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53
。拋開爛尾的事不說,這個故事里的男主人設不走尋常路,是個內心陰險的心迪奧,一心圖謀男配家產不說,還故意磋磨人家,最后怕男配有一天會搶回家產,甚至不惜斬草除根。 相比之下,男配簡直可以算是小天使……e好像也不算,但總歸是受害者,如果不是父親出軌,母親也不會自殺,父親還把小和小的兒子接進家,當成親人看待,倒是他這個親生兒子,被隨意丟在破閣樓上,這種情況下不變態也變態了。 總之這篇男配性格不行男主人品不行,看起來就沒一點行的地方,要她是讀者,她也罵,還章章給負分。 季聽一邊腹誹,一邊往男配居住的獨棟走。到底是豪門世家,這個家大得出奇,每隔一片園林就會有一棟獨棟樓房。按照原描述,男配應該是住在最里面最破最小的那棟。 此時天色已經徹底黑了,偌大的庭院里冷冷清清的,遠遠能聽到遠方傳來的鋼琴聲,按照這段的劇情描述,是男配父親在給男主舉辦生日宴會。 而諷刺的是,和男主同一天出生的男配,此時卻在自己的小樓里發高燒,身邊連個照顧的人都沒有。 季聽走了一段路,想了想又折了回去,跑到宴會上偷了塊蛋糕,這才端著往小樓走。 原這棟小樓起初是放雜物的,后來男配病了之后就一直住在這里,季聽一進門就看到不大的客廳里堆滿了東西,幾乎沒有下腳的地方。 她伸擋住蛋糕,一邊防止灰塵落在蛋糕上,一邊輕輕腳的往樓上走。等到了男配門前,她輕呼一口氣,接著就把門打開了。 今晚的月色還不錯,至少能將屋里的一切照得清楚。房間看起來還不錯,布局雖然簡單但大床沙發應有盡有,比堆滿雜物的一樓客廳強多了。 屋里彌漫著一股藥味,仔細聞的話還有淡淡的霉味,可見那些傭人雖然懾于男配的戾氣,但實際上照顧得并不盡心。季聽把蛋糕放在桌子上,輕聲道:“少爺,我拿了蛋糕來,您起來吃一點吧?!?/br> 男配已經燒糊涂了,自然不會說話,她借著月色走了過去,在看到他的臉后愣住了—— 申、申屠川?! 她驚訝的瞪大眼睛,半晌意識到什么,趕緊在腦子翻閱原,這才發現原男配一直沒有名字,而在她看到申屠川的臉后,男配的姓名就出現了‘申屠川’個字。 為什么會這樣?!季聽剛出現疑問,讀者怨念在腦海就自動解答了:為了方便穿越者更快融入劇情,此后每一個任務世界的男配,都會按照第一個任務的男配姓名形象進行設定,根據人設稍作修改。 ……行吧,聽起來是挺方便,就是如果能提前說就好了,猛然看見這張臉還怪害怕的。 季聽絕不承認自己是心虛了,咳了一聲坐在床邊,伸探上了他的額頭。是挺燙的。 雖然知道原他天亮就退燒了,但還是有點擔心他會燒傻了,季聽在房間里找了一圈,果然在角落找到一個醫藥箱。由于申屠川長年生病,藥箱里的藥品種類豐富,季聽找到退燒藥后,目光落在了給他調養身體的藥上。 按照原的劇情進展來看,這個時候藥里還沒下藥,再等上一段時間,男主就要開始了。 季聽拿了退燒藥后,垂眸將醫藥箱原封不動的蓋住。 “少爺,你發燒了,起來吃點藥吧?!奔韭犝驹诖策呡p喚,對方只是難受的悶哼一聲,并沒有睜開眼睛。 季聽有些無奈,思考要不要強行塞他嘴里時,漸漸的有些走神……這個故事里的男配今天剛滿二十二歲,正是脫離青澀逐漸成熟的時候,長期生病讓他的臉帶了病氣,尖尖的下頜也透著一點陰柔。 她剛要把藥強喂下去,床上的人就睜開了眼睛,一雙眼眸雖然因為生病蒙了一層霧氣,但也沒有因此多一分人情味。季聽和這雙眼睛對視的瞬間,就好像九天掉到了冰窟下,渾身都冷得一個激靈。 季聽調整表情,溫柔的開口:“少爺,你醒啦,把藥吃了吧?!?/br> 申屠川的眼睛只睜開一瞬,就再次閉上陷入昏睡,季聽只得坐在床邊,托著他的頭往他嘴里塞藥,又拿了水給他喂下。 溫熱的水滑過如火燒一般難受的喉嚨,申屠川皺了皺眉,總算是清醒了些,勉強將眼睛睜開,看著面前多出的女人,嘴唇動了動。 季聽溫柔的將耳朵貼近他:“您說什么?” “滾?!?/br> “……” 季聽表情一僵,立刻站了起來,一本正經的對他做自我介紹:“少爺您好,我是新來的女傭,以后您的起居就由我來照顧,您現在發燒了,我剛才給您吃的是退燒藥,您現在該休息了?!?/br> 申屠川虛弱的看著她,眼底滿是郁結的冷氣,季聽嘆了聲氣:“我現在就出去,您休息吧?!?/br> 說完轉身離開了,只是出門不到五分鐘,她又折了回來,里還多了一個浸過涼水又擰干的毛巾。 她到申屠川身邊坐下,用毛巾幫他擦拭臉上的汗,慢慢的擦到脖子,然后再往下,解開衣服上兩個扣子后,看到他身上因為潮濕起的紅疹,當即皺起了眉頭。他那么兇,傭人都敢這么不上心,要是再軟一點,不得被欺負死。 等到褲子的地方時,她目光突然有些不懷好意,但這回留了個心眼,抬頭認真打量申屠川的臉,確定他是真睡著了之后,這才悄悄捏住他褲腰的一角,然后輕輕一拉。 黑色的。 季聽目露同情,這得憋屈成什么樣,才能對現在的人生這么厭惡啊。她嘆了聲氣,幫他把衣服整理好,正要去樓下傭人房休息時,突然被抓住了。 他的力氣極大,簡直不像是生病了,仿佛一個溺水的人在抓漂浮的稻草。季聽忍著疼,放緩了聲音道:“少爺,少爺?做噩夢了嗎?” 申屠川嘴里嘀咕一句,季聽有些遲疑,她實在不想主動貼上去了,萬一又是叫她滾的,她也要面子的好不。 但她不去聽,申屠川就一直說話,聲音含糊得根本聽不出什么,她只能湊過去。 “媽……” 季聽頓了一下,昧著良心的應了一聲:“誒,兒砸?!?/br> 申屠川聽到她的回應,本能的覺得不對,但也就是眉頭動了動,很快就陷入了昏迷,連帶著放開了季聽的腕。 季聽這才站起身,走之前幫他把被子掖好,轉身朝樓下去了。 樓下的雜物還是一大堆,她跟玩掃雷一樣東躲西躲的,總算到了她那個小房間……嗯,除了一張一米二的小床和一床薄被,就什么家具都沒了,唯一的家用電器還是電燈。 原有提到,那些傭人知道男配不受重視,他的人也不會被當回事,所以就隨便欺負,該給的東西也都盡可能的克扣,認準了不會有人主持公道,所以做起事來相當肆無忌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