強烈的欲望。默默對視了會兒,也不知誰先靠近誰,反正嘴唇就貼合在一起了。結束了你來我往的長長一吻后,兩個人都有些氣息不穩。鄧天輝挑了下眉:“技術不錯嘛?!?/br>大個子爽朗地笑起來:“彼此彼此?!?/br>☆、第二章不知是誰先開始的,一關上酒店房間的門,鄧天輝和剛剛在店里釣上的大個子就像饑渴難耐的野獸般互相撕扯起對方的衣服,倒在床上后又經歷了令人口腔麻痹的濕吻后,下身都有了直接的反應??删驮谶@時,被壓在下面的大個子猛地睜開眼睛,推開鄧天輝:“你干什么?”鄧天輝的眼眸因為情欲而變得黑亮,笑容更是邪魅入骨:“都這種時候了,你居然還問我干什么?”大個子坐起身,看著他,皺眉道:“你剛才……是想上我嗎?”鄧天輝聳了聳肩:“這還用問嗎?”大個子面色鐵青道:“抱歉,我從不當零號?!?/br>鄧天輝雙手環抱于胸,歪著頭露出有點苦惱的笑,看起來無辜又可愛:“啊,真不巧呢,我也是?!?/br>“……”大個子一臉難以置信地打量了他一番,想說什么,最后忍住了,撿起地上的T恤穿了回去:“那確實很不巧,抱歉,耽誤你的時間。酒店的房費已經給了,你可以在這里睡一晚,我要先走了?!?/br>鄧天輝面色一變,像這種情況以前也不是沒遇過,可是通常情況下對方都會因為垂涎他的美色而做出讓步,就算真的十分不愿做零號的,至少也會露出惋惜的表情,繼而要求用嘴巴就好??裳矍斑@個大個子,不但沒有露出任何惋惜的表情,就連猶豫都沒有就想這么直接走掉???體內像是有只野獸嘶吼著要將面前這不知好歹的東西撕碎,鄧天輝腦子一熱,想也不想地沖過去,一拳揍在對方結實的腹肌上。大個子毫無防備,悶哼一聲倒在床上,因為疼痛整個人蜷縮了起來。鄧天輝爬上床,騎在他身上,撈起他的T恤下擺,一把扯下來,動作十分熟練地開始捆綁他的雙手。大個子露出驚恐的表情:“你干什么???”鄧天輝獰笑道:“是你先招惹我的,你以為我會讓你就這么走掉嗎?”感覺到危險般,大個子瘋狂地掙扎起來,一腳將鄧天輝踢下床。鄧天輝咒罵一聲,像獵豹般一躍而起,對著跳下床想逃跑的大個子就是一腳,狠狠踹在他的膝蓋彎上,大個子慘叫一聲,撲倒在地。“媽的!居然敢踹我!你以為你是什么東西?cao……”體內的血都在躁動著,想要毀滅一切的欲望越來越強烈,鄧天輝失去理智般毆打著地上的大個子。血和痛苦的呻吟成了他瘋魔的催化劑,鄧天輝整個人興奮得戰栗著,體內奔騰的熱血不停往下腹沖。而地上的人可憐地蜷縮著身子,痛苦地閉著眼睛,已然只剩下最后一口氣的樣子。撕裂他!腦子里只有這么個念頭了。(略)醒來的瞬間鄧天輝有點想不起來自己在哪,看到身邊趴著的裸男還愣了下。地上被撕成碎布的衣服和血跡刺激了他的記憶,他終于想起了昨晚自己的暴行。“嘖,真是的……”捏了捏眉心,心中難得冒出幾分后悔。他知道每逢雨夜自己就會變得很暴躁,在房事方面更是充滿攻擊性,可是做得這么狠這么粗暴的,卻還真是頭一回。身邊的男人估計被蹂躪慘了,好像后來還昏過去了,可就算這樣,自己還是沒有放過他。鄧天輝忍不住在心底罵自己,禽獸。男人沒有絲毫醒轉的跡象,鄧天輝掀開被子下了床,將被子拉高了蓋住男人的裸背,這才開始穿衣服。昨晚真是瘋了,第一次進去的時候忘了帶套,后來干脆就懶得帶了。不過這個傻大個說過自己從不當零號,應該不會有什么問題才對。看著昏睡不醒的人,鄧天輝的心莫名有些柔軟:“哎,初夜居然碰上雨夜的我,也活該你倒霉了……”離開酒店后,鄧天輝照?;厝ハ丛杷X,醒后就把這事拋到了腦后。要說影響吧,還是有一點的——那一晚后他突然覺得跟那些纖細的小情上床挺沒勁的,每每這時就會忍不住想起那瘋狂的一晚,雖然過程殘暴,可不得不承認,那是自己二十五年來體驗過的滋味最棒的sex。以為是自己膩味了纖細型美男,他就找了個陽剛型男打算換換口味,結果怎么看怎么倒胃口,完全下不去嘴。真奇怪,為什么跟那個傻大個就行呢?是因為酒精?還是雨夜的關系?話說,那個傻大個說他叫什么來著?第三章過了一周后,這事就徹底地被遺忘了。鄧天輝很忙,開酒吧只是他個人的興趣,他還有一份工作是在家族企業旗下的房地產公司上班。說是家族企業,其實他只是蕭家的表親。只是因為從小就沒有父母,被嫁入蕭家豪門的姑姑收養,才得以在蕭氏集團下的房地產公司混個副總的職位。下班的時候接到了發小喬文元的電話,問他要不要去打保齡球。鄧天輝嬉皮笑臉地問柳辰風去不去,得到的回答是“不去”后,他毫不留情地撂下一句“真沒意思,那老子也不去”,不顧發小的咒罵,掛斷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