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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沒有一點隱瞞啊”殷鋃戈雙目殷紅,低吼道,“他到底是不是?!”“是!是!”疤臉快速道,“他就是!我當年在他后背上劃了一刀,他現在背上的那道疤就是最好的證據?!?/br>殷鋃戈一怔,松開放開了疤臉,“繼續”疤臉不安的解釋道,“綁綁架他那次,我無意間看到他背上有一道疤,和我當年劃的血口的形狀一模一樣,我我就在想,不可能這么巧,不僅模樣神似,連傷疤的位置和形狀都一模一樣,當時當時我也問那個文清,他也親口承認了,殷總,我說的都是實話,我求求您放我這一回吧我對不起您,對不起溫先生求求您”殷鋃戈知道溫洋背上的那道疤,第一次強溫洋的時候他就看到了,溫洋的解釋是小時候車禍留下的,然后他也一直沒有放在心上現在想想,那道疤的形狀的確很特別,像道彎鉤,根本不像是車禍所能造成,就像有人用刀刻意劃成那個形狀“他背上的那道疤”殷鋃戈居高臨下的看著跪在自己身前的疤臉,冷冷道,“是你當年在困戶區逼問他我的下落時留下的,對嗎?!?/br>疤臉顫抖著嘴唇,“是”十多年前的那夜,溫洋那撕心裂肺的求救哭饒,仿佛都在疤臉這聲回答后,猛的涌上殷鋃戈的腦海就像再次置身于那間黑暗的地窖中,那聲“哥哥救我!”,開始反復撞擊著耳膜“殷總,我真的把我知道的一切都說了”疤臉見殷鋃戈的臉色,死灰般黯淡,心里有點沒底,再次求饒道,“求求你大人不計小人過,若您放我走,您以后就是我的恩人”“嗯,你可以走了?!币箐Z戈的目光,陰冷的詭異。疤臉一臉欣喜,“謝謝殷總,謝謝殷總”說完,疤臉忙給殷鋃戈磕頭。頭剛碰到地面,疤臉便聽到上方傳來手槍拉開保險的聲音,還沒反應過來,一聲炸裂的槍響,在狹小的空間里震耳欲聾。殷鋃戈收起槍,看著地上一動不動的疤臉,陰冷道,“扔海里?!?/br>“是?!?/br>殷鋃戈離開后,便立刻打了一名還留在甸國的手下的電話。殷鋃戈留了一些人在甸國調查文清的下落,還有楊亦。楊亦并沒有跟著殷鋃戈的專機一起回來,殷鋃戈被救出后他就失蹤了,期間只打了個電話給宋佑,讓他替自己向殷鋃戈轉告一聲對不起,但并沒有說清道歉的原因,然后稱要去找一個人,等找到了,他會親自到殷鋃戈跟前認罪宋佑沒來及問楊亦到底發生了什么,再打電話過去時,楊亦的手機就已經關機了。宋佑將這情況告訴了殷鋃戈,殷鋃戈便留了一些人在甸國,他雖已從殷河那里知道楊亦背叛自己,可畢竟是多年的心腹,他還是想在抓到楊亦問清一切后再給他定罪。而楊亦本身就是個擅長跟蹤調查的人,所以想反過來找到他,不是一般的困難“回殷總,還是沒查到楊哥和文清的任何消息?!?/br>甸國不像ec市,憑借十幾名手下想在那里找出兩個行動力高于常人的男人,還需費點時間“我會再派人手過去,記住,不到萬不得已,不要傷了楊亦,而文清”殷鋃戈猶豫了幾秒,淡淡道,“如果反抗,無所謂死活?!?/br>“明白?!?/br>殷鋃戈問了手下才了解到,溫洋已于傍晚從家中搬出,在外租了一中低檔的小公寓。因為溫洋的記憶里,就只記得當初和殷鋃戈第一次同居的那棟公寓,只是當他找到那里時,那公寓早已住進了其他租戶所以溫洋就只能重新租間公寓殷鋃戈開車來到溫洋所住公寓的時候,溫洋正好從商場采購日用品才回來,在客廳沒歇兩分鐘,公寓門鈴便響了起來。透過貓眼看到外面的人,溫洋猶豫了一會兒才打開房門,但外面那扇防盜門沒有打開。如果不是看了那本相冊,或許溫洋連這第一扇門都不會打開。“你來干什么?”溫洋甚至沒去看殷鋃戈的眼睛,淡淡道,“我要洗澡休息了?!?/br>“我能進去說嗎?”“就在這里說吧?!?/br>殷鋃戈望著鐵欄里的溫洋,輕聲道,“溫洋,我能看一看你的后背嗎?看完我就走”溫洋懶的去問,直接轉過身背對著殷鋃戈,不冷不熱道,“看吧?!?/br>“溫洋我指的是不穿衣服的后背”“滾?!?/br>溫洋轉過身,嘭一聲關上了公寓門。第一百二十五章恨他是因為.殷鋃戈再次摁響門鈴,溫洋久久不開,殷鋃戈便不厭其煩的反復。“溫洋,不是你想的那個意思?!币箐Z戈開始用手敲門,“我就是想看看后背那道疤,看完我就走”這時公寓門再次被打開,溫洋一臉疑惑的看著殷鋃戈,“你怎么知道我背上有疤?”殷鋃戈輕聲道,“我當然知道,我熟悉你身體的每個地方”想到自己以前和殷鋃戈的關系,又聽到殷鋃戈現在這么說,溫洋覺得自己肯定和眼前這個男人做過那種事。這么一想,溫洋便感覺臉頰發燙。“你說的,就看一眼,看完就走?!?/br>“是?!币箐Z戈連連點頭,“看完我就走?!?/br>溫洋站在原地猶豫了幾秒,然后緩緩背過身。脫下上身的衣服,溫洋露出清瘦,但線條優美的后背,白皙的皮膚,透著淡淡的粉嫩那道從后肩延伸到跨側的疤痕,顏色已淡,可印在白皙光滑的皮膚上,依舊像破壞了一幅畫作的劃痕。殷鋃戈能想象到,這道傷疤形成的那一刻,溫洋是有多么痛苦,明明那個時候,他只是個膽小懦弱的孩子“可以了吧?!?/br>溫洋說完,將手中脫下的襯衫穿上,系好胸前的紐扣后才轉身。看到門外男人的眼中,閃爍著的淚光,溫洋愣了一下才低聲道,“你說看完就走的?!?/br>殷鋃戈抬手捏了捏酸沉的眉心,好一會兒才平靜下來,然后從口袋里掏出一只戒指盒。“這本來就是你的東西,我只是一直替你保管罷了?!币箐Z戈蹲下身,將那只藍色的絨盒放在門口地上,“現在物歸原主?!?/br>溫洋沒有說話。殷鋃戈在門口站了幾秒,最終轉身,邁著沉重的步伐緩緩離去。望著殷鋃戈郁郁沉沉的背影,溫洋想起了那本相冊,臉色變的有些難看。殷鋃戈的身影徹底消失在視線中,溫洋才出來撿起地上的那只絨盒。絨盒精巧的外形,令溫洋首先想到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