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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暗自松了口氣,漠然道:“上游戲?!?/br>“???”瞌睡蟲上腦的易然,腦筋轉動太慢,沒能明白葉風的意思。葉風拽了他一把,易然驚呼一聲,輕飄飄的身體直接栽進他懷中,被他抱了個結結實實。“你不會還喜歡我吧?”易然經他這么一拉,瞌睡蟲嚇跑了大半。葉風放開他,沒好氣地道:“我就喜歡你怎么了?”原本是想拉他過來上游戲,哪知他那么不經拽。易然翻了個白眼,懶得和他扯皮:“...行,你喜歡你的,我睡我的?!?/br>他從葉風身上爬起來,走到沙發另一邊,拖了個抱枕,徑直躺下,沒過幾分鐘,直接睡死過去。葉風以為他裝睡,等了半個時辰也沒聽到他再說話,跑過去查看。易然已經睡得和頭小豬似的,嘴角還掛著透明的銀絲,鬼使神差的他伸出食指輕撫上那張水潤飽滿的紅唇,一遍遍描繪。回憶起剛才自己就是和這張小嘴親得難分難舍,霎時心底涌出股陌生的躁丨動,他想再親一親的渴望是那么強烈。他不停地暗示自己,就是親一下沒什么的,這并不能代表他喜歡男人,他厭惡同性戀,所以絕對不會喜歡男人。經過一番自我催眠,葉風雙手撐在易然身丨體兩側,俯下丨身帶著一絲涼氣的薄唇印上火熱的紅唇,碰上的那一刻,他腦中似乎有一簇煙花瞬間炸開。這美妙的觸感,讓他感覺被他壓在身丨下之人的唇軟得就像一塊巧克力蛋糕,散化著誘人的香氣。他貪婪地吸丨吮,甚至伸出舌尖順著他微微張開的細縫,探入他的口中,尋找更深更美的奧秘。第一次還只知道啃丨咬的葉風,不愧為IQ300的超級天才,簡直是無師自通。親得睡夢中的易然差點窒息,眼見身丨下的人有清醒的跡象,他驚得立馬放開他,彈起身沖進浴室,打開水籠頭,往自己充滿熱氣的臉上,潑了好幾次涼水。冷靜下來的葉風,對于自己剛剛做的事,十分懊惱。他怎么會,怎么會去偷吻一個男人,而且還是把他騙得好慘的那個男人。前面他扮成女人還能說是被他的女裝迷惑,卸妝后的他明明白白是個男人。他不是對同性戀深惡痛絕嗎?自己這到底是怎么了。望著鏡中陌生的自己,惱怒的他一拳砸了上去,玻璃鏡面應聲而碎,本就受傷的右手現在是傷上加傷。他盯著雪白的紗布被一抹抹紅色浸透,暈染出朵朵艷麗的紅梅,他仿佛又看見了那張被他挼搓后的鮮艷紅唇,這紅色讓他覺得異常的刺眼。帶著一身寒氣走出浴室,找來之前的醫藥品,利索地處理完手上的傷口。之后,他坐在筆記本電腦前,開著風云號到處找人PK,他現在只想發泄心底那股不知明的煩燥和郁悶。殺了半晚上的人,心緒稍稍平復,他一抬頭就看見躺在沙發上圈著抱枕、卷縮成一團的人。心底某處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柔軟,他默默走過去,抱起沙發上的人,轉身去了自己臥室。第二天,易然在一張白色大床上醒來,習慣性的把手伸進枕頭底下,扒拉了好一會兒沒摸到手機,才猛然想起這不是自己家。他揉了揉額前細碎的短發,對于自己從沙發跑到床上這件事,他深信自己又夢游了。饑腸轆轆的胃提醒他應該快點出門覓食,從床上下來,裹著紗布的腳站在柔軟的地毯上,他忽然發現腳底的傷在經過一夜的休養后,似乎沒那么疼了。隨后,他把蓋住半只手的衣袖往手腕上卷了圈,并沒有管完全被踩在腳底那過長的褲腿。走到門邊,拉開房門,誘人的香氣從廚房里傳出來。好香!易然嗅了嗅,瞬間就知道這味道代表什么食物。他躡手躡腳的走到廚房門口,趴著門框,探頭往里瞧,只見葉風正往兩個小碟里倒調味料。舉止優雅如畫,可是臉色為什么那么差?難道是一宿沒睡?他想了想,還是別一大早就觸某人的霉頭,縮回腦袋,轉身去浴室洗漱。打開浴室門,入目的景象讓他一愣,他很確定昨晚卸妝時,這里面還沒有這么多東西。包括墻上的那面鏡子,也絕對不是橢圓型的。他就睡了一覺,到底錯過了什么?想知道答案的他心里好似貓兒在撓那般,心癢難耐。他邊想邊握著嶄新的牙刷漱口。刷完牙,從儲物臺上取下昨晚還沒有的名牌洗面奶,拆開包裝,安靜地洗臉。洗漱完出了浴室,食物的香氣勾起胃里的饞蟲,他不由自主的移動雙腳去了廚房旁邊的飯廳。途經客廳時,看了眼墻上精美的歐式掛鐘。九點十分,吃完早餐去應該剛好。由于是開拍的第一天,上午主要是集合,下午才正式開機。他一進入飯廳立馬被桌上那兩大盤玲瓏剔透的水晶餃子給吸引住了,快步走過去,拉開椅子坐下,直接開吃。他現在唯一想做的就是先把這盤色香味俱全的美味餃子裝進自己胃里,其它的問題等填飽肚子再說。葉風去臥室換完衣服回來,就看見易然狼吞虎咽的模樣。他記得這人昨晚還在酒店吃了一大堆食物,才一晚上就餓成這樣?不了解的還以為他餓了幾天幾夜。他拉開椅子在易然對面坐下,慢條斯理的吃了一個,抬起頭時眼前突然多了一個空盤子。只見對面的人雙手托著下頜,漂亮的鳳眼亮亮晶地盯著自己盤子里的水餃一動不動。他的眼皮不自然地抽了抽,干脆把自己的盤子推到對面,果斷地起身走了。易然等葉風一走,饞蟲上腦,拉過盤子,接著開吃。這一刻,他很慶幸自己有個怎么吃都不會胖的身體,這等美食要是只能看不能吃,他才要嘔死。吃的時候是幸福的,吃完之后就不那么美妙了。易然揉著自己撐得有些難受的胃,跟在葉風身后出了小區。北方的四月天,空氣中還泛著一絲涼意,他就穿了一層薄薄的休閑服,一陣風刮過,瞬間打了個噴嚏。他用手揉了揉發癢的鼻子,一件充滿男性氣息的外套從天而降,遮住了自己的視線。他扯下頭頂的外套,望著已經走了十步遠的人,默默的穿上。然后,小跑著追上去。葉風的公寓離他學校很近,開車五分鐘,步行也就二十分鐘。他平常去學校也是步行,今早也不例外,再說某人估計吃得太撐正好幫他消消食。他現在一看到那張臉,就會想起昨晚的事,那么只能盡量少看。所以他一直都比身后的人快了兩三步。一路上誰都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