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58
叫一聲,騰的一下從床上坐了起來,慌不迭的朝床的另一邊連滾帶爬的挪去。“溫洋?!?/br>殷鋃戈伸手去拽溫洋,卻被溫洋一掌拍開手。“你說放過我的!”溫洋氣急敗壞的大聲道,“你說不會在糾纏我,你親口說的?!?/br>望著溫洋眼底的厭惡,熱切的心被生生撕裂,終于從“溫洋復活”的假象中清醒的殷鋃戈,前一秒還溫情脈脈的雙目即刻布上一層寒霜。看到殷鋃戈眼底駭人的顏色,溫洋害怕了起來,不再敢說話,而是從床的另一邊赤腳落地,隔著床一臉戒備的看著殷鋃戈。殷鋃戈面色詭異,像是在拼命壓抑著什么,這種從天堂跌落地獄的滋味同樣令他痛苦不堪。“你不能走?!币箐Z戈盯著溫洋,面目漸漸猙獰,“從現在起,你除了這里哪都不能去?!?/br>溫洋驚恐萬分,“你你說過”“我是說過?!币箐Z戈獰笑道,“你該慶幸我現在改變主意了,否則你將看到溫家破產,祁家倒臺的場面?!?/br>“你”溫洋不再說話,只是視線瞄向門口。殷鋃戈似乎看出了溫洋的心思,冷笑,“這里是我的地盤,外面有人守著,你出了臥室也逃不出這里?!?/br>殷鋃戈在臥室的酒柜里拿出一瓶紅酒,開蓋后遞給溫洋,命令道,“喝了它?!?/br>溫洋搖搖頭,極為惶恐問,“為什么喝酒”殷鋃戈臉色一沉,繞過床伸手去抓溫洋,溫洋本能性的掙扎,最后被殷鋃戈直接摁在了床上。殷鋃戈捏著溫洋的臉頰,手勁兒大的直到溫洋的嘴被迫張開,然后將酒直接往溫洋嘴里倒。只有這個男人醉了,他才有機會見到他。對!一定是這樣!溫洋一個勁兒咳嗽著,拼命的推著殷鋃戈踢動雙腿,因為掙扎的厲害,這瓶昂貴的洋酒沒多少進了溫洋的肚子,幾乎全部灑在了溫洋的脖底。“你咳咳你他媽就是個瘋子!”溫洋哭著大罵。殷鋃戈氣的將酒瓶直接扔在地上,一手抓住溫洋拼命揮動的雙手摁在頭頂,另一手開始粗暴的撕著溫洋身上的禮服。聽到衣服撕裂的聲音,溫洋腦子里突然冒出一個聲音,完了,十幾萬的禮服徹底報廢了。殷鋃戈低頭吻著溫洋的嘴唇,粗暴的吮吸,舌尖在溫洋的唇內失控的襲卷,那突然而來的占有欲令他控制不住的想要用身下這個人狠狠發泄。“嗚”溫洋發不出聲音,只感覺到自己的長褲被殷鋃戈單手拽了下來。殷鋃戈的吻流連至溫洋脖底,牙齒在那雪白的皮膚上留下一片連細密的牙齦,最后溫洋哭著看著殷鋃戈反折自己的雙腿。“你這個瘋子啊你去死吧去死啊”殷鋃戈粗喘著,他抱著溫洋的腰,將臉緊貼在溫洋的胸口,低聲喚著,“溫洋溫洋”相較于他粗猛的動作,他的呼喚溫柔到了極點。身下的男人,給他的不僅是身體極致的愉悅,更多的是心理上,那種前所未有的滿足感。溫洋臉被迫埋在枕頭上,怎么也無法扭頭。“別別求求啊”殷鋃戈吻著溫洋光滑的后背,舌尖輕輕舔舐著溫洋背部的那道疤痕“溫洋溫洋”第五十八章殺不了我!溫洋好幾次以為自己要昏過去了,可最后還是咬著牙,抽抽噎噎的堅持了下來,在不知多少次瘋狂之后,溫洋氣喘吁吁的側躺著,視線空茫的看著窗外。殷鋃戈就躺在溫洋的身旁,臉依舊緊貼著著溫洋的胸口,一手緊環著溫洋的腰。殷鋃戈一夜未睡,淋漓酣暢的激情后便有了強烈的困意,他將臉在溫洋的胸膛蹭了蹭,低聲道,“摟著我?!?/br>他享受,也對溫洋抱著自己的感覺深深著迷。溫洋抽泣著,一動不動。殷鋃戈抬頭看著溫洋,溫洋下巴緊貼著心口,閉著眼睛,濕漉漉的睫毛不斷顫抖著,隱約能聽到他絕望的啜泣聲。“溫洋”殷鋃戈輕叫了一聲,伸頭在溫洋的嘴唇上吻了一下,“如果我對你溫柔,你是否也能溫柔對我?!?/br>溫洋晃了晃腦袋,眼淚止不住的順著眼角留下,抽噎著道,“你太過分了為什么就不肯放過我?”殷鋃戈翻身壓在溫洋身上,溫洋刷一下睜開眼睛,萬分驚恐的看著殷鋃戈。“你你還想”殷鋃戈伸手撫去溫洋眼角的淚跡,目光前所未有的柔和,低沉磁性的聲音也沙啞溫柔,“溫洋,叫我哥哥”殷鋃戈此時的溫柔令溫洋有些毛骨悚然,他不知道自己哪來的這種感覺,就仿佛在和另一個殷鋃戈對話。溫洋心里有點發毛,最后牽動嘴角,低綿綿的叫了一聲,“哥哥”這一聲對殷鋃戈來說如暖風拂面,眼底那萬年不化的寒冰都仿佛在轉瞬間融化,殷鋃戈嘴角控制不住的上揚,俯頭將額頭靠在溫洋的脖子底下,輕聲道,“我總感覺,他就在你身上”溫洋不明所以,小心翼翼的問,“什什么?”殷鋃戈歪身倒在溫洋身旁,這次換他將溫洋摟在懷里。“陪我睡一會兒”殷南鋃戈突然的溫柔細語令溫洋受寵若驚,他總覺得此時的殷鋃戈有些神經質。殷鋃戈將臉緊貼著溫洋的頭發,不一會兒就睡著了。溫洋發現自己根本掙不開殷鋃戈的束縛,反而被他無意識的抱的更緊。溫洋突然想起了祁瀚,昨晚他說等酒局結束,會帶自己去一個神秘的地方,自己本無比期待,現在卻他已經不止一次就這么丟下祁瀚了。祁瀚起床的時候,床上新交的模特女朋友睡的正香,祁瀚穿上衣服,轉頭看了眼床上昨晚連妝都沒來得及卸下的女友,皺了皺眉,拿起手機走到窗邊。從昨晚開始,這已經是他打給溫洋的第六通電話了。依舊,無人接聽。他知道溫洋昨晚被殷鋃戈帶走了,當時他就站在走廊的盡頭和女朋友打電話,一轉身邊看到殷鋃戈抱著溫洋從一包廂里出來,背影匆匆。殷鋃戈帶走了溫洋,整整一夜,兩人都會做什么呢?祁瀚冷笑一聲,一夜,恐怕做什么都夠了。“瀚,再睡一會兒嘛?!?/br>床上的女人揉著眼睛坐起身,惺忪的看著窗邊的祁瀚,嬌聲道,“昨晚人家累的半死,你都沒感覺的嗎?”祁瀚不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