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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聲,“不過我猜你拿起刀也沒膽子給自己放血吧?!?/br>“你放開我,有本事你殺了我?。?!”殷鋃戈冷笑,手指在溫洋的臉頰上輕輕撫摸著,低聲恐嚇,“你確定不管你老子以及你那初戀的一家了?你可想清楚了,你一走,那些人會落得什么樣的下場?!?/br>捕捉到溫洋眼底的恐懼,殷鋃戈頗為滿意的揚起嘴角,他俯頭欲圖去吻溫洋的臉,卻被溫洋反手甩了一耳光。巴掌rou的聲音,幾乎響徹整間套房。這一掌完全出乎殷鋃戈的預料,被打后的殷鋃戈緩緩扭過臉,瞪著充滿血絲的雙眼,面目幾近猙獰的看著溫洋。“你他媽敢對我動手??!”就如導火線燒到了盡頭,一切僅在下一秒爆發。溫洋已做好了背水一戰的念頭,甚至于不在乎破罐子破摔的與殷鋃戈撕破臉,他咬著牙,白皙的額頭隱見突起的青筋,突然伸手瘋狂的去推大身上的殷鋃戈,身體大幅掙扎的試圖從殷鋃戈身下逃離。“你想怎樣就怎樣吧!”溫洋不顧一切的大吼“只要你敢對付他們,我就控告你殺人!告你非法囚禁!告你”溫洋話還沒說完,咚!一聲沉悶的,堅硬的拳頭砸在rou上的聲音響起!溫洋的臉被殷鋃戈的拳頭打的扭向一邊,鮮血幾乎是立刻從他的嘴角漱漱的流下,溫洋眼冒金星,半睜著眼睛迷迷糊糊的轉過臉看著殷鋃戈陰森森的面孔,在巨大的委屈與疼痛中,溫洋眼眶泛紅,覆在眼上的淚霧幾乎模糊了他的視線。殷鋃戈一手按著溫洋的肩膀,另一手再次揚向空中,他面無表情的盯著溫洋,一字一頓道,“繼續說!”“你”剛吐出一個字,殷鋃戈的拳頭已經再次落了下來。臉部瞬間而來的火辣辣的疼痛幾乎令他失去了思考的能力,昏昏沉沉中,溫洋腦子里斷斷續續的想著,自己的臉,應該變的跟前兩天一樣腫了吧。當時跟祁瀚解釋的是跟路人起爭執時被打的,現在呢,如果再見到祁瀚也許,再也沒勇氣去見他了。不過真好,至少在死前的兩天,他感受到了戀愛最美好的滋味,感受到了祁瀚對他的溫柔與愛意那比他二十年來的任何一天都要過滿足。收在眼底的淚水終于抑制不住的從眼角流下,溫洋咬著牙,但還是抽泣出了聲,殷鋃戈面不改色的看著溫洋,聲音更沉,“繼續說!”說話間,他的右手再次揚向了半空。像有無數話預備奔涌而出,但統統堵在了嘴邊,溫洋用盡身上的力量繃緊身體,道了聲,“去死吧你!”殷鋃戈直接掐住了溫洋的脖子。他知道,溫洋這是鐵了心的要跟自己對抗到底。窒息感一寸寸的涌上,溫洋臉色漲紅,揮打著雙手卻怎么也夠不著殷鋃戈的臉,瘋狂踢動的雙腿做著無效的抗爭,最后掙扎的幅度一點點的變小。要死了嗎?溫洋心想還好,自己活到現在,除了已經去世的養母,沒欠過任何人。最終,溫洋昏了過去。溫洋醒來的時候是半夜,他頭昏腦脹的半睜著眼,一時沒反應過來發生了什么,直到他感覺脖子被刺撓的難受時,才緩緩低頭看去。像之前很多個夜晚一樣,殷鋃戈正把臉埋在溫洋的胸口,拖著溫洋的一條手臂摟著他的頭,似乎想將自己整個身軀都縮進溫洋的懷里。看到殷鋃戈,溫洋幾乎在瞬間就想起了幾個小時前自己被打被掐的事。殷鋃戈早已經醒了,只是沒有睜開眼睛罷了,在溫洋試圖推開他的時候,他才抬起頭冷冰冰的看著溫洋,“你還是被掐昏了的時候安穩些?!?/br>溫洋頓時氣不打一處來,“你除了動手還會什么!”殷鋃戈微微瞇起了雙眼,“你是讓我現在干給你看?”第五十一章自由?溫洋睡的還很沉,殷鋃戈已經起身倚在了床頭,他從散落在旁的衣服里摸出煙與打火機,并看了眼手機上的時間。此時不過凌晨五點多。殷鋃戈扭頭看著身旁側躺著的溫洋。溫洋的一側臉還青腫著,因為皮膚本身白皙的幾近透明,所以腫起的臉頰隱約可見皮膚下的暴起的青紅色的血管,整張臉看上去疲憊又虛弱,也不知是否做了噩夢,細密的睫毛時不時的顫動著。沉睡中的溫洋毫無防備,看上溫順又無害,像開口的海蚌露出內部的柔軟一般,殷鋃戈看得失神,不禁伸手撫摸著溫洋的頭發,溫熱的指尖細細描繪著溫洋的面部輪廓,最后順著光滑的脖頸線撫摸到了溫洋胸口的那道疤。“溫洋”低喃的聲音像是自言自語,殷鋃戈的手掌就輕輕覆在溫洋的胸膛,幽冷的眸光一瞬間變的無比黯淡。“我發誓,再也不會丟下你了?!币箐Z戈俯下頭,嘴唇在溫洋胸口的那道疤上溫柔的舔舐,雙手撫摸著溫洋的身體,“我會永遠保護你,我的命都是你的”被殷鋃戈幾個小時的強索耗盡全身精力的溫洋幾乎處于半昏迷的狀態,面對殷鋃戈雙手的肆意鎖摸,嘴里只含糊不清的發出幾個無意識的字節。溫洋輕弱的呢喃,就像一道道細密的電流在殷鋃戈身體里撩撥似的鞭撻著。殷鋃戈輕輕咬了咬溫洋的嘴唇,“溫洋,你在十一年就是我的了”殷鋃戈點燃煙,裊裊煙霧中,如精心雕刻的五官顯的更為冷峻深刻,他面無表情的望著空蕩蕩的前方,心頭突然涌起一陣冷風吹過的瑟意,像有什么冰冷的,苦澀的東西正從心底緩緩流出。煙燃了一半,殷鋃戈將手里的煙掐滅在了煙灰缸里,然后重新躺下,伸手抱著溫洋的腰,將臉緊埋在溫洋的胸口,直到感覺身體被一股熱流包裹,殷鋃戈的臉色才逐漸溫緩。溫洋這一覺直接睡到了中午,此時的ksize大床上只剩下他一人。費了不小的勁兒溫洋才從床上坐起來,比起腰腿的酸痛,身后那難以啟齒的地方才是真正的疼痛難忍。溫洋穿好衣服了下了床,在套房內走了個遍也沒看到殷鋃戈的影子。以最快的速度洗漱完,溫洋開始在套房里火燒火燎的找起自己的手機,可找遍了也沒看到個影子。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被殷鋃戈拿走了。溫洋最后也沒心思去找手機了,拿起錢包忍著身體的不適快速出了套房。出了房間溫洋才看到房門口守著個男人,似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