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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半小時,喝了杯咖啡,便準備離開。“爸爸,方棋的事我希望你暫時保密?!闭亢T偃?,“否則,往后幾天我都沒辦法工作了?!?/br>“往后幾天你居然打算工作?”湛立威鄙夷的看著湛海,敷衍的應了兩聲,“行了行了,你快把雞蛋收起來,早知道應該送紅豆過來…”湛海裝成聽不懂的樣子,提起竹籃走到冰箱前。方棋把湛立威送到門口,“伯父慢走?!?/br>“好,我先走了?!闭苛⑼呀浛绯鋈刹?,又想起些事情,折回來神神秘秘的問,“對了,你用過他家的浴室嗎?”方棋迷茫,“用過啊,怎么了?”湛立威露出老司機專屬的蜜汁微笑,壓低聲音給方棋講解其中奧妙。遠遠看到他們倆交頭接耳,湛海左眼皮跳的飛快。居然還有這種cao作!方棋像是打開了新世界,“明白了,我會哄他來試試的!”“為什么是你哄他…”湛立威總覺得哪里不對,“你們倆,誰在上面?”方棋立刻說,“我??!”湛立威眼前一黑:……作者有話要說: 湛立威:我坑爹的兒子啊…湛海:…你有什么資格說這話?☆、撩撥37(捉蟲)悠閑的周末,方棋懶散地趴在湛海床上。拿平板打了兩局游戲,他便覺得無聊起來。湛海在書房工作,不太好過去打擾。方棋翻個身把肚皮露出來,躺在偌大的床上,思緒萬千。從昨天到今天,才隔了一個晚上,他已經完成了從直男到同性戀的蛻變。同、性、戀。方棋反復琢磨這個詞,翻來覆去想了又想,還是感覺非常的不真實。他已經變成同性戀了嗎?應該是的,他喜歡湛海,跟他確定了戀愛關系。湛海全身上下充滿剛氣,擺明是個純爺們。看來是同性戀這點可以肯定了,可是他像同性戀嗎?似乎無論從什么角度衡量,他的生活都跟過去沒什么區別。方棋發了愁,要怎么才能融入湛海那個群體呢?他瞪大眼睛,出神的想了半天,又拿起旁邊的平板…書房里,湛海剛把文件保存到指定目錄,正打算查閱郵箱,便聽到外面傳來聲殺豬般撕心裂肺的嚎叫。他連忙關閉電腦,跑到方棋那邊,被眼前情景嚇到喪失正常思維能力——方棋捂住半邊臉,血把他指縫染的殷紅…“你…”湛海往他身邊走去,還沒靠近,腳下踩到什么東西。挪開腳,地上有個沾了血的小別針。“方棋,你要自殘,起碼選個大點的作案工具吧?”撿起小別針,湛海稍微放心下來,拉開方棋的手。“湛哥哥…”方棋委屈的叫了聲。幸虧別針殺傷力小,并沒有造成毀容級別的傷勢,只是方棋的耳垂讓針尖斜斜刺開,血珠從傷處大顆大顆滲出來。湛海從醫藥箱里取來棉簽,沾了碘酒替方棋消毒,“你到底怎么想的,好端端給自己扎一下?”“嘶…”碘酒涂在傷口處,疼的方棋直吸氣。直到消毒完畢,他才解釋,“都說gay要給右耳打耳洞,所以我想弄個,誰知道這么難?”湛海問,“誰告訴你的?”方棋心虛的回答,“我上網查了下…”你是進了什么非主流網站嗎?“是有這個說法沒錯,但并不代表圈內所有人都會照做啊?!闭亢C?,方棋痛的縮了下,“再說,你要打耳洞,可以去店里啊?!?/br>“到店里打耳洞挺怪的,我才不去那種女生光顧的地方?!狈狡骞麛嗑芙^,湊過去趴在湛海耳邊瞅了又瞅。光滑圓潤的耳垂,兩邊都沒有穿刺的痕跡。方棋磨磨牙,輕輕咬上去,含住他耳垂吸允。“你咬我做什么?快放開!”湛海耳部十分脆弱,被他弄得發癢,連連求饒。方棋松開牙齒,卻沒有離開,他雙眼亮晶晶的望湛海,“湛哥哥,我們還是打對耳洞吧?”“…可以是可以,”湛海瞟了眼他的右耳,“你還傷著,怎么打?”“還有左耳啊,反正你也不講究!”捏了捏湛海柔軟的耳垂,方棋克制不住,想要在他身上留下成雙成對的記號,“你帶耳飾肯定好看,弄好以后我們去買一對?!?/br>湛海沒有帶飾品的習慣,在今天以前,也從未想過通過成雙成對的小東西,來宣告兩人之間的關系。但聽方棋這么說,他忽然跟著心動起來。“可是,你右耳已經受傷了,萬一左耳再受傷怎么辦?”湛海再次試圖勸誘,“還是去打耳洞的店里…”“不不不!”方棋又是擺手又是搖頭,嚴肅的聲明,“湛哥哥,你還記得我有尖銳恐懼癥嗎?你讓我去那種地方,跟讓我去醫院一樣!”怎么能一樣,你分明還害怕吃藥,湛海腹誹。“你知道害怕,居然還自己扎一下?”湛??偹忝靼?,怎么他弄個耳洞,還能弄出殺豬般的動靜。“就是因為知道,所以扎歪了啊…”天知道他剛才手顫的多厲害,沒扎到其他地方真是奇跡。既然他拒絕,看來只能另外想辦法了。湛??紤]了下,出去拿了點東西回來。“閉上眼,別亂動?!闭亢C畹?。“哦…”方棋聽話閉眼,緊張的等待湛海的動作。觸感變得異常靈敏,他分明感覺到兩個圓圓的,堅硬的球狀物夾住耳垂,有節奏的慢慢研磨。在做準備工作的間隙,湛海拉過方棋的手,安撫他的情緒。耳垂被他揉的又酥又癢,漸漸萌生出麻痹的感覺。緊張感消除大半,方棋放松下來,感覺耳垂一涼,隨后又有些許濕潤。當他睜開眼時,湛海已經把用過的針和酒精棉包起來,扔到垃圾桶內。“等止血,應該可以帶耳釘了?!闭亢>局渖隙?,確認前后打通了,才把黃豆和針盒擺在方棋面前,“你要幫我弄嗎?”方棋猶豫了下,搖搖頭,“我手抖,肯定會會扎偏?!?/br>湛海把東西收起來,“行,我讓張叔幫我扎?!?/br>“他是打耳洞的嗎?”“不,”湛海答,“他是練射擊的?!?/br>“…”你是要讓他在十米之外正中你耳垂嗎?摸了摸耳垂,些微疼痛,像是蚊子叮了一口。比想象中好太多了,方棋好奇的問湛海,“你怎么知道這種辦法?以前幫別人弄過嗎?”“小時候看過外祖母給我母親穿耳環,便記下了,雖然沒有實踐的機會?!?/br>記憶里母親是個怕疼的人,大概比方棋更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