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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屠川才能得來,季聽微微有些心酸。 至于他說不跟自己結為伴侶的事,季聽倒沒怎么放在心上。特殊時期如果沒有得到紓解,那么就會持續好長一段時間,且讓他越來越不舒服,好不容易熬過去,下一次又會很快到來。 這也是為什么,原文中的男配被欺負了一輩子都沒想過報復,卻在開始特殊時期后一段時間突然爆發,無非就是心靈和身體上的雙重折磨逼瘋了他,他才想到對欺負自己的人痛下殺手。 季聽又是一聲嘆息,隨便弄了點吃的解決了午餐,便開始等著申屠川回來。她以為他很快就會回來的,可直到天色晚了下來還沒見到他。 季聽有些著急了,便打算出門找他,結果剛一開門申屠川就帶著一身寒氣回來了。她嚇了一跳,看清楚門前的黑影是他后忙問:“你一整天去哪了?” “沒事,我出去走走?!鄙晖来囍樀?。 季聽皺了皺眉頭,還打算再問,他就直接進屋了,還主動開口道:“我餓了?!?/br> 季聽一聽忙把給他留的吃的拿出來,盛了滿滿一大碗給他:“快點吃吧,你一整天都沒吃東西了嗎?” “嗯,沒吃?!鄙晖来ㄕf完,就開始狼吞虎咽。 季聽看得心疼,等他吃完了才說他:“餓了為什么不回來?你還沒告訴我,今天一整天都去哪了?” “我就是出去靜靜?!鄙晖来ǚ笱艿?。 季聽再問,他卻是一個字都不肯多說了,而且吃完飯就去抱了一堆稻草,鋪在了離床最遠的地方。季聽冷艷看著他做完這一切躺在那里,輕哼一聲后便回去睡覺了。 她倒要看看他能撐多久。 ……然而申屠川比她想撐得要久,而且除了第一天有點特殊時期的樣子,之后就完全正常了。 難道他就一天特殊時期?季聽剛冒出這個疑問,就瞬間否定了,他身體好好的,怎么可能就一天,肯定是用了某種她不知道的方法。 她仔細回憶一下他這幾天的行為,終于知道哪里不對了——這幾天他經常出去,雖然每次都出去不久,但一天能出去個七八次,且每次回來都帶著一身寒氣,這顯然不對勁。 為了弄清楚他到底做了什么,季聽決定偷偷跟著他一趟。 可惜她剛做完這個決定,申屠川就不出去了。 又是一天早晨,季聽還沒睜開眼睛,就聞到一股飯菜的香味,她揉了揉眼睛,看了眼正切烤rou的申屠川,小聲嘟囔一句:“你怎么醒這么早?” “睡不著了,就醒了?!鄙晖来ɑ卮鹚?。 季聽坐了起來,半晌才徹底清醒:“今天是不是又降溫了?” “嗯,又冷了點?!鄙晖来聪蛩?。 季聽皺了皺眉:“你今天晚上別睡地上了,太冷了?!?/br> “沒事,我皮毛厚實,不覺得冷?!鄙晖来▌e開臉,耳朵飛快的動著。 季聽一看就知道他在撒謊,可惜不管她怎么勸,他就是不肯往炕上來了。她無奈的走到申屠川身邊,剛一抬手想拍拍他,申屠川就飛速躲開了。 意識到自己的動作太突兀,申屠川尷尬的扯了扯唇角,半晌說出一句:“吃飯了?!?/br> 季聽默默點了點頭,跟著他一同坐在了桌子前,兩個人第一次這么沉默的吃完一頓飯。然而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仿佛從這個清早起,兩個人的關系就沒那么親密了,這讓季聽很苦惱,本以為是兩個人增近感情的機會,沒想到最后他們反而疏遠了。 這種僵硬的氣氛一直持續,直到某天晚上,屋里突然傳出一聲重物撞桌子的巨大聲響,一下子驚醒了季聽。 季聽猛地坐了起來:“怎么了怎么……” 話沒說完,她的眼睛就漸漸睜大,瞳孔中倒映出一只巨大的狼在地上痛苦翻滾的畫面。此刻地上已經散落了許多東西,顯然是在她還睡著的時候就掉落的。 狼還在地上打滾,皮毛上沾了一層土,看起來很是狼狽,他似乎沒有察覺到季聽醒來,雖然呲牙咧嘴的很是恐怖,卻一點聲音都沒有發出來。 季聽緊張的到他身邊蹲下,低聲叫他的名字:“小川,小川,你怎么了?能聽到我說話嗎?” 她說著話,就伸手抓住了狼爪,申屠川爪子被抓住的瞬間渾身一僵,接著一雙泛著幽光的眼睛刷的看向季聽。 季聽還在叫著他的名字,并未發現他的異常,所以被他一爪子拍在地上的時候,根本沒有反應過來。 肩膀狠狠撞在了地上,季聽痛呼一聲,表情微微扭曲,不等她緩一緩,狼就欺了過來,爪子勾住她身上的獸皮,直接把她掀翻了。季聽趴在地上,心里噌的一下出現危機感,忙大聲叫他:“不行!我會死的,絕對不行!”哪怕知道眼前這個是申屠川,她也接受不了。 申屠川看到她抗拒的眼神愣了一下,突然升起巨大的煩躁,雖然心里知道不能這么傷害她,可身體卻不聽話,按著她一點都不舍得放開。掙扎許久,他對著季聽的后腦勺吼了起來。 獸人一族的原型要比普通野獸大上許多,即便申屠川這種在獸人里體格算小的,他的原型對于季聽來說,也是非常巨大的存在,至少當他對著她吼叫時,狼嘴張得比她的臉還大,泛著幽光的白色牙齒露在外面,稍微往下一點就能輕易咬碎她的頭骨。 哪怕清楚的感覺到巨獸的氣息,季聽卻神奇的并不感到害怕,緩過來勁后還在輕聲道:“要不、要不你化成人形好不好?這樣不行的?!?/br> 她的聲音始終溫柔,仿佛并不在意他對自己的傷害,申屠川的理智回歸一瞬,怒吼一聲轉身撞開了房門,朝著山林深處跑去。季聽心里一驚,急忙爬起來用最快的速度跟了過去。 一狼一人在漆黑的夜一前一后的跑,中間的距離越拉越大。季聽焦急的喊著他的名字,他卻始終不肯回頭。 季聽咬牙在后面追著,平時走路都容易摔的山地,這次她跑起來竟然飛快,只可惜到底跟申屠川不能比,所以很快就跟丟了。她沒有立刻回去,而是沿著申屠川跑過的痕跡往前找,漸漸的開始聽到了溪流的聲音。 她心里升起一股不好的預感,立刻加快了步伐,很快就到了小溪前,看到了坐在里面的某人。一瞬間,她就明白了申屠川之前是如何度過特殊時期的了。 “你瘋了?!大冷天的是想凍死在這里嗎?”季聽終于控制不住脾氣了,一臉惱火的沖到了小溪前。 山間的溪水向來冰冷刺骨,這人還是以人形泡在里面,長久下去很難不落下病根。 申屠川嘴唇發白,耳朵凍得飛了起來,眼神卻清明了不少:“等、等一下就上去?!彼f完才發現自己聲音抖得厲害。 “你現在就給我上來,一秒鐘都不準多待!”季聽板著臉說完,便上手去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