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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以自拔。祁瀚說服了溫洋搬到自己所住的酒店,并將溫洋安置在了自己所住套房的隔壁。溫洋無法拒絕祁瀚的任何要求,在他此時不知去向何處迷茫孤獨時,祁瀚成了他唯一的指明燈,也成了他心底抗爭殷鋃戈強權的后盾堅石,雖然有被殷鋃戈發現的可能,可是溫洋還是控制不住的想向祁瀚靠近異地,流浪,迷茫,戰戰兢兢的躲躲藏藏,這些都在逼著溫洋不斷從祁瀚身上獲取安全踏實的感覺。這一夜,祁瀚忍住了,離開溫洋房間的時候只和溫洋接了吻,他把溫洋的嘴唇吮吸的變了色才松口,甜言蜜語下,溫洋臉紅的恨不得鉆地縫里去。這一夜,祁瀚被欲望折騰的輾轉難眠,鮮美可口的小肥羊就在隔壁,自己卻無法放肆開葷,這種滋味簡直祁瀚默默安慰自己,美味就如醇酒,醞釀的越久,越有滋味。知道祁瀚就睡在自己的隔壁,這一夜溫洋睡的格外踏實,夢里,也全是祁瀚。第二天,祁瀚帶著溫洋去y市的海邊沙灘散步,并帶溫洋品嘗了y市的特色美食,第三天一大早,祁瀚和溫洋爬山看日出,兩人有說有笑的行了一路,最后擁吻在第一縷晨光前,傍晚,祁瀚帶溫洋去了y市最大的酒吧。這家酒吧內部寬敞,重金屬裝修風格,炫酷奢侈,設備也多樣齊全,很受年輕人喜愛,是這里客流量最大的酒吧,每到傍晚,這里便是歡騰一片,歌舞升平,不絕于耳的電子樂與閃動的炫彩燈光會一直持續到凌晨三點多。望著周圍跟磕了藥似的癲狂跳舞的男男女女,溫洋下意識攥緊祁瀚的手,直到祁瀚將他領到邊上靠墻的一張酒桌邊的沙發上坐下。“祁瀚”溫洋小聲的建議,“要不我們換個地方吧?!?/br>電子聲太大,祁瀚根本沒聽清溫洋說什么,而是在跟過來的一位服務員點酒。望著祁瀚眼中閃爍的興奮的光芒,溫洋張了張嘴,最后還是沒有說下去。“你剛才說什么?”祁瀚后知后覺的轉頭問溫洋。溫洋笑著道,“我酒量太差,想要兩瓶香檳?!?/br>服務員離開后,祁瀚挪到溫洋所坐的沙發上,側身緊挨著溫洋,一條手臂隨意的搭在溫洋后面的沙發背上,遠看就像祁瀚摟著溫洋一樣。感受到祁瀚火熱的視線,溫洋甚至不敢轉頭看著祁瀚的眼睛,坐姿都變的拘謹起來,雙手搭在大腿上緊張的搓揉在了一起。“咱們都什么關系你還這么緊張,呵呵,溫洋你真讓我著迷?!逼铄淖齑捷p輕蹭了蹭溫洋的耳廓,聲音暗啞,“我真想一口吞了你?!?/br>溫洋心怦怦狂跳,頭低的更低,小聲提醒,“這里好多人,你正經點?!?/br>祁瀚低笑,“我老婆這么誘人,我怎么正經的了,知道嗎溫洋,我做夢都在想著把你娶回家的那一天?!?/br>溫洋臉騰一下紅到脖子底下,而那白小勾人的耳朵都染上一層羞窘的粉紅,看得祁瀚恨不得張嘴將那耳垂含進嘴里。“你你正經點?!蹦樒け∪缂埖臏匮髿鈩菝黠@不足,在祁瀚摟著他的腰的時候,他連忙一臉緊張的觀察周圍人群的視線。