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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RT.5公主登基皇近澤一路抱著我回到我的寢宮,我迷迷糊糊間聽見許多宮女驚叫,不知是因為看到吐血的皇帝,還是果奔的猛男……我感到自己被放在床上,柔軟的褥子包圍著我,仙尊探身下來,握住我的手腕,叫我的名字。“洛言,洛言?!?/br>我勉強掀開眼皮,看向他:“沉……軒……”“洛言?!毕勺鹩纸形?,可是卻不說別的。我又答應:“嗯……”“你,真的想死?”仙尊問我,銀灰色的眼睛里透出nongnong的哀傷之色。我不知他為何會問出這樣的話,正在茫然,皇近澤卻先一步打斷了仙尊:“他不能死,也不會死?!?/br>仙尊一愣,道:“是,你說得對?!?/br>“怎么救?”皇近澤急道,“別說那些廢話了,怎么救?”仙尊直起身,對皇近澤說了些什么,接著,他們過來扶起我,將我擺成坐著的姿勢,皇近澤從后面抱著我,而仙尊坐在我正對面。不知仙尊用了什么手法,我感到體內本來流轉順暢的氣血被一寸一寸封住,整個人疲憊不堪,卻也不再吐血了。“還需你我合力,徹底封住他的心脈?!毕勺鸬?。“封住心脈??”皇近澤質疑,很快回絕,“不行?!?/br>“他血行加速,若不封住心脈,快則今日,慢則明日,就會失血而亡?!毕勺鸬?。“可……”“我知道封住心脈對身體損傷極大,會長時間處于昏迷之中,但如果不這么做,他立刻就會毒發身亡,封住心脈,還可以延緩十日?!?/br>“……好,那就這么辦?!?/br>我本來處于昏昏沉沉之中,忽然感到前胸與后背被擠壓住,心臟仿佛無法跳動,連呼吸都變得困難。“唔……”我難受得叫出聲,還好那力量很快撤去了,我癱軟下來,背后有人接住了我。“暫時封住毒性了,我們必須趕快找出解毒的方法?!?/br>仙尊后來說什么,我沒聽見,疲憊不堪地進入沉眠。我再次醒來時,不知已過了多久。外面天黑了,屋里燃著一盞燈,光時明時暗。我感到胸中一陣憋悶,不由呻-吟出聲。床邊趴著的人立刻驚醒過來,看到我醒來,祖母綠的大眼睛里滿是驚喜:“言哥哥,言哥哥……”路萌趴在我身上,隔著被子抱住我,一邊帶著哭腔:“言哥哥,你嚇死我了?!?/br>我想抬手摸摸路萌的軟毛,卻只能動動手指。“言哥哥,你放心,仙尊和皇近澤一定能找到方法救你的,我、我現在就出去叫他們?!?/br>路萌立刻就要跑。我輕聲叫他:“路萌?!?/br>“嗯?”路萌回過身。我囁嚅著說:“對不起?!?/br>“言哥哥,你為什么……?”路萌似乎突然想到什么,他立刻抬起手捂住耳朵,搖著頭,“言哥哥不要說,路萌不聽?!?/br>說完他就跑了出去。我望著空中,無論如何也沒想到,我最后幾天竟然要癱在床上,什么都做不了,也沒辦法幫路萌解除BE結局,這樣一想,我就很憋悶。我想了一會,忽然手被人握住,我側過頭去,看見燈光中燦爛的一頭金毛。“姝言,你要好好的?!被式鼭沙谅曊f。我知道他的性子,若不是沒辦法了,他不會用這種方式安慰我。“你是不是還想著……那個人?”皇近澤忽然問。我微微皺眉:“你說……誰?”“冷夜?!被式鼭梢蛔忠活D地說,說到這個名字,他竟有些咬牙切齒,他知道冷夜已經死了。“沒有……”我望著床頂。皇近澤似乎松了口氣,又問:“真的沒想?”“……真的?!蔽艺f。皇近澤好像還是不相信,我在他那里大概沒有信譽可言了。“呂茂……有話和你說,我先出去?!被式鼭捎昧诉业氖?,然后站起來,他長大之后身量更加魁梧,幾乎擋住了全部的燈光。背光中,他棕褐色的眼睛盈盈注視著我。“不管你是誰,你過去怎樣,你都是屬于我的,我的姝言?!被式鼭蓮澫卵鼇?,吻住我的嘴唇,我無力迎合他的熱吻,只能盡量張開嘴,讓他親個痛快。皇近澤吸得我舌頭發麻,唇間幾乎破皮,我的眼前一陣陣發黑,他才放開我,又站了一會,轉身出去。仙尊進來后,坐在我床邊,默然了一會,問:“你知不知道,雨露均沾丸的毒性沒解開?”我茫然。仙尊摸了摸我的額頭:“看來你不知道。是我錯怪你了,我以為……你登基之后,別無所求,一心求死?!?/br>“我……我沒有……”我驚愕于仙尊竟然會這樣想。他銀灰色的眼眸移向我的臉,在我嘴唇上停頓了一下,說,“我以為你討厭這樣的生活,過了這么長時間,依然想著你那個死掉的小護衛?!?/br>“我真沒有……”我都不太想他了,真的,要不要為了他重新玩一次游戲,我都開始猶豫了。說起來,我大概是個很渣的人,本以為會刻骨銘心的,卻也能忘記,本以為不會影響自己的,卻又影響了,眼前栩栩生動的人和事,很容易將我的心神吸引過去,為之觸動,為之歡喜,為之憂愁。我不知道我的感情是太多,還是太賤。“你不知道,在雪山上的時候,你就是那樣表現出來的,隨時都想去死,只憑著薄薄的一點執念活著?!毕勺饘⑽业念^發捋到耳后,問我,“能起來嗎?”“沒力氣……”我老實說。“是,你心脈被封住了,會經?;杷?,渾身無力,體溫也低于常人?!毕勺鸾忉尩?。“嗯……”“你有沒有想過,為什么雨露均沾丸沒解開?”仙尊問。我一怔,這個問題,我也覺得很奇怪,明明是一年和四個不同的男人啪啪啪就可以解開藥性,冷夜、仙尊、皇近澤還有那個黑怪,分明就已經夠了啊。難道——??突然一種可怕的猜想擊中了我,我感到呼吸困難,胸口劇烈地起伏著,連身體都開始震顫。仙尊立刻用術法紓解我的痛苦,呼吸漸漸平緩下來,我茫然無措地望著他,在他眼中看到深深的關切。“若你不想回憶……那也……”我打斷仙尊的話,說:“——魔種就是冷夜?!?/br>沒錯,雨露均沾丸沒解開的唯一解釋就是——我這一年只和三個男人做過,我以為的黑怪,其實就是冷夜、仙尊、皇近澤三個人種的一個,想到那雙紫色的眼眸,答案就很明顯了。魔種就是冷夜。“……”仙尊的表情告訴我,他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