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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今晚在劫難逃,卻沒想到殷鋃戈的身體一直撐在他的上方沒有行動。溫洋不知,他本能性的惶恐也讓看在眼里的殷鋃戈感到心痛。“你別怕我?!币箐Z戈的聲音透著幾分無奈,但比之前的焚身模樣要冷靜許多,“我只是想好好疼你,沒有要傷害你的意思”殷鋃戈將臉伏在溫洋胸口,繼續輕聲道,“在你心甘情愿之前,我絕不強迫你?!?/br>溫洋半信半疑的睜開眼看著殷鋃戈。殷鋃戈笑著道,“誰讓我喜歡你?!?/br>溫洋頓時松了口氣,卻又聽殷鋃戈繼續道,“更何況我還欠你那么多,一輩子都補償不來?!?/br>殷鋃戈說完起身去洗澡了。溫洋躺在床上,好一會兒才從剛才的余悸中回過神。很顯然,殷鋃戈一直是把自己當替身。溫洋現在迫切的想知道,祁瀚是否從殷鋃戈的手機里找出什么可以重挫殷鋃戈的資料,如果有,他至少可以在這長夜中自我安慰。殷鋃戈洗完澡出來,放在桌上的,手下替他準備的新手機響了起來。殷鋃戈看了眼號碼,臉色嚴肅起來,轉頭看了眼床上已睡著了的溫洋,轉身走上陽臺。這時,溫洋睜開了眼,他緩緩的下了床,躡手躡腳的走到落地窗門前,伏在窗簾后探出一半腦袋看著陽臺上的殷鋃戈。“嗯,明晚七點先在網絡空口傳播,等祁山河親自‘辟謠’后立刻上一半證據讓所有媒體統一口徑嗯就這樣機關介入調查后再將剩余證據全部公開不要給他留任何余地,他敢調查我就該想到被我發現的后果,ec市的高,也該大換血了?!?/br>溫洋聽的斷斷續續,卻也明白了殷鋃戈在下達什么樣的指令。這個惡魔已經準備扳倒祁家了。溫洋心跳快到了極致,他就好比在觀看一場殷鋃戈與祁瀚“賽跑”,輸的那一方,最終將從天壇跌落泥濘他決不能眼睜睜的看著祁家倒在殷鋃戈的陰謀下絕對不能第六十八章聽你的!殷鋃戈掛了電話,轉身回到臥室,溫洋還和先前一樣安靜的躺在床上,睡顏溫和到了極點。殷鋃戈單膝壓上床,伸手輕輕撫摸著溫洋的臉頰,傳遞在指尖上的溫熱細膩,令殷鋃戈的心柔軟一下子柔軟到了極點,最后忍不住俯身吻了吻溫洋的嘴角。關了床邊的臺燈,殷鋃戈并順勢躺在了溫洋的懷里。曾會在黑暗中陷入混亂慌措的幻境,如今再次沒身于黑暗,溫洋胸口的溫度成了唯一能除去殷鋃戈夢魘的安慰,那就像寒夜中的暖爐,是凍僵了身體唯一的救贖。“殷鋃戈”溫洋的溫和的聲音緩緩傳來,殷鋃戈身體一怔,抬頭看著溫洋,同樣溫柔道,“把你吵醒了?”頓了頓,殷鋃戈輕笑道,“你很少叫我全名不對,無論稱呼我什么,你在我面前好像都不會主動叫我?!?/br>這一聲,婉婉緩緩的滲進了殷鋃戈的心里,殷鋃戈伸手開了臺燈,重新躺下時不禁收緊摟著溫洋腰的臂膀,臉埋在溫洋胸口深深呼吸了一口,輕聲道,“想跟我說什么?“溫洋猶豫了一會兒,低聲道,“我說了你能不能別生氣?”