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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冒出一個想法:“不如以后都由我來做飯,飯錢你出,這部分不記賬了怎么樣?” “好啊,肯定比吃外賣劃算,還健康,求之不得呢?!奔韭犘Σ[瞇的答應,仿佛看不出他的小算盤。 申屠川眉頭舒展了,低頭專心吃飯,季聽見狀也沒有再說話,只是在他碗里的雞蛋吃完后,把自己的夾給了他。申屠川頓了一下,意味不明的看她一眼:“明知道我們不可能,何必呢?!?/br> “……”她就是想讓小朋友多補補身體,小朋友好像腦補了什么了不得的虐心故事。 兩個人無言把飯吃完,季聽主動去刷碗,回來看了眼外面的天氣,決定還是放棄出門消食,選個別的娛樂方式打發時間。 “看電視嗎?”季聽問。 本來打算會晤的申屠川腳下一停,不由自主的跟著她去沙發上坐下,等意識到自己的行為不像自己時,他抿了抿唇??傻降走€是沒轉身回屋,一來是他想多在這里住一段時間,不想惹季聽厭煩,二來則是他想感受一下,正常的家庭生活是什么樣的。 季聽不知道看個電視申屠川都想七繞八繞想一堆,開了電視后直接搜了少兒頻道,上面剛好在播一個動畫片,于是津津有味的看了起來。 申屠川還在等她換臺,等了半天確定不會換后,面色古怪起來,再一次后悔自己為什么在這里。 “你二十三歲了吧?”申屠川繃著臉問,他記得她之前說過,比自己大六歲。 季聽點了點頭,剛要問怎么了,話還沒說出口瞬間反應過來,當即一本正經的表示:“這是陪你看的,未成年還是別看其他亂七八糟的,動畫片挺好?!?/br> 申屠川冷笑一聲,這女人在說這些話時,目光半分都沒給他,還好意思說陪他看的。他眸光微動,緩緩開口道:“我渴了?!?/br> “哦,我去給你倒杯水?!奔韭爲賾俨簧岬膹纳嘲l上離開,小跑著去廚房倒水。 申屠川趁此機會立刻拿了遙控器,開始不停的換臺,季聽回來時就看到他不斷按遙控器,當即把水放下要搶。申屠川立刻護在懷里,死活不給她,看著季聽著急的表情,臉上難得有了三分笑意。 就在兩個人像三歲小孩子一樣纏在一起時,申屠川的手指擠到了遙控器,電視上畫面一轉,變成了某娛樂新聞節目,而上面播放的內容,正是容家大小姐容晶跟未婚夫旅行的八卦。 而這位容晶,就是本文的女主,她的未婚夫自然是李拓,申屠川眼中毀了他一生的‘叛徒’。 季聽只感覺身下的人猛地一僵,徹底愣在原地,輕松的氛圍半點都沒剩下。她心里嘆息一聲翻身到旁邊坐下,陪著他無聲看新聞。在看到上面李拓和容晶幸福的照片時,申屠川整個人仿佛置身于黑霧中,血rou里都滲著恨意。 “這兩個人,你認識?”季聽小聲的問。 申屠川撐著拐杖起身,緩緩朝房間走去,在進屋之前淡淡說了句:“不認識?!?/br> 季聽看著他的背影消失在門后,有些頭疼的關了電視。以申屠川目前的狀態來說,如果她直接告訴他李拓失憶的事,恐怕他非但不信,還會認定她的接近別有用心,自此連她也恨上。 所以最好的辦法是,讓李拓親自來解釋。而李拓現在跟容晶在國外旅行,按照時間線來看,他會在幾個月后回來,到時候她想辦法去見他,提前幫他恢復記憶,再讓他親自來見申屠川。 至于現在,還是先別想這件事,先讓申屠川過上正常人的生活要緊。 季聽看了眼緊閉的房門,覺得想過正常人的生活,首先他得像正常人一樣,學會排解心里的郁悶,而不是憋著火走向黑化。 于是半個小時后,季聽敲響了他的房門。 申屠川心情極差,本來不想去開門,但敲門聲相當執著,大有他不開就不停下的意思。最后他受不了了,板著臉去開門:“你煩不……” “噔噔!”季聽費力的將手里的袋子舉起來,趁他不備溜進了房間,一屁股坐在了他剛換的床單上,“你剛才是生氣了吧,因為我跟你搶遙控器?” 她一邊說,一邊把剛剛下樓買的啤酒擺在床上,申屠川皺了皺眉,不悅的回到床邊坐下:“我沒生氣,你出去?!?/br> “嘁,少來,沒生氣會突然把自己關屋里?咱倆喝點,就當我賠罪了,”季聽說完開了兩瓶啤酒,突然后知后覺的啊了一聲,“你還未成年,應該不會喝酒吧,沒事,少喝點酒精能讓人心情愉悅?!?/br> 她說完把易拉罐遞給申屠川,申屠川板著臉不接,季聽笑了起來:“是不是酒量不好不敢喝啊,沒關系,雖然我酒量好,但也不會笑話……” 話音未落,申屠川就接過了啤酒,一口氣將酒喝完,熟練的把罐子捏扁丟進垃圾桶,不屑的看了季聽一眼:“我喝酒的時候,你可能還未成年?!?/br> 季聽的嘴張成一個‘O’型,當即生出一股豪氣,學著他的樣子灌了一瓶。 十分鐘后,季聽黏糊的抓著申屠川的褲腰,不顧他鐵青的臉色,像小貓一樣撒嬌:“給我看看嘛,你要是害羞的話就閉上眼睛,我保證就看一眼,其他的什么都不做?!?/br> “……” 作者有話要說:申屠:她果然是個變態… 季聽:給我康康給我康康 第6章 對自己的酒量沒有一點逼數、且年紀在申屠川面前算得上怪阿姨的季聽,笑瞇瞇的看著少年,而被她盯著的人面無表情的警告:“撒手?!?/br> “給jiejie看看嘛,乖一點好不好?”季聽一雙眼睛彎彎的,里面仿佛盛著破碎的星光。 得虧她長得好看,做什么都不惹人厭,否則就憑這句話,申屠川早就揍她了。 申屠川板著臉把人從身上撕下去,然而季聽像塊烤化了的橡皮糖,剛撕掉就又黏了回來,重復了幾次都沒能把人丟掉。穿越幾天了,那個胎記她還沒見過,實在是太好奇了。 季聽的理智被酒精麻痹,此刻只想順從自己的心意一探究竟,見申屠川不肯配合,索性自己動手,申屠川見她還得寸進尺了,不由得深吸一口氣,額角的青筋逐漸暴起。 他猛地抓住季聽的手:“再亂動就對你不客氣了?!?/br> 季聽乖乖的任他抓著,笑嘻嘻的仰臉與他對視:“那你不客氣啊,我就不信你敢對我……唔?!?/br> 話沒說完,她被他一指頭戳倒了,迷迷糊糊的要爬起來,卻被申屠川無情鎮壓。三分鐘后,黏在申屠川身上的烤橡皮糖不見了,床上多了一個被子卷成的夾心棉花糖。 季聽被牢牢裹住,掙扎了幾下都沒能出去,一臉委屈的看向申屠川。申屠川本來的壞心情,因為這個攪屎棍已經忘得一干二凈,見她干壞事不成還委屈上了,沒忍住輕笑一聲。 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