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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殷鋃戈走到溫洋身后,伸手輕輕摘掉了溫洋的耳機。溫洋并未受驚,依舊一動不動的坐在椅子上,有氣無力道,“阿然,我有點渴,幫我倒杯水吧?!?/br>殷鋃戈一愣,忙壓低聲線嗯了一聲,然后轉身走到床邊的桌前,從保溫壺里倒了半杯溫開水。殷鋃戈端著水杯來到溫洋身旁,彎身溫柔的將水杯口靠在溫洋嘴邊,溫洋雙手捧著杯底,仰頭緩緩喝光了水。“謝謝?!睖匮蟮吐暤?。殷鋃戈看著溫洋柔和的臉色,心突然柔軟到了極點,血液里像流竄著茲茲的電流,臉上不自覺的浮起一絲欣慰的笑容他已經很久,很久沒有看到溫洋如此平靜溫和的面容了好像在面對自己時,他的臉上只有恐懼和憎恨那是多久之前的事呢?這個男人溫柔的對自己的笑,對自己體貼入微好像相隔了很久,又仿佛就在昨天。殷鋃戈情不自禁伸手握住溫洋的手,在溫洋身體微震時,低頭在溫洋的臉頰上親了一口。空氣中像有什么溫柔美好的東西,在殷鋃戈這一吻之后突然裂開,溫洋如從虛浮的夢境中恍然醒來,猛的從座椅上站了起來迅速后退。被座椅絆了一跤,溫洋摔在了地上,從疼痛中回神時,又突然分不清殷鋃戈人在哪個方向,慌慌張張的站起身,溫洋跌跌撞撞的朝后退,一臉驚恐的顫抖道,“我我今晚不行求求你殷鋃戈下下次好不好今晚就就放過我吧,求求你”一種難以形容的,撕裂般的痛感如陣狂風般席卷殷鋃戈的全身,就像正沐浴在初春的暖意中陶醉,被突如其來的一場冰雨徹底涼透了心,那種強烈的挫敗感令殷鋃戈既憤怒又覺得可悲。后退的溫洋,背后突然撞到了殷鋃戈,這才猛地反應過來殷鋃戈人在他身后。溫洋嚇的全身汗毛都豎了起來,叫了一聲后快速跑向前,結果被殷鋃戈從身后一把抱住了腰。溫洋突然撕心裂肺的叫了起來,瘋了一般的掙扎著殷鋃戈的雙臂,殷鋃戈緊緊抱著溫洋的腰,下巴墊在溫洋的肩窩上,快速道,“我今晚不動你,真的,冷靜點溫洋!”溫洋當然不會再相信殷鋃戈說的任何一句話,無論他說的有多么可信。想到昨夜生不如死的幾個小時,想到自己再次即將面臨的地獄,溫洋大腦要炸開一樣。噩夢總是揮之不去,恐懼一直如影隨形,溫洋感覺自己真的快瘋了“放手!阿然!救命??!阿然!阿然??!”溫洋失控般的大吼,正在廚房忙碌的阿然聽到溫洋的求救,連忙跑到臥室門口,想推門進去,又怯弱的縮回了手。里面溫洋的哭救聲重重的刺激著阿然那根耿直的腦神經,阿然站在門前猶豫了許久,終于忍不住抬手敲敲臥室的房門,鼓足勇氣道,“老老板,求你放了小洋哥吧,小洋哥他他”“滾??!”里面突然傳來殷鋃戈的爆吼聲,阿然嚇得哆嗦了一下,一咬牙,轉身跑回了廚房。殷鋃戈將溫洋壓在床上雙膝跪在溫洋的身體兩側,一手死死摁著溫洋的雙手,一手捏著溫洋的下巴,令溫洋無法在劇烈的掙動身體。“聽著,我今晚真沒打算對你怎樣?!币箐Z戈氣喘吁吁道,“現在才下午五點多,我他媽就算做你也不可能挑這個點兒”溫洋不再掙扎,但身體依舊控制不住的顫抖。殷鋃戈這才松開溫洋,他伸手擦了擦溫洋的眼淚,臉色復雜道,“你他媽要是以后還想恢復眼睛,最好別動不動哭,眼球哭壞了你就瞎一輩子吧?!?/br>溫洋閉上眼睛,頭扭向一邊,抽噎著不再說話。殷鋃戈下床后,將溫洋從床上抱到了客廳沙發上。剛在沙發上坐下來,溫洋便聽到了小貓的叫聲,他微微直起身,抹了抹眼睛,下意識的呢喃著,“小戈小黑”殷鋃戈輕笑,“原來你還記得他們?!?/br>殷鋃戈打開地上的貓布籠,小黑嗖了一下從里面沖了出來,一躍跳上了沙發前的那張桌上,豎起了全身的貓朝殷鋃戈嘶啞的叫著。小黃從貓籠里出來后,發現沙發上的溫洋,一蹦跳到了溫洋的腿上,兩只毛茸茸的前爪搭在溫洋的胸口,不斷用頭拱著溫洋的脖子。“小戈?!睖匮蟮偷偷男χ?,抬手揉著小戈的腦袋,“我也好想你的”殷鋃戈一邊防備著桌上那只黑貓,一邊陶醉似的看著溫洋臉上的笑容,他看著溫洋彎起的眉眼,以及臉上浮現的光芒,心情突然好到了極點。不一會兒,小黑也從桌上蹦到了溫洋的腿上,不停的喵叫著求溫洋撫摸。殷鋃戈起身走到公寓門口,打開門口靠在門框上,然后點了根煙含在嘴里,一手放在腋下,就這樣悠然平靜的,似笑非笑的看著不遠處沙發上坐著的溫洋。這兩只貓就像溫洋黑暗的世界里,兩道柔軟溫暖的光線,像是可以儲存孤獨的存在,臂彎上摟著兩只柔軟的小家伙,令溫洋千瘡百孔,疲憊不堪的心,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慰藉。“現在相信我今晚來的目的是純潔的了吧?!币箐Z戈抽著煙輕笑道,“話說你還沒謝謝我,我本來可是打算宰了這兩小畜生的?!?/br>溫洋并沒有理會殷鋃戈,他站起身,將小黑放在肩上,一手抱著小戈,一手向前摸索著朝臥室走去。望著溫洋冷漠的背影,殷鋃戈心里的火騰的一下燒起來了。“你給我回來??!”殷鋃戈突然厲聲道,“老子對你還不夠照顧嗎?!你他媽這是什么態度?”溫洋停住腳,沒有回頭也沒有開口說話。殷鋃戈繼續狠聲道,“如果你敢繼續躲著我,我讓你以后沒一天過安穩日子?!?/br>溫洋身體震了震,最后緩緩的轉過身。溫洋重新走到了沙發前坐了下來,他低著頭一動不動,臉色又和之前一樣死氣沉沉,身上的那兩只貓無論如何用身體蹭溫洋,溫洋都毫無反應。這樣冷冰冰的溫洋令殷鋃戈更為惱火,可卻不知該如何再威脅溫洋。“我知道你恨我,恨不得親手殺了我?!币箐Z戈牽動嘴角,仿佛滿不在乎的模樣,“可沒辦法,你注定是要跟我過一輩子的,還有我要告訴你,我以后可能每晚都會來找你,心情好的時候我就跟你吃頓飯,然后簡單的躺一起,心情不好了,我他媽管你愿不愿你,不讓我發泄個痛快,我會一直折騰到你連床都下不了?!?/br>溫洋頭低的更低了殷鋃戈走了過來,他將手中的煙掐滅在桌上的煙灰缸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