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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去?!?/br> “你去找族長,他會給你安排住處,”申屠川別開臉,“怎么也比我這里好?!?/br> 他在說話的時候,季聽就默默盯著他晃動的尾巴,等他說完就可憐兮兮的抓住他的手:“可是我只想跟著你,小川,我只有你了?!?/br> 她的語氣里滿是懇求,仿佛把他當成了最重要的人,申屠川從未被人這么重視過,心臟某個地方狠狠顫動了一下。他在月光下板著臉與她對視,看天上的星光揉進她的眼睛,變成細細的光澤。 一個不小心就容易走神,申屠川不太喜歡這樣,于是硬生生打斷了奇怪的氛圍:“如果你凍死在我門前,部落肯定要找我的事,進來吧?!?/br> 季聽歡呼一聲,像是怕他改變主意一樣飛快地鉆進屋,申屠川冷哼一聲,晃著耳朵把門關上了。 門一關上,屋子里就黑了許多,不過有月光從高懸的窗戶處照進來,還算可以勉強看清。 “rou在桌子上,允許你吃一塊,不準多吃?!鄙晖来☉B度‘惡劣’。 季聽悠悠的掃他一眼,心想得意什么啊,有朝一日一定要把你按在墻上rua。一想到那個畫面,她就忍不住樂了,怕被申屠川看出來,急忙走到桌前準備吃飯,然而面對一塊堅如磐石的大rou塊,她一時間沉默了。 “怎么還不吃?”申屠川雖然沒有面朝她,但是余光一直在盯著她,見她傻站著不動,就忍不住催促。 季聽訕訕一笑:“那個……這東西怎么吃???” “這都不知道?”申屠川嫌棄的看她一眼,走過來拿起石片,手起刀落劃下一塊rou,然后戳到了季聽眼前,“就這點,多了沒有!” 季聽默默看著足有二斤重的rou,心想你就算砍下去一半,我也吃不完。她看著非常黑暗料理的rou嘆了聲氣,剛要說話就注意到他指骨節處破皮了,當即抓住了他的手腕,皺眉問道:“什么時候受的傷?” 她的手非常的白皙光潔,一看便是養尊處優長大的,和他滿是傷痕的手腕格格不入。申屠川有些喜歡她的體溫,可又不想被發現,于是繃著臉就要甩開她,結果剛一動就聽到她痛呼一聲。 “……你少裝,我沒使勁?!鄙晖来ň璧目粗?,宛如剛扶起老太太的小青年。 季聽被自己的腦補逗笑了,忙伸出手心給他看:“我沒裝,今天我摔進屋里的時候,手按在地上擦破了?!?/br> 申屠川皺眉看過去,果然在她手心里看到了幾處傷痕。這種連血都沒有滲的小傷,簡直不值一提,別說他這種經常身上大傷小傷不斷的人,就算是部落里從未出去打過獵的小狼崽,每天也會磕出五六個。 可不知為何,申屠川就覺得這種傷不該出現在季聽身上,她就好像一件精致到極致的貴重物品,上面不該有任何瑕疵。 季聽見申屠川不說話,不由得伸出手在他面前揮:“想什么呢?我還跟你說話呢,你走什么神???” 申屠川眼皮動了一下,繃著臉握住了她的手腕:“別亂動,我給你清理?!?/br> “不用了,我就是擦破點皮,倒是你的,趕緊處理一下吧?!奔韭犼P心道。 申屠川不耐煩的看她一眼:“我是小傷!” 季聽:“……”他的如果都是小傷,那她的豈不是連傷都算不上了,至于這么緊張嗎? 不過被申屠川關心是好事,季聽也就沒有認真表達自己的疑惑了,而是相當配合的坐在床上,伸出手讓他清理。 申屠川低下頭,一點一點的幫她擦手上的灰塵,明明給自己上藥的時候,都是簡單粗暴的往身上糊,可面對她的手,卻總忍不住動作輕點輕點再輕點。 他坐在她身邊低頭忙活的時候,耳朵剛好朝著她,近在咫尺的距離,一伸手就能抓到。季聽咽了下口水:“我幫你涂藥的時候,就滿足了你一個要求,你是不是也得滿足我一個呀?” “你走了嗎?”申屠川冷冷的斜她一眼。 季聽蹙眉:“走了??!現在是你讓我回來的……” “那你還出去?!?/br> “我不!”季聽說完頓了一下,可憐巴巴的看著他,“你就答應我一個要求嘛,就一個好不好?” “不好,別亂動?!鄙晖来ú粌H冷酷拒絕,還加快了清理的速度,三兩下就放開了她的手,起身收拾屋子了。 季聽撇了撇嘴,沒有再說話了,申屠川把東西都歸置好后,一回頭看到她還是保持原來的姿勢不動,頭卻低了下去,看起來說不出的喪氣可憐。 申屠川本想無視,可目光總控制不住的往她身上瞟,最后終于忍不住了:“你想提什么要求?如果太過分的話我是不會答應的?!?/br> “不過分的!”季聽立刻眼睛晶亮的看向他,速度之快讓他懷疑她剛才都是裝的。 申屠川輕哼一聲,木著臉到床上躺下,蓋上獸皮閉上了眼睛:“說吧,想要什么?” “我就想rua一下……”季聽心虛的嘀咕。 申屠川沒有聽清,不由得皺起眉頭:“你說什么?” 季聽盯著他看了片刻,突然湊近他的耳朵,小聲哼唧一句:“我想rua一下你的耳朵,就一下?!?/br> 申屠川愣了一下。 “我是真的喜歡,真的真的喜歡,你是我見過最好看的男人,我真的沒有騙你……”生怕他會多想,季聽趕緊解釋。 申屠川回過神后,臉上突然浮起一層薄紅,他羞惱的斥責:“閉嘴!”要不是聽到她在門外跟那些人說的話,他肯定還是要把她拎出去的。 “你要是不愿意的話就算了,當我沒說過,千萬別把我趕出去?!奔韭犣s忙道。 申屠川惡狠狠的瞪她一眼,側過身背對她,似乎不想搭理她了。季聽雖然有些失望,但更多的是怕他傷心的忐忑,一時間有些后悔自己的冒進。 正當她思索該如何補救時,身側傳來申屠川不耐煩的聲音:“只準摸一下!” 季聽怔了一瞬,意識到他說了什么時大喜,不可置信的搓著手問:“真的嗎?你確定讓我碰嗎?不會反悔嗎?” 申屠川臉上的紅已經蔓延到脖子了,但“你再多問一句,我就收回……” 話音未落,耳朵上就多出一只小手,和平時那些欺辱他的人不同,這次捏著他耳朵的手十分小心,似乎把他的耳朵當成了什么寶貝。這種感覺十分陌生,但又溫暖得讓人想要落淚,仿佛干涸已久的池塘突然多出一汪清泉,不習慣,但感覺不壞。 申屠川的后背僵直,季聽成功抓住心心念念的獸耳后,一時間有點擔心他會不會生氣,正當她忐忑時,就看到獸皮下他的尾巴搖得歡快。 她輕笑一聲,突然撲到他身上,借著慣性掉落在他的懷抱和墻壁之間,兩只手開心的揉著毛茸茸的耳朵。 “喜歡嗎?”季聽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