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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拿到很多很多錢,最重要的是好姐妹一輩子不好嗎?” “不好?!奔韭牳纱嗬?。 申屠衫噎了一下,更加憤怒:“所以呢?你就報復我了?我承認我不對,但最后對你也沒造成什么實質性的影響吧,我呢?!我不僅失去了穿裙子的會,還要被罰錢抄書,你這種背后捅刀子的行為,跟卑鄙小人有什么區別?!” “沒什么區別?!奔韭犝J真回答。 申屠衫被她哽得話都說不出來了,半晌掐腰道:“那你怎么還不跟我道歉?” “你不也沒跟我道歉?” “咱倆不一樣!你又沒被罰!”申屠衫生氣。 季聽抬起眼皮撩他一眼:“要不是你一開始不說清楚,現在會被罰?” “我、我……我討厭你!從今天開始,你不是我的好姐妹了!”申屠衫說完,嚶嚶嚶著跑了出去。 季聽好氣又好笑,再一次對他任性大小姐的人設有了深刻認知。 跟申屠衫這關系算是完了,季聽早上見過他后,一整天都沒看到他,直到晚上才看到他雙眼通紅的站在廚房里,沉默的喝著一杯白開水。 季聽來拿吃的,看到他后頓了一下,本來是不打算招惹他的,但看到他腫得只剩下一條縫的眼睛,覺得好笑又可憐,想了想還是走了過去:“還哭呢?這事本來就是你不對,怎么你還委屈上了?” 對方不語,只是沉默的喝水,季聽忍不住伸把杯子搶了過來,拿著就開始喝。 “季老師,這是我的?!?/br> 清冷的聲音響起,季聽差點嗆到,忙腳亂的把杯子放下,這才連連道歉:“抱歉大少爺,我不知道是你……” “你和老平時就這么相處嗎?”申屠翌不認同的看著她。 季聽有些訕訕:“抱歉,我把少爺當小姑娘的?!?/br> “可他不是?!?/br> 季聽頓了一下,還是忍不住反駁:“他認為自己是,那就是,您應該尊重他?!?/br> “他的情況不太一樣?!鄙晖酪钫f著掃了一眼她的杯子,又拿了個杯子接水喝。 季聽還挺想知道哪里不一樣的,但見他沒有說下去的意思,也不好再問了,看到他又要喝水,忍不住問:“大少爺很渴嗎?” “老哭太多了,需要補水?!鄙晖酪钇届o解釋。 “……哦?!?/br> 季聽無話可說了,看著他慢悠悠喝水,覺得就這么扭頭走有點不好,只好站在那里,等他一喝完就立刻道:“沒什么事的話,我就先回去了?!彼f著就要轉身走。 “老很傷心?!?/br> 季聽只好停下。 “他一開始沒有撒謊,是我不夠信任他,還拿東西利誘,他才忍不住撒謊的,所以說到底,是我太過武斷,”申屠翌淡淡道,“現在造成這種局面,都是我的錯?!?/br> ……這面無表情放冷氣的樣子,哪像是認錯的。季聽干巴巴的笑笑:“算了,這次的事過去了,就別再提了?!?/br> “你是他唯一的朋友,現在你們因為這件事鬧別扭,他很難受?!鄙晖酪詈谏耐桌?,倒映著季聽的影子。 季聽嘴角抽了一下:“少爺是小孩子心性,估計很快就把這件事忘了,我也不是真生他氣,大少爺別擔心?!?/br> 申屠翌又看了她一眼,放下喝空了的杯子轉身走了。季聽看一眼杯子,嘆了聲氣去拿了塊面包吃。 申屠衫雖然性子刁蠻了些,但也不真是什么壞人,這回吵也吵了哭也哭了,應該氣很快就消了。季聽覺得他們應該很快就和好了。 ……然而事實證明她總是想太多。 申屠衫不知道是怎么了,氣性變得極大,這幾天每次看到季聽都是冷哼一聲扭頭就走,完全不給季聽會。 可看起來像是特別有骨氣的要絕交吧,又經常偷偷躲起來哭,于是季聽每天都能看到腫著眼睛的申屠翌、申屠邇、申屠衫和申屠寺,總之眼睛上的腫從來沒有消下去過。 這幾天那個在試圖勸說申屠衫不成后,輪流找季聽談話,讓她盡快想個辦法哄申屠衫。季聽也是頭大,不是她不想哄,是人家不給她會呀,每次見到她扭頭就跑,她又攆不上,每次都眼睜睜看著他進屋反鎖門一氣呵成。 “季老師,你快點想想怎么做吧,老這輩子都沒交過朋友,這回跟你絕交真的是傷心了,我實在沒辦法了?!甭唤浶娜缟晖肋?,也終于受不了每次照鏡子都紅腫的眼睛了。 以前受傷都不能阻止他亂跑,這回眼睛腫了反而讓他天天待在家里,因為實在丟不起那人。 季聽也很是無奈:“我這不是見不著他么,他都不給我會?!彼彩菦]想到,申屠衫竟然會這么傷心。 申屠邇想了想,突然有了主意。 季聽聽完,一時有些遲疑:“你確定這樣可行?他不會更生氣嗎?” “不會,老很好哄的,下面就交給季老師了?!鄙晖肋円荒樥J真。 季聽原本也以為申屠衫很好哄,可這幾天啪啪打臉,真是一點信心都沒有了??涩F在也沒有別的辦法,只能這么做了。 當晚,季聽將房門反鎖,看一眼同在屋里的申屠邇,還是有些擔心:“你確定他會出來嗎?” “會的,他已經一整天沒出來放風了,待會兒肯定會出來?!鄙晖肋冋f著,伸了個懶腰到她床上躺下。 季聽無語:“你這么喜歡這張床,不如搬你那屋去吧?!?/br> “季老師這就是揣著明白裝糊涂了,我是喜歡床嗎?我分明是喜歡每晚躺在這張床上的人?!鄙晖肋冋f著,側身留出一人的空位,輕輕的拍了一下。 季聽看著他,半晌沒忍住笑了起來:“抱歉,你現在的樣子撩妹,真的很好笑?!毖劬捅亲佣伎薜眉t彤彤的,看起來幼稚又好笑,哪有一點風流的樣子。 “……所以我才要盡快哄好他,真是煩死了?!鄙晖肋冇魫灥奶善?。 季聽嗤了一聲,剛要說話就看到他表情空了一瞬,當即噤聲了。當他跟自己對視的瞬間,季聽的心高高提起。 雖然只是一個眼神,但也能看出是申屠衫了。 申屠衫看到她后愣了一下,當即從床上跳下來要沖出房門,發現房門是鎖著的后惱怒的回頭:“你把我關起來干什么?” “因為我想跟你說說話?!奔韭牽吹剿煜さ臉幼?,反而不緊張了。 申屠衫看到她眼底的笑意,于是更加惱怒:“不是已經絕交了嗎?為什么還要跟我說話?!” “絕交的事可是你自己說的,我又沒答應?!奔韭牊o奈的聳聳肩。 申屠衫愣了一下,隨后皺起眉頭:“沒錯,是我說的,所以現在沒什么可聊的了,我們就是陌生人!” “陌什么生人啊,咱這姐妹花的關系才確定幾天啊,你就要跟我陌生人,你還有良心嗎?”季聽好笑的到他身邊,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