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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寫的掐碎溫洋全部的希望,“我讓人給你開張死亡證明,等全世界的人都以為你死了,你還能找誰求助,呵呵,不過求救這種事,還得看你出不出得了這幢別墅?!?/br>溫洋沒有哭出聲音,但眼淚已經從眼角緩緩滑下。“我我不是那個男孩??!”溫洋撕心裂肺的大吼,“你他媽別拿我發瘋!放了我!你這個瘋子!惡魔!禽獸!”殷鋃戈鉗制這溫洋的雙手,溫洋再怎么掙扎動作也激烈不了,殷鋃戈悠然的看著發了瘋似的溫洋,許久才心滿意足的陰笑,“對,就是這樣,我說過要你在我身下哭著罵我”“你你”“溫洋,我還要告訴你?!币箐Z戈不急不緩道,“你家人現在全部在我的掌控中,他們在國外無依無靠,生活的如何全在我的心情,就例如你最在乎的弟弟,如果你不安分惹惱了我,我會”“夠了?!睖匮筮B忙打斷,他不敢想象殷鋃戈的殘忍手段落在自己年幼的弟弟身上會是怎樣的場景,光是想想就能嚇出一身冷汗“殷鋃戈我我聽你的”殷鋃戈神情一動,瞇著眼睛再次問道,“是真的?”溫洋閉上眼睛,喘著粗氣許久才道“真的?!?/br>殷鋃戈滿意的笑了一聲,松開溫洋的手,將手機遞給了他。“證明給我看,現在立刻打電話給一個叫唐文旭的男人,告訴他你隨你父母為躲債出國了,近兩年內都不會回來,還有”殷鋃戈頓了頓,似乎想到了什么,嘴角不自覺的上揚,“說你已經有男朋友了?!?/br>第九十八章殷河!枯瘦的手指如皺巴巴的皮裹著骨頭一般,不過二十出頭的皮膚,看上去卻如木柴的表面一樣灰暗,沒有血rou支撐,顯得粗糙軟垮。男子低垂著頭,半睜著眼睛看著地面,骨瘦如柴的身體坐在輪椅上搖搖欲墜,過于削瘦的面龐帶著種病態的衰敗,從優美的面部輪廓中依稀可看出他曾經英俊秀凈的模樣。男人無法說話,也無法動彈,即便睜著眼睛也無法表現出任何情緒,在身體一月如一年的衰竭速度下,死亡,每一天都在悄無聲息中接近他男子的身旁,蹲著殷河。作為甸牙最大的黑手黨組織頭目,殷河是一個被人畏懼的存在,他是家族史上最年輕的繼承者,不到三十就從他義父手里接掌了組織,掌控了殷家在國內外的全部分勢力,在甸牙這個石油金礦豐富的小國,幾乎是手可遮天。殷河握著男子干枯的手,棱角剛毅的五官,冷峻肅穆,帶著股冷冽凌厲的氣場,但目光卻不可思議的溫柔,將一枚戒指緩緩套在了男子的小拇指上,然后執起男人的手,俯頭在男人的手背輕輕落下一吻。那一吻像被定格在從樹梢間穿透而來的陽光中,美好的虛幻。殷河從來不會去數時間,他不想知道自己離崩潰還有多久,他只是竭盡全力的把握和所愛之人相處的每一分秒。“喜歡嗎?”低沉的聲線溫柔吐納,殷河撫摸著男子手指上的戒指,笑容悲澀,“每個月送一枚你不會膩吧?”正在這時,一名殷河的手下從遠處跑了過來,剛要開口,殷河朝他擺了下手,淡淡道,“在客廳等我?!?/br>“是?!?/br>殷河抱起輪椅上的人離開了后花園,最后將人輕放在了臥室的床上。殷河吻著男子的額頭,輕聲道,“你不是最喜歡攝影嗎?等報了仇,我帶你去旅游,拍遍世界的風景,等著親愛的?!?/br>殷河離開臥室下了樓,坐在客廳的沙發上聽手下的匯報。近一個月殷河都在醫院晝夜不停的照顧著愛人,無法騰出心思繼續他的計劃,所以很多算計都被擱置了。如今愛人又熬過了一段危險期,繃緊的神經可以稍緩,殷河自然要重拾自己的復仇計劃,讓當年算計自己的殷鋃戈,付出和自己一樣慘痛的代價,并一生都活在悔恨中。“也就是說那個溫洋目前還活的好好的?”仇恨的火焰在眸光深處灼烈的燒著,與原猜想背道而馳的發展,這令殷河既憤怒又不甘,但臉上依舊沉冷安靜的可怕,許久之后緩緩道,“殷鋃戈居然沒有傷害他,這不像他?!?/br>“殷鋃戈目前把他當情人養在身邊,按楊亦所描述的,殷鋃戈應該是把他當那個人的替身養在身邊了?!?/br>殷河神情一動,目光中滿是陰險的笑意,“似乎也只有這種解釋,我這弟弟倒是比我想象中還要癡情,也好,這樣就更有玩弄的價值了,對了,楊亦呢?”“已經被殷鋃戈的人抓了,看樣子殷鋃戈已經對他起疑了?!?/br>“嗯,他知道該怎么說嗎?”“已經交代過他了?!?/br>第九十九章逃走失??!殷鋃戈回到別墅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十點多了。和連續一個多星期以來一樣,他先向用人詢問這一天有關溫洋的一切情況,然后才上樓進入臥室。每晚殷鋃戈只要超過九點回來,進門就會發現溫洋已熟睡,不過無論溫洋醒睡與否,殷鋃戈都會用各種方法叫醒他,今晚亦是。不過這晚,溫洋并沒有睡著,只是假裝閉著眼睛,實則被窩里的身體正瑟瑟發抖著。今天白天是他被關在這里的一星期以來第一次試圖逃走。他用了一星期的時間摸清傭人送食物與水的時間規律,也用溫和安靜,仿佛已屈服現境的衰頹模樣來麻痹傭人,最后在一名男傭給他送水的時候,溫洋用一本比字典還要笨重的書砸昏了他,然后換上傭人的衣服,仗著與這名男傭相似的體型與發型,充滿希望的準備神不知鬼不覺的逃走,結果剛出臥室便被五六個從外面飛奔而來的警衛給押回了房間。然后溫洋才知道自己所在的這間臥室被安裝了針孔攝像頭,自己時刻被殷鋃戈的手下監視著。而這監控,只有當殷鋃戈進入臥室的時候才會關閉,白天只要殷鋃戈一離開,監控便會自動打開。這么多天以來第一次做出忤逆殷鋃戈的行為,害怕殷鋃戈遷怒自己的家人,也擔心自己要遭到懲罰,溫洋不安了一下午。在殷鋃戈粗暴的踹開房門時,溫洋就知道自己今晚要遭殃。而接下來的一切,也正如他預料的那樣。殷鋃戈沒有像以往那樣靠親吻與撫摸,在一種極為曖昧撩人的氛圍下叫醒溫洋,在大步走到床邊后,直接擰起溫洋的胳膊,將溫洋從大床上給拽了下來。殷鋃戈面無表情的臉龐,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