殷鋃戈低笑道,“好,我一定不生氣?!?/br>溫洋松開殷鋃戈的腦袋,身體下沉了幾分,雙目正好與殷鋃戈的視線相對,兩眼一眨不眨的看著殷鋃戈。殷鋃戈愣了愣,一時反應不過來溫洋準備做什么。溫洋抬手撫摸著殷鋃戈的臉頰,修長的手指緩緩描繪著殷鋃戈剛硬冷酷的五官,大拇指在殷鋃戈的薄唇上曖昧摩挲,殷鋃戈剛想開口,溫洋伸頭吻住了殷鋃戈的嘴唇。殷鋃戈睜大眼睛,只見咫尺之遠的溫洋,閉著眼睛,俊秀白皙的臉上,充滿溫情。一瞬間,殷鋃戈身心俱醉的仿佛不知身自何處,溫洋嘴唇的柔軟在他的觸覺中被無限放大,飄飄然然的身體像浮于云端,他無法控制心里的渴望,溫洋這主動的一吻,仿佛將他埋藏在心底多年的自我折磨與自我煎熬扯了出來,一股沒來由的酸澀委屈突然涌上殷鋃戈的大腦,讓他恨不得將這個男人揉進身體殷鋃戈一把將溫洋壓在身下。溫洋摟著殷鋃戈的脖子,抿著嘴,紅著臉,低聲道,“我還沒說是什么事?!?/br>殷鋃戈笑了笑,直接就趴在溫洋的身上,鼻尖幾乎與溫洋的鼻尖相碰。“好。你說?!?/br>溫洋摟緊殷鋃戈的脖子,“不要動祁家可以嗎?”話音剛落,殷鋃戈臉上的笑容頓時全部遁去,他盯著溫洋,幽暗的眸中寒光不斷,幾秒后沉聲道,“你聽到我剛才那通電話了?”“嗯?!睖匮蟮穆曇粑巳醯搅藰O點,感受到殷鋃戈越來越粗重的喘息聲,溫洋連忙道,“你說過不生氣的?!?/br>殷鋃戈神色陰翳,“是為祁瀚對嗎?”“是?!睖匮蠼弑M全力的讓自己看上去不那么心虛膽怯,他必須給殷鋃戈一個完美的解釋,而不至于讓他覺得自己是因對祁瀚的感情,“我曾經喜歡他你是知道的,而和他是因為什么分開你也清楚,我不是那種無情無義的人,做不到眼睜睜的看著他失去一切,我跟他高中就認識了,他以前對我很好,給了我很多幫助,就算我和他沒有任何交集,我也一直欠他人情,我想以一個朋友的身份幫他一把,就算是還清我曾經欠他的?!?/br>殷鋃戈抬了抬眉,瞇著眼睛,“你現在對他還有感情嗎?”“沒有了?!睖匮笊裆龅聛?,“他現在差不多已經忘了我了,不然怎么這么多天都對我不聞不問,我現在只喜歡對我好的人?!睖匮竽抗夂榈目粗箐Z戈,“例如你”像是受到了什么觸動,殷鋃戈眼神明顯一變,他伸手捏著溫洋的下巴,“你現在喜歡誰,再說一遍?!?/br>“我現在,只喜歡你?!睖匮筝p聲道,“你現在對我比任何一個人都要好,以后,我也只會喜歡你一個人,我”溫洋話沒說完,殷鋃戈已狠狠吻住了他。對溫洋來說,這無疑又是最煎熬的一夜。由于極度的緊張與恐懼,溫洋根發無法在殷鋃戈狂野粗蠻的動作中放松,他感受到的只有生死邊緣的來來回回,以及一種極力隱忍的惡心,不論是殷鋃戈的撫摸進入,還是視線里,那張在欲望中失去理智的面龐。被頂破極限時,溫洋只能不斷哭著求饒可這在殷鋃戈的眼里,似乎是種強效的催情劑偃旗息鼓后,殷鋃戈與以往一樣舒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