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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洋艱難的喘息著,最后張著嘴,顫抖的吐出了一聲,“我我喜歡你”像犯癮的癮君子獲得了一劑鎮定,祁瀚吻了吻溫洋的頭發,輕聲道,“溫洋,跟我走好嗎?我什么都不想爭了,我帶你去一個誰也不認識我們的城市,我們重新開始,我賺錢養你,你只要跟我在一起,我什么都聽你的我我還是非常非常愛你”最后幾句話哽咽著發出,祁瀚的眼淚一滴滴的落在了溫洋的臉頰上,他不知道自己為什會突然動搖殺了溫洋的決心,為什么走投無路又心高氣傲的自己會在溫洋明明已毫無反抗之力時,又對其低三下四的乞求乞求那種已毫無可能的奢望祁瀚解開了溫洋身上的繩子,將溫洋摟進了懷里。祁瀚閉著眼睛,在溫洋的發間癡迷的吮吸著,聲音沙啞道,“跟我走好不好?溫洋”溫洋沒有說話,被祁瀚摟在懷里的身體也因害怕而僵硬著。溫洋根本不知道此時祁瀚的大腦到底是清醒的還是瘋狂的正在這時,房間的門被人從外敲響了。祁瀚如驚弓之鳥猛的直起身體,眼中寒光迸射,下意識的拿起自己那把手槍,并將藏在沙發墊下的子彈快速安裝上。祁瀚拿起沙發上的外套扔給溫洋,“穿上?!?/br>溫洋用祁瀚的外套裹住自己之前被撕壞了衣服的上身,看著祁瀚手里槍,一動不敢動的佇立在沙發前。祁瀚走到門口,透過貓眼望去才發現是罕默查的一名部下,因為他曾和罕默查在一起喝茶時,見過門外這人當罕默查的司機。祁瀚并沒有立刻開門,而是沉聲道,“我不是讓你們天亮前別來打擾我的嗎?!”男人的聲音冰冷的如條直線,“祁先生,上面讓我來問您,人解決了嗎?”“滾!”“祁先生,上面擔心拖延太久會有變,所以”“我讓你滾你聾了嗎?”祁瀚怒聲道,“我的期限的是明早,在那之前一切由我決定?!?/br>祁瀚感覺到,罕默查不會等自己“祁先生,麻煩您開門?!蹦腥说穆暰€更加陰冷,“您是上面的貴客,我們不敢對您不敬,但另一位,按照上面的命令,必須現在解決?!?/br>這時,祁瀚聽到門縫外傳來拔槍的聲音,頓時一驚。罕默查跟自己來真的了?!難道就不怕自己把他的錄音公布出來嗎?外面的人已經開始用裝了消音器的手槍,對著門鎖連續開槍。祁瀚迅速后退,最后擋在溫洋跟前,手持槍對準門口。就在這時,祁瀚眼角的余光,注意到了客廳擺放的一只表面光滑的巨大銅花瓶上,反射出了一個人影祁瀚瞬間反應過來那是怎么回事,轉身抱住溫洋,兩人一同蹲在了沙發后的地毯上。連續幾顆子彈穿過了祁瀚和溫洋剛才所站的地方,打碎了后方的窗戶。祁瀚蹲下的瞬間,松開溫洋,從沙發一旁快速探出身,開槍射向那名從臥室里走出的男人。男人未能及時躲藏,最后身中三槍,應聲倒地。祁瀚見男人身穿清潔工的衣服,便猜到此人可能是偽裝高空作業,從天臺吊繩而下,然后切割了臥室的窗戶得以進來。看來罕默查是想連自己也一并解決了!老東西!這時,客廳的門已被踹開,祁瀚一邊護著溫洋一邊與來人槍戰。所處位置有眾多遮擋,祁瀚勉強占據優勢,溫洋一直捂著耳朵蹲在沙發后,身體因害怕而僵硬著。過了十幾秒的時間,祁瀚肩部中槍,捂著血流不止的肩膀痛苦的靠在沙發后面。并扔掉了已射光子彈的手槍。溫洋驚恐不安的看著祁瀚他原本以為外面的人是進來救自己的,沒想到竟將祁瀚變成了自己唯一的救星祁瀚看著溫洋,痛苦的低笑,“我現在說對不起還來得及嗎?”祁瀚的整條左臂都被肩上流下的鮮血染紅,看上去觸目驚心,溫洋不知所措,流著淚看著祁瀚,“怎怎么辦?你你撐住”溫洋希望祁瀚為自己的惡行付出各種代價,但這些代價中,沒有一樣是需要祁瀚付出生命的所以溫洋并不希望祁瀚死罕默查的部下查看了下手槍,槍里,只剩下一顆子彈。兩條命,是不夠的。男人知道祁瀚中了槍,并且祁瀚的彈夾已空走到沙發后,男人發現昏倒在沙發后的祁瀚,以及瑟瑟發抖的溫洋。溫洋顫顫巍巍的站起身,面對黑洞洞的槍口哭著后退。“不不要”男人大步向前,伸手掐住溫洋的脖子,將瘦弱的溫洋直接順著一面墻提著起來。最后一顆子彈,是留給那個男人偽裝“自殺”用的。男人手掌直接大力收緊,等解決掉這兩人后,還要將這兩具尸體秘密送往早就偽裝好的第二現場。時間,緊迫。祁瀚突然睜開眼睛,快速起身,用手臂從男人身后勒住了男人的脖子,將男人從溫洋身上強行拽退。溫洋跌在地上,揉著脖子半天沒緩過神。失血過多而體力不支的祁瀚終究不是男人的對手,最后被男人越過肩膀,痛摔在了地上,可依舊撐著口氣爬了起來,和男人扭打了起來。“走啊溫洋!快走!”用身體將男人壓制在墻上暫時無法行動,祁瀚扭頭朝溫洋大吼。溫洋緩過神,從地上爬起后快速朝門口跑去。眼看溫洋就要拉開門逃走,男人急了,奮力一下掙開祁瀚,舉槍指向門口的溫洋。溫洋下意識的回頭看了眼,正好看到那只直直對準自己的槍口,呼吸瞬間一滯。在這短暫的零點幾秒內,溫洋以為自己死定了,眼前的畫面都變的極為緩速他看到男人扣動扳機的手指看到那把槍槍身劇震然后視線,被祁瀚擋住了。眼前只剩祁瀚的背影。“祁瀚??!”從對祁瀚徹底死心以后,溫洋從未想過,自己的心臟,居然還會有為祁瀚裂開的這一天。溫洋轉身沖向了祁瀚,伸手抱住了祁瀚緩緩倒下的身體,雙膝重重的跪在地上,卻已感覺不到絲毫的疼痛“不不要??!祁瀚我求求你,別死我求求你”溫洋崩潰的痛聲大哭,他用手捂住祁瀚的胸口,可鮮血依舊如開閘的洪流爭先恐后的涌出。祁瀚張著嘴,卻無法發出任何聲音,他只努力的睜著眼睛看著溫洋,努力想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