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瀚都聽到了“祁瀚,你到底想”祁瀚手指抵住溫洋的嘴唇,將溫洋接下來的話堵了回去,意味深長的邪笑著,“我想怎么樣,就和你心里猜測的一樣?!?/br>祁瀚將手中的衣褲遞給溫洋,輕笑道,“換上,待會兒陪我去甲板上吹風,這一片的海景很美,天和海幾乎融為一體,我相信你一定很喜歡”“你”“你現在最好什么都聽我的?!逼铄驍鄿匮?,陰笑道,“不然我真不擔心自己會控制不住的對你做什么?!?/br>溫洋無法掩飾心里的恐懼,此時從祁瀚身上散發的每一絲寒氣都讓他膽戰心驚。他絲毫不懷疑祁瀚會在一怒之下殺了自己“好”溫洋低聲道。祁瀚在溫洋額間印下一吻,溫柔道,“乖”祁瀚命人將溫洋帶到另一間房換衣服。溫洋不安的回頭看著祁瀚走進那間房,他不知道祁瀚準備對殷鋃戈做什么。不立刻殺了殷鋃戈,肯定是有其他目的。進了房間之后,祁瀚坐在殷鋃戈前方的床上,雙手環胸,似笑非笑的看著殷鋃戈。祁瀚搖著頭,嘖嘖了兩聲,“我就搞不明白,就你這樣的弱智是怎么和殷河斗那么久的,明明很好對付”殷鋃戈輕笑,“因為溫洋我放過你多次,你不過是拿著一條被我施舍的命在我面前耀武揚威”“是啊?!逼铄p笑,“我這不和殷總當初一樣大度嘛,沒有立刻要了殷總的命,只是稍稍給了點苦頭吃,呵呵,施舍?感謝當初殷總的施舍,讓我這無名小卒現在也有了施舍殷總的機會風水輪流轉不是嗎”“對”殷鋃戈別有深意的笑著,“風水,輪流轉”咚一聲悶響,殷鋃戈的臉被祁瀚砸至一邊。祁瀚一臉嫌惡的看著拳頭上所沾的血跡,起身走到床邊的桌前抽了幾張紙巾擦拭著手上的血跡,“很可惜,這風水再轉不到你那邊了,如果你還指望能有人來救你,我勸你趁早打消這個念頭?!?/br>祁瀚重新走到床頭坐了下來,他翻閱著帶來的文件。“言歸正傳,在下聽說殷總在東南亞的軍火生意很”“看來你的野心比殷河的還要大?!币箐Z戈淡漠的打斷,幽冷的目光深不見底。祁瀚嘴角上揚,“不愧是殷總,只說了兩個關鍵詞就猜到我想要什么了,嗯,看來是沒有希望啊?!?/br>“你駕馭不了?!币箐Z戈冷冷道,“以你的能力,目前只配在你外公的幫助下在洛家族勉強站穩腳跟,野心比能力還大,過不了多久你就會敗的一塌糊涂”“居然被一個階下囚一本正經的教訓”祁瀚卷起手中的文件,用紙筒前端抵著殷鋃戈的下頷,瞇笑著道,“我可不是殷河,殷河之所以會失敗,是因為他對溫洋下不去手,我不一樣,只要能讓你開口,我不在乎把溫洋變成什么樣子?!?/br>“你敢動溫洋,我死了殷河也不會放了你?!?/br>祁瀚突然大笑,“原來你面不改色到現在,是因為覺得殷河會來救溫洋,我告訴你殷鋃戈,溫洋我不會讓給任何人,很快我會給溫洋安排場以假亂真的車禍,等溫洋在這個世界‘消失’了,我會把他囚禁在身邊慢慢享用,他被你調教過,應該早就習慣那種被囚禁的生活了?!?/br>殷鋃戈視線微垂,像部冷硬的機器一樣低頭看著地面,無論祁瀚問什么,殷鋃戈都沒有再開口。祁瀚知道殷鋃戈能承受的住任何rou體之痛,在游輪靠岸前他就會殺了殷鋃戈并將其拋入海中毀尸滅跡,所以在靠岸前,他必須從殷鋃戈口中挖出些有用的情報。權力地位,成了祁瀚心里唯一的追求。他不在乎為了野心自己即將會失去什么,他只知道,此時若是回頭,就是死路一條。他沒有退路,當然,也沒有想過回頭。“給你半個小時的思考時間”祁瀚用文件拍著殷鋃戈血跡斑斑的臉,陰聲道,“半小時后我會把溫洋帶到這間房內”祁瀚頓了一下,他看著殷鋃戈雷打不變的臉色,勾起嘴角,低著頭雙目直逼殷鋃戈的臉,別有深意的問,“對了,溫洋他緊嗎?”殷鋃戈的眼中閃過一絲不明的異樣,祁瀚嘴角流泄的笑意更為惡劣,繼續低聲道,“他干起來是不是特別銷魂對了,他的口怎么樣,你以前一定試過吧,殷總,別忍著啊,交流一下心得啊,以便我待會兒他嘴的時候能唔!”祁瀚臉靠殷鋃戈太近,猝不及防的被殷鋃戈用頭狠狠撞在了太陽xue上,撞擊力度過大,祁瀚懵然后退中又撞在了床框上,整個人差點摔在地上。捂著被撞的地方,祁瀚氣的直磨牙,揮起一拳砸在殷鋃戈的臉上。“cao!”祁瀚爆了聲粗,又連續給了殷鋃戈兩拳,怒極反笑,“殷鋃戈,待會兒有你求我的時候”說完,祁瀚轉身離開了房間。溫洋換好衣服后就一直在房間內等待,他找不到四周可以聯系外界的電子設備,傻乎乎的向門口的保鏢借手機,結果被對方用看著白癡一樣的眼光斥了一句。文清進去的時候,溫洋下意識的從沙發上站了起來,一臉戒備的看著文清。文清旁若無人的走到沙發前坐了下來,“又不會要你的命,那么緊張干什么?!?/br>溫洋面無表情,“要我的命不一直是你想做的嗎?”“現在要了你的命,祁瀚還不得殺了我?!蔽那逯钢慌缘纳嘲l,輕笑道,“小洋哥你別緊張,來,我們隨便聊聊,說不定就是最后一次聊天?!?/br>第二十五章文清VS殷河!溫洋皺著眉,若有所思的盯著文清,似乎想到了什么,緊鎖的眉心慢慢舒展開,他走到文清對面的沙發上坐了下來,目光極為冷靜,“正好,我也有事跟你說?!?/br>溫洋突然的轉變令文清頗為意外,“你居然還會有事跟我說?好吧,頭一回見小洋哥這么一本正經?!?/br>溫洋深吸了口氣,淡淡道,“文清,我并不認識你?!?/br>文清剛要開口嘲諷,溫洋便立刻繼續道,“我指的是,我當年在孤兒院的時候并沒有認識過一個叫文清的人,你不要用這種懷疑的眼神看著我,我前不久剛恢復記憶,曾經在孤兒院發生的事對我來說仿佛就在昨天,所以我記得很清楚,文清,根據你以前對我透露的那些,我大致可以猜到,你恨我是因為你覺得我當年是用你哥的心臟才活下來的,可是我記得清清楚楚,車禍發生后,我移植的是在車禍中腦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