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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了一個時辰了!”小孩睜大了眼睛,比出一根手指強調道,“哥哥不在的時候,親親從沒和我分離過那么久!”云采夜抬手,握住他的手指:“那一行能說出親親長什么樣嗎?”聞一行聽言,兩只小手搭上云采夜的肩膀,眼睛亮晶晶地道:“親親長得和哥哥你一樣美!”燭淵嗤笑一聲:“你剛剛還說我家圓圓和你哥哥長得一樣呢,怎么現在就變成親親了?”“是真的!”聞一行見燭淵不相信他的話,立即扯著脖子喊道,“親親長得特別美!所以哥哥從來不讓一行和外人提起他,一行、一行覺得你們是好神仙,才告訴你們的……”說著,小孩聲音弱了下去?!皠倓傄恍懈哪菐讉€神仙都好壞的,他們看上別人的東西,手指一勾就拿過來了,也不還回去。要不是親親走了,沒人保護一行了,一行才不要跟著他們?!?/br>燭淵就不明白了:“你為什么一定要跟著他們,還要人保護,難不成有人想要吃掉你?”小孩嚴肅地點點頭:“好多和親親一樣的人經常在哥哥和一行身邊飄來飄去,想要吃掉一行和哥哥呢,不過他們最后都被親親吃掉了?!?/br>云采夜聽到這,終于算是明白聞一行口中的親親是什么身份了——他應該是鬼修,修為還十分深厚。因為鬼修不入輪回,靠吸取天地精氣修行成道,凡人若是和鬼魂長期待在一起,便會被吸去精氣,長期以往則會面黃肌瘦,虛弱不堪;而據聞一行所言,他和這“親親”待的時日也不久了,可他卻是面色紅潤,看上去十分健康,那親親定然已經入了鬼修的七絕之境,應是鬼修之中的大能。燭淵挑挑眉,他只是隨口一說,哪想到這還是真的。張了張口,他上前一步正打算讓這小男孩把那什么親親的相貌說得更準確一些,好讓他趕緊找到親人,離開他師尊的懷抱,畢竟他和云采夜下界是來玩耍的,又不是特地來替人奶孩子的。然而他才往前跨了一步,話還沒說出口,便覺得眼前的景物一片扭曲,一陣強烈的金光猛地刺入他的眼睛里,逼得他閉眼化出豎瞳,但他再次睜開眼時,眼前已經沒了云采夜和那小孩的蹤影——取而代之的是另一群老熟人。他站在一個血構化出法陣中央,左邊是他上次沒弄死的人山子和棲元,還有幾個不認識的黑衣人;右邊站的是上上次被他燎沒了半截頭發,又被云采夜剃光了頭的骨墨;而他前面還站了個身穿黃色的道袍的凡人道士,他正拿著一張金色的黃符,嘴角滲血,狼狽不堪地半跪在地上。燭淵摘下面具,異于常人的臉龐和一雙血色的獸瞳便出現在眾人眼前,開口就道:“cao?!?/br>他怎么忽然就出現在這了?要不是他通過靈魂石,感應到云采夜就在離他僅有幾里遠的地方,又看到了這幾個老熟人——師尊的死敵站在這,他早就變回原形跑回去找云采夜了。而現場卻有人比他還要驚訝——“這就是……現在待在人間界最強的仙人?”骨墨那尖利又有些妖嬈的聲音響起,“我都沒見過他!”黃袍道人愣愣地望著著燭淵駭人的血瞳,臉色一下子變蒼白起來了,他低頭看看手上的金符,不敢置信地喃喃:“不可能啊……不該是這樣的……”金符可召金仙,這淬了他精血的金符,不可能召不出大能金仙,而他現在也沒有半分靈力,再施一次召仙大陣訣了。骨墨不認識燭淵,棲元可是認識的,他饒有興致地打量著燭淵身上的紅衣,溫潤的聲音顯示出他此刻的心情極好:“渡生劍神也是在人間界的,如今沒把他召來,召來了他小徒弟倒也不錯。是吧,太子殿下?”棲元說著,朝身邊的高大男子望了一眼。那男子沉默著,但他垂在身側的手卻握緊了。骨墨聞言卻大吃一驚,下意識地摸了摸他腦袋——這人竟然是美人的小徒弟?就是那個上次在百汀洲,破了他鬼面聚魂幡禁制的黑坨坨?!他現在就長這么大了?“我已經依言把金仙召來了,你放了秦卿吧……”半跪在地上的黃袍道人,以木劍撐地,踉踉蹌蹌地起身,咽下口中的血沫,聲音沙啞地說道。“不行!”骨墨握緊了手中縮小了好幾倍的鬼面聚魂幡,他十萬惡鬼軍被人山子的焚魂陣困住了,就算他能拖到那渣渣魔君帶軍破陣而出,他們也不是棲元的對手了,更何況如今荒夜、鬼月都還站到他那邊去了,他透支了聚魂幡的魂力,才在附近找到個天煞孤星之命的鬼修大能,哪能這么輕易地放過他,“你召出來的這個仙人可不是小美人,不會護著我的?!?/br>他話音剛落,手中的小幡就動了動,傳出一道聲音:“你這樣對他,我也不會幫你的?!?/br>骨墨黑袖一揮,將小幡惡狠狠地扔到地上,踩了兩腳道:“呸!那咱們就一塊死在這好了!”“我可舍不得讓骨墨魔君死在這?!睏呛堑厣锨皫撞?,“畢竟咱們都是一家人。我說了,我們只要你手中那批靈器,只要你把靈器交出來,我們就離開這?!?/br>“我去你媽的一家人!你當初弄死曉綠時怎么就沒想到葉離箏也是你口中的一家人?”骨墨罵罵咧咧地,嘴唇愈發鮮紅,然而他的臉依舊十分蒼白,“你那幾句話我都聽膩了,老子說了那些靈器都壞了你怎么就不信呢?”鬼月聽了骨墨的話,一下子就握緊了手中的紫色羽扇,震驚地看向棲元:“曉綠是你殺的?不該是糜焱嗎?”骨墨冷笑兩聲:“他說的話你也信?也只有糜焱那種蠢貨才會為他背黑鍋!”“葉離箏他算個什么東西,誰讓他愛上了仙界的人,他當年落得那樣的下場都是他活該!”棲元哈哈笑了兩聲,聲音又變得嘶啞起來,“鬼月魔君您為何如此吃驚,誰殺的不都一樣嗎?荒夜,你不是想知道云采夜當時為什么會成仙嗎?我告訴你,都是骨墨搞得鬼,是他告訴云采夜,他該去成仙的!”——小美……小劍士,你在這瞎晃悠什么呢?轉得我頭都暈了。——我師父死了……我想給他報仇,可我不夠強大。——不夠強大?你是修道之人吧?你成仙就強大了。——成仙……談何容易?——容易得很!看,那有座山,爬上去你就是仙人了。骨墨摸摸鼻尖:“我哪知道小美人一爬就爬上去了……”而燭淵聽到了云采夜的名字,眼神一暗,立即朝棲元和那黑衣男子看了過去,而這時,那黑衣男子也抬起頭,一雙黑瞳漸漸染上血色,直到整個眼白都變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