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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洋立刻奮不顧身的朝電梯出口方向跑,結果被男人一把攬住腰,直接扣在了電梯內的墻壁上。電梯門被合上,男人空出一手摁了自己包廂所在的那一層。“原來你看不見?!蹦腥藫崦鴾匮髣攀莸难?,一腿迅速介入溫洋兩腿中間,低笑道,“不過沒關系,老子就喜歡干你這種看上去可憐兮兮的小家伙,呵呵,是不是一捏就會哭?”說著,男人在溫洋的腰上狠狠掐了一把。溫洋疼的叫了一聲,緊貼的身體能感覺到這個男人全身噴張的肌rou,身形魁拔,從這種人手底逃脫幾乎是不可能的。貼著大腿根處,那guntang堅硬的觸感,嚇的溫洋牙齒不停的打著顫。“您您可能搞錯了,我唔?!?/br>男人迫不及待的低頭封住了溫洋的嘴唇,帶著強烈的凌虐沖動蹂躪著那張柔軟的嘴唇,溫洋頓時只覺五臟六腑翻江倒海般的欲嘔,當他感覺男人正用舌頭撬自己的牙關,一個勁兒的往里鉆時,大腦更是瞬間一片空白。這時,溫洋聽到了電梯門打開的聲音。幾乎用盡了全身的力氣,溫洋才抽出把禁錮在腰側的一條手臂,他慌亂的掏出口袋的酒瓶碎片,不顧一切的朝男人的身體刺去。酒瓶碎片刺中了男人的肩膀,男人吃痛的叫了一聲,同時也松開了溫洋。溫洋失魂落魄的跑出了電梯,雙手胡亂的摸在身體前方,害怕男人追上來不得不加快腳步,結果撞到了走廊上的一盆萬年青,連人帶盆栽,一起摔倒在了地上。等溫洋爬起來的時候,男人已經追了上來,他先狠狠的給了溫洋一腳,然后抓著溫洋的手臂將溫洋拖到了自己的包廂。“老子今天帶傷也要干死你!”男人將溫洋拖進包廂,包廂內有五六名他的狐朋狗友。眾人了解情況后,先哄堂嘲笑了男人幾句,然后在男人將溫洋壓在沙發上扒衣服時開始起哄。溫洋感覺到有不止一雙手在自己身上游走難道難道自己真的要經歷文清所經歷的一切“求求你們!”溫洋哭著大喊,“我不是這里的公關!真的不是!放了我求你們放過我”溫洋的手在揮打中,指甲劃傷了男人的臉,男人狂怒之下,一巴掌甩在了溫洋的臉上。即便包廂內開著震耳欲聾的音響,這一聲也顯的格外清晰。溫洋直接被男人的這巴掌打的昏死了過去就在這時,包廂的門被人猛地推開。殷鋃戈氣喘吁吁的站在門口,胸膛起伏臉色陰翳,他看著沙發床上,衣服被撕的破爛不堪,已不省人事的溫洋,眼底閃動著鋒利的寒光。“把門關上?!币箐Z戈歪著歪脖子,發出骨骼摩擦的響聲,他看著包廂里的人,面色森冷道,“沒有我的命令,不準開門?!?/br>身后的手下立刻道,“是殷總?!?/br>幾分鐘后,殷鋃戈抱著用自己西裝裹著的溫洋走了出來,拳頭上血跡斑斑。“里面的人,最好永遠別讓我在ec市區看到?!币箐Z戈說完,抱著溫洋前往自己的包廂。“屬下明白?!?/br>電梯在三樓打開,會所經理與一男子一邊交談著,一邊從電梯里走了出來,男子手里拿著筆記本,正用鋼筆記著什么。男子英俊儒雅,眸若星光,身形修長挺拔,彬彬有禮的面容也給人一種溫和美好的感覺。他肘彎里搭著件卡其色的風衣,身上穿著黑色v領的羊毛衫,內襯著雪白的襯衣,看上去既優雅隨意又似乎一絲不茍。而此人,便是ec市區小有名氣的室內設計師,唐文旭。“唐先生您這邊請?!苯浝眍I著唐文旭出了電梯,恭敬道,“我們老板打算把這層非承重墻全部打掉,該成一樓大廳那樣的格局,只是消費層次有所不同,所以需要唐先生您在設計的時候,需要把”經理說話間,殷鋃戈抱著溫洋從他們身旁勁風般的擦肩而過進了電梯,經理反應過來那人是誰時,整個人嚇的愣在了原地。而唐文旭卻在這不到兩秒鐘的瞬間看到了殷鋃戈懷里抱著的人。“那是溫洋嗎?”反應過來后,唐文旭迅速轉頭望去,而此時,電梯門已緩緩合上。唐文旭突然沖上前摁著按鈕,可惜還是沒來得及阻止電梯上升。唐文旭盯著門框上電梯上升數字的變化,發現電梯升到七樓的時候停了,于是迅速登上一旁的另一臺電梯,摁了樓層七。“不好意思經理,我臨時有點急事需要處理,您說的我都記下了,一星期內我就會將設計圖紙發到您郵箱?!?/br>“額好吧,那就麻煩唐先生您了?!?/br>電梯上升中,唐文旭不斷回想剛才那一瞬間看到的那張熟悉的臉那張明顯消瘦了的臉上,有明顯的傷痕,而人似乎是昏迷著的難道這么久以來,他過得一直很不好嗎溫洋第七十章別怕!殷鋃戈抱著溫洋出了電梯,溫洋在殷鋃戈懷里身體微微動了下,嘴里發出昏痛般的低喃聲,殷鋃戈俯下頭,將耳朵湊近溫洋的嘴,努力想聽清溫洋在說些什么。“不要求求”剛才那男人的一巴掌,打的溫洋直到現在意識還很模糊,像陷入某種惡夢中驚恐的輕顫著。殷鋃戈將溫洋抱進一間vip包廂,并吩咐門外的保鏢不準放任何人進來。殷鋃戈將溫洋放在包廂內的沙發上,坐在邊盯著溫洋緊蹙的眉頭。上的溫洋微著身體,下巴緊貼著口,嘴里還發出類似求救的夢喃聲。殷鋃戈點了根根煙含在嘴里,一邊吐出著煙霧,一邊繼續面無表情的盯著溫洋的臉。這個時候的空閑,他本該用來陪文清,可卻鬼使神差的來到了這里,也許本來是抱著看好戲的心態來看這個男人絕望崩潰后,對自己痛哭求饒的畫面。殷鋃戈以為早已說服自己放棄溫洋,在知道殷河和溫洋上過時,他甚至想把溫洋給毀了,只是心里還有一絲留戀,所以就想著將其養在身邊,等將這最后一絲留戀耗盡了再做決斷,只是面對文清的哀求和溫洋的冷漠倔強,他才在糾結中狠下心,將溫洋送到這個會所供人玩樂他甚至囑托過這里的一名負責人,無需給溫洋休息時間以為溫洋被人羞辱后,他就可以將溫洋從腦中徹底撇去,也可以毫不猶豫的在心里將溫洋定義成一個無足輕重的玩具,以為這樣是為文清報了仇恨,也可以徹底毀了溫洋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