祁瀚直笑,“大家都玩自己的呢,哪有人注意到我們?!?/br>溫洋沒再話,但心卻越懸越高,他總覺得有一股刺骨的寒氣從暗中籠向自己。這時服務員遞酒上來了。祁瀚給自己倒了一大杯冰啤,仰頭咕嚕咕嚕灌了下去。“你慢點?!睖匮笮Φ?。祁瀚喝完一杯酒,身體不禁又朝溫洋緊靠,頭撒嬌似的往溫洋胸膛上拱,“溫洋,你真好?!?/br>溫洋忍不住笑了笑,隨后溫柔的撫摸著祁瀚精短的發碴。這樣持續了四五秒,溫洋突然感覺靠在身上的祁瀚不動了,“祁瀚”溫洋推了推祁瀚,祁瀚紋絲不動,且毫無回應,溫洋低頭一看,發現祁瀚緊閉雙眼,像睡著了一樣。“祁瀚,你怎么了?”溫洋拍了拍祁瀚試圖叫醒他,“祁瀚,你別嚇我,祁瀚!”祁瀚跟昏過去一樣毫無反應。溫洋這下慌了,祁瀚這樣子怎么也不像喝醉的,而且他剛才不過才喝了一杯啤酒,怎么會難道剛才的酒里溫洋剛準備起身叫人,一個高大的身影裹挾的一股強勁的寒意從一旁的人群中走出,面無表情,一言未發,直接坐在了溫洋身旁的沙發上。望著沙發上的男人,溫洋頓時感覺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起來。“殷殷鋃戈?!?/br>第四十九章除非你死!連續兩日的逍遙自在,溫洋早已放松了戒備,在祁瀚制造的浪漫中,也已淡、化了來自殷鋃戈的威脅,。如毫無防備的貓咪乍然逢見兇殘的野獸,突然的刺激,令溫洋全身的汗毛都倒豎了起來,下一秒差點從沙發上摔下去。溫洋踉踉蹌蹌的從沙發上站起身,用力晃著沙發上昏睡不醒的祁瀚,更為驚慌急促的喊道,“祁瀚,醒醒!快醒醒??!”如果不是因為祁瀚躺在這里,溫洋恐怕早在看到殷鋃戈的一瞬間就如踩尾的貓咪一樣一溜煙的跑掉了。殷鋃戈穿著很休閑,薄款貼身的黑色襯衫,袖口隨意的卷到手肘處,隱約可見從袖口延伸出來的猙獰的刺青。他慢條斯理的為自己倒了杯酒,臉色出奇的平靜,但狹長的雙目卻如深不見底的幽暗,帶著一抹詭異的寒光。殷鋃戈喝了杯酒,目光緩緩朝溫洋斜去。溫洋此時正試圖將祁瀚健壯的身軀往自己背上背,滿額急出的汗,一副驚慌失措卻死不悔改的模樣。咚的一聲,殷鋃戈將手中的酒杯重重放在的桌上,溫洋嚇的松開了手,祁瀚的身體從溫洋清瘦的后背滑落,倒在了殷鋃戈的腳邊。溫洋不知所措,他終于憤怒的開口,但聲音卻不受控制的打著顫音,“你到底把他怎么了?”殷鋃戈點了根煙含在嘴里,慵懶的倚在沙發上,低頭撫摸著中指上的戒指,聲音低沉,“你這兩天都是和這個男人在一起?”溫洋張了張嘴又合上,他望著殷鋃戈眼底的狠戾,顫抖著道,“不不是?!?/br>殷鋃戈緩緩吐出嘴里的煙,裊裊煙霧中,溫洋突然看到殷鋃戈急轉直下的臉色,心猛然一沉,下一秒就看到殷鋃戈將手中燃著的煙頭火星對準腳邊祁瀚的眼簾摁了上去。“住手!”溫洋一瞬間失去了思考,他直接伸手接住了殷鋃戈摁下的煙頭,殷鋃戈雖然是立刻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