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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進溫洋的公寓,在公寓門口將貓包遞給溫洋后便轉身離開了。看到這兩只貓,溫洋心里更有種說不出的滋味,就像得到了一種苦澀的安慰,在安靜的仿佛只有貓叫的公寓里,多少感覺到了一絲生氣。可即便如此,溫洋還是覺得時間無比難熬。曾經享受其中的課本,現如今卻有了催眠的奇效,每天回到公寓,溫洋唯一想做的事情就是睡覺,而過于安靜冷清的氛圍,卻讓他輾轉難眠。溫洋感覺自己頹廢了只是他不敢去深想,這種帶著無限失落的郁郁不振到底是因為什么。那個男人死了,能讓自己頹廢的最大源頭消失了,他該比任何時候都要振奮激昂的活著,可是沒有可是的,人已經死了就算他是因為自己而死,他也不配讓自己難過。那一點點的愧疚,只夠讓他兌現他當初的承諾原諒他鏡中的自己,臉上有著犯賤的頹靡,溫洋突然感覺無比的心累。“生活還要繼續”溫洋看著鏡中的自己,自言自語的喃喃,“只準你再消沉這一個晚上,最后一晚”溫洋恍恍惚惚的回到臥室,坐在床邊,雙目無神的看著地面“很快就好了”溫洋拍了拍臉,繼續神經質的喃喃著,“很快”過了一會兒,溫洋深吸一口氣,打開床邊的抽屜準備拿半片安眠藥服下。只要快點睡著了才不會胡思亂想打開抽屜,沒有立刻發現藥瓶,卻看到了那本醒目的相冊。溫洋愣了下,隨之臉色變得有些黯淡。里面的照片早就被剪毀了,這本相冊早已經沒有留著的必要了。溫洋拿起相冊,猶豫了幾秒緩緩打開,原以為里面是被剪的一片狼藉的照片,可出乎溫洋的意料,那些曾被他剪掉的照片不知什么時候已經被人用膠帶粘復,照片中被剪的分開的兩人,又恢復了各種親密的姿勢溫洋驚愕的翻著相冊,發現被剪掉的每一張照片都已被笨拙的粘復手法修復。“怎怎么會”能為這本相冊做修復的人,除了殷鋃戈,溫洋想不到第二個人。溫洋連忙再去查看抽屜,最后在抽屜的里角,發現了那只熟悉的戒指盒。那是殷鋃戈很早之前就偷偷放在里面的第三十四章沒死!那種無法形容的酸苦滋味再次涌了上來,溫洋忽然控制不住眼睛發酸,他看著相冊中那令他憎恨卻每夜都在腦海中揮之不去的人,心口突然干澀的發疼。他已經記不清自己被殷鋃戈糾纏了多久,也從來沒有想過,這種糾纏會久到有一天讓他習慣習慣他的出現,習慣他在自己面前賠著一張內疚的笑臉,小心翼翼的接近自己溫洋承認,后來他并不討厭殷鋃戈的接近。第二天早上,溫洋帶著那枚鉆戒來到了宋佑工作的醫院。殷鋃戈的手下,他目前只能找到宋佑一人。溫洋將戒指交給宋佑,稱是殷鋃戈之前遺落在他公寓里的,畢竟是比他溫洋命還要貴重的東西,自然不能占為己有至于那本廉價的相冊總有一天,他會直接扔掉殷鋃戈死了,溫洋原以為這是足可以轟動ec市乃至世界的消息,可多日過去,他依舊未聽到殷鋃戈死去的消息傳出,殷鋃戈龐大的商業帝國依然和往常一樣運作著。所以在將戒指交給宋佑的時候,溫洋問了宋佑。雖然這在溫洋看來有些像多管閑事。“為什么問這些?”宋佑漠然的看著溫洋,“這似乎和你沒什么關系?!?/br>溫洋低著頭,小聲的道了句“對不起”。宋佑看著明顯又消瘦了的溫洋,臉色依舊清冷,“沒有什么事就請回吧?!?/br>溫洋點了點頭,道了聲再見轉身無精打采的離去。宋佑看著溫洋的背影,輕輕嘆了口氣。兩個月內,沒找到殷鋃戈的尸體,他們不會相信殷鋃戈已死去幾天后的傍晚,溫洋接到了殷河的電話。殷河已經很久沒有聯系溫洋了,有一段時間溫洋甚至以為殷河把自己給忘了。“我派了人去接你?!币蠛娱_口見山,“明天下午便能到你那里?!?/br>“明天?不不是要一年了嗎?”如果在以前,溫洋一定會為自己能夠離開這里感到興奮,但是現在那種期切的心情已全然消失。“殷鋃戈已死,你留在ec市也失去了保障?!币蠛拥?,“所以還是決定把你接回來”溫洋依舊記著與殷河之間的承諾“好?!睖匮蟮吐暤?,“我全聽大哥的”回到公寓,打開門的瞬間,那種孤單單的清冷感再次撲面而來,狹小的空間內,仿佛一天比一天冷寂。溫洋沒想到有一天自己會這么討厭安靜,這么難以習慣隱藏在安靜中的孤單仿佛無比期待著,那空蕩蕩的廚房里,能傳來某人忙碌的聲音。小戈走到溫洋腳邊,用柔軟的身體不斷的蹭著溫洋腳踝,溫洋蹲下身,將小戈抱進懷里。“你是不是想他了”溫洋撫摸著小戈的腦袋,眼眶泛紅,“真沒出息”這晚,溫洋收拾好一行李箱,然后坐在床邊捧著相冊發呆,過了近十來分鐘,像下定了什么決心,溫洋拿著相冊跑出了公寓。到了公寓樓下,溫洋毫不猶豫的將那本相冊摔進了公寓樓前的那只大垃圾桶內,然后轉身又跑進了公寓樓。他原諒他了也和他徹底兩清了------------------一天沒吃什么東西,晚上九點多的時候,溫洋餓的難受,最后穿著睡衣便到公寓樓下打包了份蟹黃小餛飩。提著餛飩出了電梯,溫洋微低著頭看著地面,游尸般的朝自己公寓門走去。到了公寓門口,溫洋掏出鑰匙剛準備開門,旁邊三四米遠的地方突然傳來一聲熟悉的呼喚。“溫洋”磁性而溫柔的呼喚,熟悉的聲線瞬間激醒了溫洋那根渾渾噩噩的神經,溫洋身體一震,下一秒快速轉頭望去。有那么一瞬間,溫洋以為自己是在做夢。“殷殷鋃戈”殷鋃戈穿著劣質纖維的灰色襯衫,有些地方已皺的褪色發白,嘴邊密密麻麻的青碴,手里提著一戈灰白的包裹,整個人像從某個貧困遙遠的國度偷渡而來。如果不是殷鋃戈天生比常人挺拔健碩的身軀,以及英俊到人神共憤的五官,溫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