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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息的時候,可殿下不僅不控制,還不斷往后院添人,當心年紀輕輕虧了身子,以后會有苦說不出?!鄙晖来ㄅ刂?,卻還是有一絲憤怒被泄露出來。 季聽眨了一下眼睛:“申屠公子此言差矣,只有累死的牛,沒有梨壞的地,一向只有男子會虧了身子,哪有女子也會虧的?!?/br> “那別的女子有像殿下這樣‘妻四妾’嗎?”申屠川冷眼看她。 季聽嘴角抽了抽,突然無話可說了。 申屠川嗤了一聲:“所以啊殿下,今日這人最好還是別納了,這也是為了您的身子著想?!?/br> ……可是不納了怎么有理由把你送走?季聽嘿嘿一笑:“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申屠川的臉色瞬間就黑了:“就剛才那幾個歪瓜裂棗,也配算作牡丹花?” “人家長得挺好看啊?!边@怎么還人身攻擊上了? “有我好看?”申屠川脫口而出。 “……”這個還真沒有,但你沒事這么激動干嘛? 申屠川意識到自己的失態,冷靜一瞬垂眸:“殿下好歹是天下最尊榮的女子,既然要選男人,就該挑最好的,何必用那些亂八糟的人來污了眼睛?” “那你這不是也不愿意么?!奔韭犎滩蛔⊥嫘?。 申屠川冷著臉看向她。 季聽秒變正經臉:“本宮開玩笑的,申屠公子莫要動怒?!?/br> “既然殿下已經在準備草民離開的事,那草民便放心了,至于別的,還請殿下自己做決定?!鄙晖来ㄕf完,一拱便離開了。 季聽伸著脖子盯著他的背影,直到他身影消失才松了口氣,讓丫鬟招呼牧與之等人進來,繼續選人。 于是當天晚上,申屠川便聽說了季聽納了兩個人的消息。當時他正在練書法,聞言腦子空白一瞬,接著心傳來一陣劇痛,再看的狼毫,已經被他生生折斷,而斷處扎進他的掌心,原本就有傷口的地方更是血rou模糊。 他仿佛感覺不到痛一般,平靜的走出臥房找到小廝:“去找些金瘡藥來?!?/br> “是!” 小廝急忙往外走,剛走了沒多遠就聽到身后申屠川道:“站住?!?/br> 小廝回頭:“申屠公子,還有什么吩咐?” “……殿下那邊今晚在做什么?”申屠川目光深冷。 小廝頓了一下,訕笑:“聽說今晚留了周公子,至于別的,小的并不知情?!?/br> 他口的周公子,便是今日季聽納下的二人之一。 申屠川雙握拳,血滴順著流了下去,小廝大驚:“公子?” “去給我找些酒來?!?/br> “那金瘡藥……” “我只要酒?!?/br> “是,是!”小廝急忙轉身離開了。 申屠川靜靜站在院子里,許久之后小廝送來了幾壇上好的酒,然后便匆匆離開了。 申屠川面無表情的打開,想用酒將自己灌醉,省得去想季聽此時在做的事??墒撬鹊迷蕉?,腦海季聽的臉就越明顯,而與她做那事的人也變成了自己。 ……真是醉糊涂了。申屠川嘲諷一笑,隨又打開一壇子酒。 申屠川這邊凄風苦雨,季聽那邊也好不了多少,本來想叫今日納下的人住一晚外間,誰知道此人是個不安分的,竟然想就此攀龍附鳳,季聽喝了一口他倒的茶后,感覺味道不對就立刻吐掉了,當即惱怒的把人扔了出去。 本來想著自己沒喝下去多少,就沒打算叫人醫治,結果一直到躺到床上,季聽心里還是煩躁不堪,在床上翻來覆去半天后,惱得將所有人都趕出去了,獨自一人在房間里走來走去。 那茶她明明沒喝下去多少,但此刻心燥熱,只著一件里衣也非常熱,正當她思索要不要泡個冷水澡時,門外突然傳來了敲門聲。 她怔了一下,冷著臉走了過去:“又是哪個不長眼的過來煩……” 話音未落,門就打開了,外面站著的是申屠川。 她皺起眉頭:“申屠公子這么晚了來干嘛?” “我有事找你?!鄙晖来o靜的看著她。 季聽瞬間聞到一股酒味,不由得有些頭疼:“你喝酒了?” “一點點?!鄙晖来ê雎粤嗽阂坏氐木茐?。 季聽不悅:“既然喝酒了,有什么事就改日再說?!闭f著就要把門關上。 申屠川一把抓住門板,目光黝黑炙熱:“我有話要跟你說?!?/br> “……”季聽怒氣剛要升起,就看到他上的血跡,當即皺起了眉頭,“進來吧?!?/br> 說完她轉身回了房間,申屠川在她身后將房門關好后,這才跟著過去。 二人面對面坐著,申屠川始終一言不發,季聽的身體越來越不對勁,她胡亂拿了杯水喝,喝了幾口之后才意識到喝了什么,當即呸了出來。 “不成體統?!鄙晖来ò櫭?。 季聽斜他一眼:“有什么事你就直說,說完趕緊走?!被蛟S是藥物原因,她現在非常心浮氣躁,猶豫要不要叫牧與之請太醫過來。 “殿下今日說的還算話嗎?”申屠川問。 季聽一愣:“什么算話嗎?” “若是我愿意,殿下就不找那些亂八糟的人了,這句話還算話嗎?”申屠川指尖微微發顫,他似乎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又似乎不知道,只是在酒精的作用下,愿為天下人所不恥,只為做她裙下之臣。 季聽身體越來越不適,眼也多了一層水韻,她深吸一口氣,克制住不舒服緩緩道:“本宮那只是開玩笑的,申屠公子不必介意?!?/br> “若我介意呢?”申屠川追問。 季聽悶哼一聲趴在桌上,咬牙道:“那本宮跟你道歉行了吧,你趕緊走!”不然她也不能保證,自己要做出什么禽獸不如的事了 “殿下怎么了?”申屠川蹙眉。 季聽實在受不了他這磨嘰樣了,忍無可忍道:“本宮今日剛納的人給本宮下藥,本宮現在需要男人,如果你再不走,休怪本宮對你不客氣!” 申屠川愣住了。 “還不快滾!”季聽頭疼的說完,又哼了一聲,臉上愈發紅了。 申屠川下意識的起身往外走,剛走了幾步,就聽到身后人咬牙道:“叫牧與之過來?!?/br> 申屠川猛地停下,攥緊了拳頭問:“殿下叫他做什么?” “廢話!”當然是讓他去找大夫! 申屠川喉結動了動,冷著臉轉身回來了。季聽無語:“還不去?” “我也是男人?!鄙晖来▎≈ぷ拥?。 “?” “他能做的,我也能?!?/br> ……這都什么跟什么啊,季聽剛要開口,就被他打橫抱起,奔著她的雕花大床去了。 季聽心里一驚,剛要推拒,下一秒卻被今日多喝的那口茶給控制了。 一件衣裙落地,床帳跟著緩緩落下,遮住了一室的春光。 窗外彎月朝西沉去,天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