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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音嘎然而止,他突然想到十來歲的時候的確殺過一個男人,因為那是他第一次殺人,所以印象十分深刻…那夜獨自逃出去玩,回來時被人尾隨,最后躲在一垃圾桶里,透過縫隙看到那個人拿著把明晃晃的尖刀尋找自己。被發現的時候,眼看著刀刺向自己,驚慌之下的他直接掏出了從義父那里偷來的手槍對準了那個男人的頭。殷鋃戈捏著眉心,“你確定調查無誤?楊亦,你是戴罪立功,如果調查有誤,我饒不了你!”電話那頭的楊亦頓了頓才鏗鏘有力的答道,“屬下確定?!?/br>(哈兄小劇透:小羊和狼哥之間不存在什么父仇母恨,所以這章最后的內容不是本文的虐點,妹紙們千萬別以為下面是小羊發現真相然后找狼哥報仇這類戲碼了,木有木有,絕對木有,一切的一切,都是大哥的局,現在看得沒頭緒,幾章后大家就知道大哥在玩什么了,因為伏筆埋多了哈自己也有點凌亂,如果哪處寫的莫名其妙而后面也沒有合理的解釋,大家一定告訴俺吶~俺會迅速在文里圓回來~)第三十七章不會那么仁慈!這晚,殷鋃戈想留在溫洋的公寓過夜。溫洋在廚房洗碗的時候,殷鋃戈故意去浴室洗澡,從廚房出來的溫洋聽到浴室水聲嘩嘩,立刻就猜到了殷鋃戈的心思。殷鋃戈簡單沖了幾下就出來了,裹著溫洋的浴袍,下擺只到膝蓋,看上去有些滑稽。殷鋃戈走到溫洋跟前,握住溫洋的雙手貼在自己的胸膛上,溫洋不自覺的垂下視線,臉頰微紅。“我洗干凈了?!币箐Z戈別有深意的低笑道。溫洋心臟怦怦直跳,緊張的視線都不知該落在哪里,“洗洗干凈了跟我有什么關系?”殷鋃戈摟住溫洋的腰,俯下的額頭就靠在溫洋的眉心,低啞磁性的聲音充滿曖昧的蠱惑,“洗干凈了,可供我的小綿羊享用了?!?/br>“誰誰要享”溫洋話還沒有說完,殷鋃戈已將其攔腰抱起,轉身大步走向臥室,“那我就好好伺候你”來到臥室,殷鋃戈將溫洋壓在了床上,不給溫洋開口的機會便低頭封住了溫洋的嘴唇。這一次的吻,格外溫柔綿久,溫洋手緊抓著殷鋃戈肩上的浴袍,指關節泛出強勁的青白色,漸漸的,溫洋閉上了眼睛,手也緩緩松開,殷鋃戈兩手摟住溫洋的脖子與腰,在還親吻的狀態下將溫洋抱的坐了起來。溫洋坐在殷鋃戈的大腿上,殷鋃戈仰著頭,一手輕壓著溫洋的頭發與他接吻。這樣的姿勢,就仿佛主動的人是溫洋。許久后,溫洋才得以抬起頭,他看著眼底目光專注而又深情的殷鋃戈,心突然間柔軟到了極點。溫洋抬手撫摸著殷鋃戈的短發,那是極短的寸頭,映襯的面部輪廓格外剛毅,那雙狹長的眼睛遂遠漆黑,深不見底時如鷹般銳利,英挺的五官完美的無可挑剔。如果他在ec市沒有令人生畏的權勢,他恐怕也能憑借自己的模樣在ec市擄獲一片女人的芳心吧。好像現在才發現這個男人原來長的那么人神共憤。溫洋的手指在殷鋃戈的臉上撫摸,殷鋃戈閉著眼睛,像是十分享受。“殷鋃戈?!睖匮筝p聲道,“我們已經離婚了是嗎?”殷鋃戈驀的睜開眼睛,笑的有些許不自然,“怎么突然提這個?”溫洋撇著嘴,嘀咕道,“你以前說辦了我跟你的結婚證的,后來你提都沒提我猜你肯定是在文清回來之后就神不知鬼不覺的跟我離了,反正你做什么都有特殊渠道,怎么都行?!?/br>“其實沒離?!币箐Z戈將臉埋在溫洋的胸口,輕聲道,“那個時候我早就忘了這件事幸虧忘了,所以說,你現在是我合法合理的愛人?!币箐Z戈抬起頭,笑道,“你不能趕我走,我可是你丈夫?!?/br>“忘了?”溫洋一臉疑惑,“這種事也能忘?話說你別已經離了還騙我?!?/br>“你不信我?”殷鋃戈動了動大腿,蹭著溫洋的腿根,輕笑道,“那我今晚得怎么努力才能讓你徹底相信我這個人?”“你發誓”溫洋一臉認真,“我也發誓,從現在起,我們永遠都不去騙對方,無論發生什么事?!?/br>殷鋃戈面色微怔,下一秒舉起右手,目光嚴肅,直接發了毒誓。殷鋃戈話落,溫洋隨之也發了誓。從這一刻起,他不會再欺騙殷鋃戈一次在溫洋說完話之后,殷鋃戈莫名感覺心安了許多,之前存在心里的種種疑慮仿佛就在溫洋發完誓的那一刻蕩然無存“去睡沙發”殷鋃戈剛準備去脫身上的衣服,結果溫洋冷不丁的一句直接如盆涼水從他頭上突然潑了下來,殷鋃戈抬起頭,一臉懇求的看著溫洋,“夫妻生活都不過嗎?”溫洋突然捏住殷鋃戈的兩頰,咧嘴笑著,“胡說什么,誰是你妻?說了去睡沙發,不準拒絕?!?/br>“溫”“等以后”溫洋支支吾吾的打斷,“跟你住住一起了,隨便你怎怎么樣”殷鋃戈愣了幾秒,反應過來溫洋的意思后欣喜若狂的摟緊溫洋的腰,激動道,“你真的愿意跟我住在一起”他知道,溫洋是已經徹底原諒他了。這個男人再一次對自己敞開了心。這一刻,他必須牢牢的抓住。溫洋紅著臉點點頭。殷鋃戈捧著溫洋的臉頰狠狠親了一口,“溫洋,我真的太高興了?!?/br>溫洋感覺自己的臉燙的不行,“你別太得意,我我就覺得這樣我就不用還債了而已?!?/br>“那五億多算我給你的聘金?!币箐Z戈笑道,“不對,那哪夠,起碼再加上我的全部,對,只要你喜歡,我什么都可以給你?!?/br>這一夜,殷鋃戈說了很多甜言蜜語,但最后還是被溫洋從臥室趕到了沙發上,不過在臨走前,還是如愿以償的親了個夠。第二天凌晨天還沒有完全亮殷鋃戈就醒了,他先到臥室看了眼熟睡中的溫洋,在溫洋的頭輕輕落下一吻,然后留下一張寫著“晚上我來接你”的字條,署名特地寫了“你丈夫”,之后才戀戀不舍的離開。離開了公寓上了車,他立刻打電話給手下去民政局為他辦件事,然后直接回到了別墅。“殷先生,有您的快遞,五分鐘前剛送來的,已送到您書房?!?/br>殷鋃戈剛在別墅內下車,便有傭人上來匯報。“快遞?我知道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