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擊。文清抬手抹去嘴角的血跡,“你要是覺得我說的不對,大可以繼續按照你的想法走下去,反正最后吃虧的又不是我?!?/br>祁瀚瞇了瞇眼睛,緩緩松開了文清。“既然你不贊同我說的,那我也不用繼續在你跟前自作聰明了?!蔽那迩謇涞?,“麻煩停車?!?/br>司機有些猶豫,“祁總,這”“繼續開車,不用停?!逼铄f完,臉色稍緩,沉著眉思索片刻,最后長長的吐了口氣,轉身撫了撫文清略有些紅腫的臉側,笑著輕聲道,“你要是把話說的委婉些,我也不會對你動手還疼嗎?”文清撥開祁瀚的手掌,扭頭看著車窗外“祁先生還是放我下車吧?!?/br>祁瀚伸手捏著文清的下頷,低笑著道,“你比我更了解殷鋃戈的一切,你給我出的主意肯定比別人更加可靠?!?/br>文清輕笑一聲,“終于發現我的價值了?”祁瀚低頭輕吻了一下文清的嘴唇,一手順著文清的衣服下擺緩緩探了進去,聲音沙啞而曖昧,“發現的價值可還不止這些”第八章絕情!躺下后想起了客廳沙發上躺著的殷鋃戈,糾結了好一會兒,溫洋又起身來到客廳。沙發上只有兩只靠墊,殷鋃戈將其枕在腦后,身上蓋著的是他的外套,兩條長腿交疊著搭在沙發上,至少有一半懸空。如此健碩魁梧的身軀躺在這樣一張小沙發上,僅看這別扭的姿勢,溫洋便能猜到殷鋃戈此時有多難受。可這也是他自找的。見溫洋從臥室里出來,殷鋃戈立刻從沙發上坐起,一臉深情的看著溫洋,輕柔的叫了聲,“溫洋”溫洋張了張嘴想說些什么,但到嘴邊又咽了回去,他有些不耐煩的看了殷鋃戈一眼,轉身回到臥室,并重重的關上房門。殷鋃戈眼底滿是失落,他不知道自己這樣糾纏是否有意義,可除了這種方式他實在想不到其他辦法留在溫洋身邊。距離好像越來越近了,又好像變的更加遙遠了這種循循漸進所需要的忍耐,殷鋃戈不知道自己還能堅持多久,此時望著溫洋臥室的房門,他都在腦中幻想無數遍自己踹門進去,不管不顧的將溫洋壓在身下的畫面太想快點得到他了。可是現在除了忍耐還是忍耐。一月,兩月,半年一年只要他還有一絲清醒或理智,恐怕就不可能有膽量再借用以前的一丁點手段對付溫洋。殷鋃戈近凌晨才睡著,但天一亮便起身到廚房殷情的準備早飯,早飯端上了桌,殷鋃戈才到溫洋的臥室前。剛準備敲門,殷鋃戈才發現溫洋臥室的門竟是虛著的,腦子一熱,殷鋃戈就這樣輕輕推開了房門。心里渴望著能看到點什么,所以殷鋃戈的心跳很快,可最后看到空蕩蕩,已經平鋪整齊的床鋪,大腦又猛然一涼。“溫洋!”小小的公寓一覽無遺,廚房衛生間臥室繞一圈后無果,殷鋃戈才意識到溫洋是趁自己不注意偷偷離開了。很有可能是當自己在廚房忙碌時一聲不吭的離開的沙發前的茶幾桌上,一只茶杯下壓著張字條,字條上的一行字,字跡工整雋秀,殷鋃戈一看便知道是溫洋親手寫的。出門辦事,離開時請勿忘鎖門。看著字條上的這句話,殷鋃戈臉色鐵青。這分明就是在躲他!臨近中午,溫洋回來了,令他沒想到的是殷鋃戈居然還在,就像個在逮晚歸孩子的大家長一樣交疊著雙腿,一臉嚴肅的倚在沙發上。剛進門的溫洋看這架勢著實怔了一下“你還沒走?”溫洋一邊換鞋子,一邊不冷不熱道,“你不用工作嗎?”“你上午去哪了?”是不甘的詢問,但卻不敢帶半點苛責的口氣,聽上去像毫無氣勢的抗議,“來來者算客吧,你就這樣一聲不響的把我留在你公寓像話嗎?!?/br>鋃戈這一本正經的控訴看得溫洋著實一愣,半晌才回過神答道,“我留了字條?!?/br>“你要是不想我在這就直說,我保證立刻走,你何必故意躲著我?!?/br>溫洋頓了幾秒,一臉認真道,“那我不想你在這,你能現在就走嗎?”殷鋃戈臉色僵硬了數秒,最后沉著臉坐在沙發上不說話,顯然沒有要走的意思。客廳里又新添置了不少東西,原本一些陳舊的擺設也都被換了,桌椅沙發電視等等都是嶄新,像是經過精心設計,簡單素目的空間格局,僅是視覺上便給人一種舒適愜意的感覺殷鋃戈擺出一副的不悅,但眼角的余光卻不時的觀察著溫洋臉上的表情,他對溫洋眼底的驚羨表示非常滿意不枉他派人來收拾一番。溫洋雖驚愕客廳的變化,但并沒有說什么,從臥室廚房走了一趟,發現自己這小小的公寓,能搬起放下的東西幾乎都被換了。而且竟全是自己喜歡的風格。最后溫洋看著自己那張原本寬僅一米五的床被硬生生換成了兩米寬,嘴角不禁抽搐了幾下。那個男人簡直殷鋃戈已走進了臥室,站在溫洋身后故作正經的輕咳了兩聲,不急不緩道,“這算是我對你收留我一晚的感謝,嗯,你不用太客氣?!?/br>“我沒打算客氣?!睖匮筠D過身,清清冷冷的看著殷鋃戈,“我早就把話說的很清楚了,你繼續犯賤我也沒辦法?!?/br>溫洋說完,從殷鋃戈身旁離開,結果被殷鋃戈一把抓住手腕。“你說什么?!”殷鋃戈面色凌厲的低吼,“你敢說我”“難道不是?”溫洋冷聲道,“我看是你自己自信過頭了,才會不斷去做這些毫無意義的怒意?!?/br>殷鋃戈的臉上一陣青一陣白,他咬著牙,面目微獰,又氣又恨的盯著面無表情的溫洋,但卻不敢有任何野蠻的舉動。兩人不甘示弱的對視了幾秒,殷鋃戈緩緩松開了溫洋。殷鋃戈嘴角動了動,既苦澀又無奈的低笑了一聲,“你現在不怕我了,這就說明我的努力沒有白費?!?/br>溫洋微微一怔,隨之抿著嘴沒有說話。殷鋃戈無精打采的看了溫洋一眼,隨之轉身離去。到了客廳,從臥室出來的溫洋突然叫住了他。“這個你拿走吧?!睖匮笞叩揭箐Z戈跟前,將手中的絨盒遞給殷鋃戈。殷鋃戈并未伸手接下,他看著溫洋手中的戒指盒,臉色稍稍緩些。因為溫洋沒有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