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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人的本事?!?/br>殷鋃戈沒有說話,兩道深黑的劍眉緊擰著,他忽然轉頭看著身后那名男公關,男孩被殷鋃戈突然射來的冷冽視線嚇了一跳,他局促不安的低著頭,一只手垂在身側緊抓著衣擺。殷鋃戈走到他跟前,手捏著男孩的下巴毫不留情的抬起,男孩漆黑的眼眸不安的顫動著,許久才嗡弱的叫了一聲,“殷總?!?/br>嚴墨從不會把別人睡過的公關送給殷鋃戈,所以這名男孩還是頭一次“接客”。不知是命苦還是走運,男孩第一次接到的客就是ec市這位神話般的男人,除了有著巔峰般的錢權光環以及刀削斧劈般的冷峻容貌外,傳聞他還是個不折不扣的冷血暴力分子,聽說那些得罪過他的人,要么缺胳膊斷腿再無法出來見人,要么就無緣無故的徹底消失。男孩長的不錯,楚楚可憐的模樣的確對一般金主而言很有誘惑性。殷鋃戈看著男孩閃躲的眼神以及顫抖的嘴唇,大腦里溫洋的面容突然一閃而過,他觸電般的松開男孩,恍然回神后抬手捏著眉心,最后從男孩身旁走過,擦肩而過時淡淡的說了一句,“跟我走?!?/br>嚴墨朝男孩抬了抬下巴,沉聲叮囑,“不讓殷總滿意,就從瓊樓滾蛋?!?/br>男孩連連點頭,轉身迅速跟上殷鋃戈。殷鋃戈上車后,男孩緊隨其后也上了車,就坐在殷鋃戈的旁邊。“去酒店?!?/br>司機啟動車后,殷鋃戈靠在后座拿起車內的一本財經雜志看了起來,男孩坐在一旁不知所措,他在瓊樓學到的是主動討好金主而不是靜觀其變,所以車開出一段行程后,男孩的手輕輕搭在了殷鋃戈的大腿上,腦袋也小心翼翼的靠在了殷鋃戈的肩上。殷鋃戈看了男孩一眼,并沒有多大反應,直到男孩的手摸向他的大腿內側時,殷鋃戈才放下手中的雜志,然后伸手捏住了男孩白皙的下顎。男孩抬頭看著殷鋃戈,清澈的眼眸楚楚可憐,他輕輕開口,“殷總,我想要”殷鋃戈盯著男孩的臉看了四五秒,突然俯頭粗暴的封住了男孩的嘴唇,他擒住男孩兩只手的手腕,將其強行壓在座椅的靠背上。男孩被殷鋃戈激烈的吻吻的有些喘不過氣,而殷鋃戈壓倒性的力量以及野蠻的動作又讓他恐懼不已。“溫洋”殷鋃戈的急切的溫流連至男孩的光滑的脖頸處,男孩仰著脖子,顫顫的道,“殷總,我我不叫溫溫洋嗯啊”“溫洋溫洋”殷鋃戈的動作越發變的急不可耐,男孩甚至能感覺到殷鋃戈身下灼熱的某處在短暫的幾秒內變的堅硬無比。車在一家五星級酒店門口停了下來,司機為殷鋃戈打開車門,殷鋃戈抱著男孩下了車,快步走進酒店,進門后直接走向電梯。看到殷鋃戈進來的酒店大堂經理,慌忙的拿著一張房卡小跑著跟在殷鋃戈后面。“還是以往的那間總統套房,一直都為殷總您留著呢?!苯浝硪笮χf將房卡遞給殷鋃戈,殷鋃戈懷里還在低喘著的男孩接下房卡。經理陪殷鋃戈進了電梯,摁好樓層后恭恭敬敬的推出電梯,電梯門關好前還對殷鋃戈坐著彎腰鞠躬的動作。在電梯里,殷鋃戈就已經迫不及待的將男孩擠壓在電梯內的墻壁上索吻了。這一夜,堪稱是殷鋃戈十幾年性夜里,最瘋狂的一晚。男孩前半夜一直咬著牙哭,后半夜直接暈了過去,第二天中午男孩醒來看到床邊留著一張支票,一部手機,還有一張上面寫著地址的字條,他打電話向嚴墨匯報“工作”時,嚴墨言簡意賅的告訴他,他已經被殷鋃戈包養了。“支票你收著,殷總對情人向來大方,日后你會感覺到的。今后殷總會通過那部手機聯系你,還有那張字條上的地址就是你今后住的地方,今天之內就搬過去,恭喜你啊小莊,服侍殷總一人可比在瓊樓應付一群要幸福多了?!?/br>小莊看著支票上的數額,激動的幾乎哽咽,“還要多謝嚴老板?!薄编??!皣滥?,“我向殷總推薦你是因為你的氣質跟殷總心里面的一個人很像,如果你想讓他對你保持長久的興趣,今后的表現都要和昨晚第一次見到殷總一樣知道嗎?”“謝謝嚴老板提醒?!鳖D了頓,小莊忍不住小聲問道,“嚴老板,您剛才說的殷總心里面的那個人是叫溫洋嗎?”嚴墨很意外,“你怎么會知道?”“因為昨天夜里殷總一直在叫這個名字?!?/br>“”第十四章自作自受!一條醫用酒精使用記錄寫錯了領取時間,本是無關緊要且多數實習生經常會犯的小問題,卻被溫洋的上司升級到一名醫生的專業,素質甚至是作風這一層面,被訓完后又被要求寫檢討,不過對溫洋來說,最糟糕的是被告知要扣半月的工資。本想為自己辯護幾句,但看到科主任那張嚴厲的臉,本就理虧的溫洋只能低著頭沉默的接受考核。實習工資本就少的可憐,再扣去一半,這徹底打消了溫洋拿到工資后立刻換地方租的想法,一想到還要和那個令他感到壓抑的男人合租在一起,本就煩悶的心此時更為奧躁。溫洋下班回到公寓,趴在床上拿著自己的小本開始算賬。明年開始準備考研的話,肯定會有很長一段時間無法想現在這樣持續性工作,如果此時繼續在醫院拿著實習的那么點工資,積攢下的工資恐怕不夠日后開銷。可是,離開了這家醫院,自己又能從哪里學到那么多與自己專業對口的實踐經驗呢。正當溫洋發愁時,臥室外傳來公寓門被打開的聲音,溫洋猜到可能是那個男人回來了。不一會兒,溫洋的房門被敲響,外面傳來殷鋃戈溫和的聲音,“溫洋,你回來了嗎?”溫洋打開房門,“請問有什么事嗎?”雖然對殷鋃戈多少還有點抵觸,但那么多天相處下來,溫洋對殷鋃戈也沒有一開始那樣恐懼,這也是殷鋃戈多日以來不厭其煩的示好,以及持續性的施展善意和溫柔對待的結果。“我在想?!币箐Z戈臉上帶著淡淡的微笑,“正好你今天下班也早,我們一起出去吃頓飯吧,我們住在一起這么久,還沒在一起聚過餐呢?!?/br>溫洋想了想自己干癟的錢包以及今天飄走的那半月工資,抿著嘴,面露難色。殷鋃戈并不知道溫洋的難處,他看溫洋的臉色就知道溫洋準備拒絕,所以在溫洋開口前,他搶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