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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了些,“若不是你忽然出現,我必定又是云游在外……希望你能讓我重頭來過,當個好師傅?!?/br>“你一定是我的福緣?!闭f完那些話,云采夜還是歡喜得不行,竟然低頭就直接在蛋殼上香了一口,“阿丑快些長大,師傅等著與你一起,飲酒賞月?!?/br>聊了好半宿,云采夜才戀戀不舍的把黑蛋放回去,細心地用熾炙布裹好,才坐到床上打坐去了——仙人們不需要睡覺,當然興致來了,也可以睡上一會。但云采夜是個修煉狂人,習劍狂魔,白天能習劍的時候絕不打坐,夜晚能打坐的時候絕不睡覺,細細算下來,他已經有近千年沒有睡過一次覺了。在云采夜閉目打坐的時候,桌上金絲籃里的黑色鱗蛋忽然又動了動,像是奇怪為什么剛剛抱著自己說話的那人去哪了?怎么不見了?只是動靜很小,也沒發出什么聲響,云采夜根本聽不到,就這樣錯過了。第二天,酒嶷拉著歩醫搖著他的藍面檀香小扇,大搖大擺的就往水云閣走來,絲毫不管青鳶的阻止——“你師父只不過是在孵顆蛋,又不是閉關修煉不能受人打攪,我與步醫同他乃是莫逆之交,不過孵顆蛋,我們見到了又能怎地?”青鳶卻還是鍥而不舍地一路跟著他們,連聲勸阻,期望兩位上仙能夠停下腳步:“酒嶷上仙,歩醫上仙請留步,實在是師尊有令不見外客,所以我才——”“我們是客人嗎?”酒嶷聽到青鳶的話,倒是停下了腳步,“青鳶啊,你還沒進云劍門的時候,我和歩醫就已經和你師尊在一起了,這怎么能算客人呢?你別跟了,他敢生氣,我來擔著?!?/br>青鳶勸了一路,酒嶷也和她一起磕嘮了一路,歩醫夾在兩人中間好不尷尬,卻不想阻止——其實他也想看看采夜帶回來的那枚黑蛋到底丑到什么地步,就是拉不下面子為難小輩——只能一路跟在酒仙后頭,默不作聲。仙人哪有不腹黑的呢?除了云采夜那個滿腦子不是習劍就是除魔的大傻蛋!“酒嶷上仙,請別——!”轉眼間三人就走到水云閣門前了,青鳶來不及阻止,酒嶷就把門推開了,剛好撞到云采夜把黑蛋放在金砂盆里給蛋擦身的情景。“師尊對不起!”青鳶眼睛一紅,師尊如此信任她,她卻沒有做好師尊交給她的事。“沒事,下次酒嶷和歩醫再來你就直接讓他們進來好了,青鳶你下去吧?!痹撇梢挂娙诉M了屋子,直起腰寬慰青鳶道。“是?!鼻帏S行了個禮,拉上水云閣的鏤空木門就出去了。“怎么?”云采夜望著酒嶷挑眉道,“你一來我這就要欺負我徒弟?”“哪有?我就是來關心你徒弟的?!本漆谖χ鴾惖皆撇梢股磉?。“這蛋……”歩醫走近圓桌,好奇地看著云采夜在仙界掀起軒然大波的黑蛋徒弟。聞言,云采夜便把黑蛋從金砂盆里小心地撈出來,用白布擦干蛋身上的水后抱在懷里說道:“我的七徒弟……結實吧?”云采夜也不好昧著良心說黑蛋有多美,只好換了一個形容詞。歩醫嘴角抽搐,露出一個僵硬地笑容:“……確實結實?!?/br>云采夜不是不知道這枚蛋有多遭人嫌棄,仙界現在對這枚蛋的評價就是一個字:丑!但是這畢竟是自己認定的徒弟,縱容有千般萬般的不好,也不能容他人肆意評價。他不能昧著良心說它美得不行,但好歹長得壯實嘛。“你就自欺欺人吧!”酒嶷搖搖頭,他還是覺得這枚蛋難以入目。“其實他也沒那么丑,只是你和他初次見面的時候,他身上有泥?!痹撇梢拱训爸匦掠脽胫瞬脊煤?,遞到酒嶷面前,“你看,現在他是不是比那時好看多了?”酒嶷承認,這枚蛋確實是比當初從仙磐石溝里挖出來的時候好看多了,蛋身上原本臟兮兮的泥土已經被洗去,細密的鱗片上還有一些淡藍色的碎石,時不時發出一陣幽幽的熒光,就像是蛋里生命在呼吸一樣。但,他還是丑。“呵呵,這蛋我查過了,我和歩醫翻遍了九洲四海記錄在冊的關于妖獸蛋類的所有記載,可是并沒有看到與這枚黑蛋有關的記錄,這要是孵出來個魔獸,你還要收他為徒嗎?”酒嶷仍不死心,想要去勸說云采夜放棄收這枚蛋為徒的念頭。云采夜卻毫不在意:“萬物生性本善,他剛出世什么都不知道,我自然會好好教導他,他以后若是做出欺師滅祖的事,我肯定會清理門戶,你就別管這么多了。酒嶷,怎么你下凡一趟,就變得如此婆媽?”酒嶷昨日才被歩醫說好多管閑事,今天又被云采夜說婆媽,簡直無語凝噎。“行,我不再說了,你七徒弟的名字取好了嗎?”“還沒,不過我為他取了小名,叫阿丑?!?/br>酒嶷點頭稱贊:“真是蛋如其名,你這名字起得不錯?!?/br>第7章睡不睡歩醫上前一步想摸一摸這枚蛋,看看蛋齡幾何,距離出世還有多久。誰知他的手才觸及蛋頂,黑蛋就猛然往后一縮,像躲避什么洪水猛獸一般迅速。黑蛋的動作很大,三個人都看見了。酒嶷呆了半晌,指著這蛋疑聲問道:“這蛋,剛剛動了?”歩醫皺眉:“……好像是的?!?/br>說完,歩醫再次摸上蛋頂,但那枚黑蛋一被歩醫碰到,又馬上往旁邊偏移了一些位置。“哎唷真好玩,我也要摸!”酒嶷眼睛一亮,把手中的藍緞折扇合上插♂到腰間,捋捋袖子撲到桌前一巴掌就罩住了蛋頂,“哈哈哈哈!看你還怎么躲!”黑蛋被酒嶷忽然襲擊,來不及避閃,又被一掌壓制住了,在酒嶷手中扭來扭去,卻怎么也掙不開頭頂的桎梏。扭動了半天,像是沒有力氣般靜止不動了,只是往云采夜這邊傾了傾身體。云采夜卻不知為何,忽然覺得這蛋開始委屈了。要是他有眼睛,估計一定是含著兩包淚水,可憐兮兮地望著自己吧。“你多大的人了,怎么還欺負我的小徒弟?!痹撇梢挂话驼婆拈_酒嶷作亂的手,把自己的小徒弟重新摟回懷里。黑蛋被親愛的師尊抱住,像是撒嬌般在云采夜胸前蹭了蹭,然后貼著云采夜的胸膛不動了。酒嶷瞪大了眼睛,修長的手指顫顫巍巍地指著云采夜的胸,大聲說道:“采夜!他吃你豆腐!”云采夜:“……”歩醫輕敲了一下酒嶷的腦門斥道:“瞎說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