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騁愣了愣,宋佑乘其不備,屈起膝蓋在成騁的肚子上狠狠抵了一下。成騁疼的倒吸一口涼氣,捂著小腹蹲在了地上,抬頭一臉無辜的抱怨道,“你也太狠了,再向下一點你的終身性福就被毀了?!?/br>宋佑懶的開口罵成騁,瞪了他一眼,轉身進入了病房。殷鋃戈將溫洋拽進病房,拉著跌跌撞撞的溫洋來到了文清的病床前。溫洋看著文清被打了石膏的四肢,以及全身連接的各種儀器與鼻下連同的呼吸管,心突然狠狠揪痛了一下。他能想象到文清受了多少折磨,而視文清命如一切的殷鋃戈,這么多天面對這樣的文清,心里又承受了多少煎熬。第六十三章也許真的可以解脫!“對不起”溫洋低聲哽咽道,“真的很對不起我也是被殷河算計才誤會你的…我不是故意的…對不起…”聽出了是溫洋的聲音,文清微微扭過頭朝向溫洋的方向,但似乎受了什么刺激,呼吸漸漸急促起來,無法抬起的手,手指在顫動著,最后艱難的張嘴叫著,“哥哥”坐在床邊的殷鋃戈連忙握住文清的手,“哥在,別怕,他是來向你道歉的他犯下的錯,我會讓他付出代價”“哥”淚水從文清的眼角流下,文清哭著道,“是殷河和他把我變成了這樣我無法原諒他哥我求求你,殺了他”殷鋃戈和溫洋同時愣住了。溫洋一臉吃驚的看著文清,最后絕望的垂下了頭。其實以溫洋之前對文清的了解,文清會這么說,溫洋也不感到意外的。文清本就對自己有一股莫名恨意,現在這股恨,只是變的比以前更加強烈罷了。殷鋃戈撫摸著文清的臉頰,為文清擦去眼角的淚跡,輕聲安撫,“你放心,我一定不會放過他和殷河”“我現在”文清情緒幾乎失控,“就想他死哥我求求你,他和殷河聯合起來把…把我折磨成一個廢人,我我”文清突然呼吸困難,張著嘴發不出一個聲音,殷鋃戈嚇的臉色慘白,慌忙的摁了床頭的急呼按鈕。溫洋下意識的上前想查看文清的情況,結果被殷鋃戈猛地推到一旁撞在了一張座椅上,連人帶椅的摔在了地上。“你他媽滾遠點??!”殷鋃戈面目猙獰的大吼。溫洋捂著疼痛不已的腰側,低著頭退到到墻角。正巧這時宋佑走了進來,他迅速到床邊為文清做簡單的急救,十幾秒鐘的時間,幾名醫生趕來,將文清推進了搶救室。經過了一番搶救,文清呼吸恢復了正常,但推回病房后,人卻一直處于昏迷狀態。殷鋃戈坐在文清病床前的沙發椅上,雙手抓著頭發看著地面。溫洋一直站在病房的墻角,惴惴不安的看著殷鋃戈,一聲也不敢吭,宋佑朝溫洋使了個臉色,示意溫洋現在離開,溫洋看了眼床上虛弱的文清,有些難過的轉身準備離開病房。“站住?!币箐Z戈突然開口,也許是剛經歷了一場心緒的大起大伏,耗盡了心力,此時的殷鋃戈反而看上去極為冷靜,只見他盯著溫洋幽幽的說,“除他以外,其他人都出去?!?/br>宋佑輕聲道,“溫洋在這里很容易影響”“該怎么做”殷鋃戈面無表情的看著宋佑,“我需要你來告訴我?!”宋佑欲言又止,最后只好和其他人一同離開病房。此時的病房落針可聞,詭異的安靜讓溫洋一直不敢抬頭去看殷鋃戈的眼睛直到垂下的視線內,出現殷鋃戈的雙腳“過去跪下,在文清醒來之前不準起來”溫洋抬頭一臉吃驚的看著殷鋃戈,“跪跪下?”“我不想說第二遍?!?/br>溫洋低下頭,抓著衣角不知所措的搓揉著…雖然對不起文清,但他并不想向文清下跪,他寧愿被殷鋃戈拳打腳踢的報復,也不想做出下跪這樣的動作…他會錯誤的“揭穿”文清,也是因為當初文清自己對他說了那么多讓人誤會的話…說到底,文清自己也有一小部分責任,只是因為傷重,這部分促使自己犯錯的責任便被所有人忽略了。殷鋃戈見溫洋遲遲沒有反應,抓著溫洋的肩將溫洋拽到文清床邊,踹了腳溫洋的膝蓋后處,強迫溫洋跪了下來。溫洋下意識的想站起身,結果被殷鋃戈死死壓著肩膀。“你試試?!”殷鋃戈低吼,“我讓你全家人都來替你給文清下跪賠罪??!”溫洋一下子便不動了,弓著身,垂頭看著地面。殷鋃戈這才松開手,轉身繼續坐在了床頭的沙發椅上面色陰冷的盯著跪在地上的溫洋,“繼續道歉,把你跟殷河合謀算計文清的始終都說出來?!?/br>溫洋吸了吸鼻子,努力收著不爭氣的眼淚,低聲道,“我…我沒有跟殷河合謀…”“到現在還在狡辯,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是吧?!币箐Z戈站起身,攥在身側的拳頭發出咯吱的骨節摩擦聲,“我最后給你個機會,坦白說了,我至少今天不動你,否則…”看著溫洋無動于衷,死灰一般的臉,殷鋃戈皺了皺眉,話音一轉,冷笑道,“我知道你已經不在乎自己這條命了,那我從你認識的那些親友開始下手吧,就從你弟弟開始…”“你敢?!”溫洋突然抬起頭,紅著眼睛吼道,“殷鋃戈!你除了拿他們威脅我還會什么?!”殷鋃戈重新坐了下來,心滿意足的看著溫洋臉上的憤怒與恐懼,“所以,你到底說不說?”“我根本沒有和殷河合謀!”溫洋氣急,又有種無法為自己辯解的無力感,“沒有做過我又能怎么說?!”殷鋃戈拿出手機,在溫洋惶惶不安的注視下淡然的撥了通電話。“現在去溫家?!币箐Z戈面無表情道,“將溫市梁的小兒子給我帶過…”“我說?!睖匮蠡琶Υ蠛?,哽咽著道,“別,別這樣,我什么都說…”“沒什么事了?!币箐Z戈掛了電話,冷冷的看著溫洋,“說吧?!?/br>溫洋擦了擦眼睛,心里也放棄了一切,既然已經活不了了,又何必在乎多一份罪名呢…“文清,對不起…”溫洋低聲抽泣著,“因為…因為殷鋃戈是我仇人…我想報…報復他,所以才和殷河合謀陷害你,想…想讓殷鋃戈也嘗一下失去最親的人的痛苦…對不起,我…我愿意拿命補償你…對不起…”慌亂的胡編中,至少那聲對不起是發自溫洋內心的道歉。溫洋所說的與殷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