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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事情的話,還請主教大人先出去吧?!彼孤骞室鈴娬{正常和學生兩個字,他就是在逼艾斯正視他們之間的問題。他要讓艾斯明白他是斯洛,并不是狄睿,他更不想也不要做自己的代替品。不過出乎他意料的是,他話音剛落,就察覺到兩人相接的地方傳來的異樣之處。艾斯的聲音中帶上了幾分嘶?。骸皠e動?!?/br>斯洛果然不動,因為他知道現在的境況非常危險,他倒也不意外他現在跟他一樣起反應。他知道艾斯在性事這方面有著絕對異于常人的天賦和驚人的體力,性|欲極其旺盛。他跟他在一起的時候,總會被這人做得很慘。見身下的人難得的乖巧溫馴,艾斯用指尖輕緩的在那柔軟飽滿的的唇上摸了摸,皺眉,“叫我艾斯?!?/br>斯洛自然不會妥協,閉上眼睛,不再看他。他很想知道,不聽不言不看,是不是就不會重復相同的命運?“我不會讓你走?!狈路鹗窃谛?,男人的聲音里充滿了強勢的占有欲。斯洛的眼睛依舊不睜開,這個男人的脾性他清楚,向來說一不二,也從不知拒絕為何物,硬碰硬在這個男人這里從來都行不通。索性不理。現在這樣的境況下他要再回到軍??隙ㄒ膊豢赡?,但是要繼續和這個男人處在同一屋檐下他又該如何自處?斯洛閉著眼沉默了很長時間,最終才幽幽的睜開,他看著艾斯緩緩道:“我可以留在這里,但是,給我換一間房?!?/br>“就這里?!卑沟穆曇衾飵е荒ú豢刹煊X的強硬,仿似根本沒有轉寰的余地。斯洛看向他。艾斯傾身吻了吻他的眼睫,轉換了另一個話題,聲音低沉誘人:“告訴我,你究竟是誰?!?/br>這次換成斯洛不說話了。艾斯仿似料到他不會回答,嘆息一聲拿起肯尼早就配備好藥劑,看著他:“先把藥吃了?!?/br>斯洛顯然心情不怎么好,將頭偏向一邊,語氣冷淡:“我不吃,不用你假好心?!?/br>好意被拒絕的男人堅毅的眉骨微微隆起。忽然捏著斯洛的下巴,強硬的撬開他的唇。仰頭將藥灌入自己口中,最后低頭唇對唇的將藥哺給他。任斯洛如何掙扎他最終還是一滴不剩的將藥灌入了他的口中,直到確定他將藥劑吞下之后艾斯才緩緩松開他。艾斯婆娑著他的下巴,忽然莫名的說了一句,“我不會道歉?!?/br>這句話究竟是對斯洛說的還是對狄睿說的,斯洛分不清楚,也不想分清楚。他頗有些煩亂的轉開視線。經過剛才一系列的變故,兩人身體的異動早就消下去了。斯洛深吸一口氣閉上眼睛,不想再說話。仿佛是察覺到他眉宇間的那抹疲憊,艾斯為他擦拭了嘴唇,而后緩緩站起來?!跋刃菹⒁幌掳??!?/br>也許是真的累了,斯洛連眼睛都沒睜一下,就著那姿勢緩緩陷入了一場夢境之中,悠長的夢境拖拽出記憶中他最不愿記起的畫面。一桶冰涼的水從頭澆下,原本就未復原的身體冷得更加厲害。有人抓住他的輪椅扶手將他推到在地,接著他狼狽的摔在了地上。狄睿抬頭,冷冷的看著將他推倒的人。對方仿似感覺到了自己的某種權威受到了挑釁一般,一腳踢在了他的肩膀上。狄睿因為身體原本就有舊傷的原因,這一腳竟讓他一時間也沒能爬得起來。那人嗤笑一聲,又抬起一腳朝他踢了過來。在那腳剛要觸到他的時候忽然被半路踢過來的一腳給止住了。被踢中腿骨的男人摔在濕淋淋的地上抱著傷腿哀嚎。在場的人都不懷疑被踢中的那人腿骨已經被這極其強悍的一腳踢碎了。來人一身軍戰服,顯然是從前線趕回來的。艾斯一臉肅容的站在一側,臉上是不容侵犯的威嚴。艾斯淡淡的環視了一眼審訊室里的其他人,只微微一個抬眼的動作都讓在場的一干人等噤聲了,他說話的聲音依舊冷如寒冰:“現在明白誰是這里的主導者了?”狄睿很意外艾斯會是這次的主審。危害國家安全罪這種罪和叛國罪就如兩頂大帽子,無論是哪一頂都能將他碾壓得體無完膚。執刑時,他看著那雙看不出任何情緒的綠眸,嘴角忽然揚起一個笑容。第一鞭下去的時候,疼痛的感覺爬滿了神經末梢。對面那雙綠眸卻始終毫無情緒,甚至冰冷得可怕。他忍受著那撕心裂肺般的痛處,咬牙看著艾斯,他只問了他一句話:“你不信我?”對面的男人沒有回答。這人從來都那么理性冷靜,仿佛從來都不會為什么事情所動一般。之后他沒再說過任何一句。他知道艾斯是在幫他,如果讓其他人動手的話,他恐怕早就死在了那場審訊中了。等到審訊結束他的背部簡直沒有一塊完整的肌膚,不過他知道,他身上的傷看似駭人,實際根本沒傷到根骨。審訊一完,審訊室里的人相繼離開了審訊室,而當時的艾斯連回頭看他一眼都沒有,冷酷冰冷得仿佛從來都不曾認識他一般。躺在地上的狄??粗叱鏊暰€的男人,嘴角露出一個悲傷到極致的笑容,這個世上能傷他的人不多,不過艾斯剛好是這為數不多的人中的其中一員。后來狄睿被安排在了一家療養院里養傷,外界怎么了他不知道,但數天之后,希羅將他約了出去。他按照希羅給的地址到了一處扔棄飛艦的飛艦處理場。之后他便沒知覺了,因為有人在他肩膀上注射了一針麻醉劑。他醒來時一個人也沒有,他在那個廢棄的飛艦上被關了整整一天,傍晚時有人引爆飛艦。他拖著傷腿逃出來已經是奇跡,不過那時的他已經受了極重的傷了。飛艦之外正下著大雨,他只拖著傷腿爬了十幾米遠,便支撐不住了。狄睿吃力的抬起眼睛,鮮血液爬滿了他的整個臉頰,朦朧的雨霧中,什么都沒有。整個世界安靜得仿佛就只剩下了他一個人。他痛苦的低嗚一聲,努力想要睜大眼睛,眷戀的看了這個世界最后一眼,到最后一刻都沒能閉上,他的眼睛始終維持著張開的模樣,只是再也倒印不出這個世間的任何東西了。斯洛睡夢中發出痛苦的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