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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氣?”“當然是真的啦,縣衙那邊都傳遍啦?!?/br>“都聽說龍行云布雨,利水,水主財,合該咱們這里富起來?!?/br>“富是肯定能富起來的,就是聽說這夔龍大神脾氣不太好,但凡聽到它龍吟之后絕對不能靠近他的龍道,就像皇帝的御街別人不能走一樣,要是在那時候靠近了,會被大神吞掉的!”“那我要到龍道那邊怎么辦?”“笨,大神很寬容的,沒有龍吟的時候你直管走,別踩著龍道染上你的氣息就行了?!?/br>“那肯定的?!?/br>“還有啊,夔龍大神是龍,青龍可是主木的,龍道兩邊多種幾排樹,龍神高興了,咱們好處準保大大的!”小劇場大概就是我理想當中的樣子,文人、貴族和道士們會一邊小心地用各種可愛的保護著環境,在一種不傷天和的情況下慢慢發展。此時我們領先很多,不必急著以環境去換經濟,相信這種哲學領導下的世界發展都會比現在美好很多。第116章起名廢們“妙!”柴宗訓撫掌大笑道,“一足為軌,身似龍,身健勝牛,聲響如雷,雖然沒有日月之光,出入風雨,也可稱得上‘夔龍’二字?!?/br>崔瑛覺得漢字最精華的部分——簡明清晰的表達在文人心里完全沒有地位,火車這樣定義精準,一眼就能看清動力和類別的名字不要,非得起一個別別扭扭的“夔龍”。崔瑛深切地懷疑,如果這東西失傳了,流傳到后世的恐怕也是一個奇異的神話傳說,崔大仙駕夔龍登仙什么的,想想就一頭黑線了。看完這最震撼人心的寶貝,崔瑛再帶著人往小鎮上走的時候,所有人的神色都有了變化。他們再看這個小鎮,看到的不再是荒蕪、呆板、缺少自然景色,而是看到一種力量,人的力量。“真是一方福地洞天,”工部的一個侍郎感嘆了一句,然后有些奇怪地問道,“崔仙長,請問這里為什么不遍植草木呢?雖然這樣也是神仙境地了,但從凡人的感覺來看,似乎應該五行平衡?”崔瑛被他那聲“仙長”喊得一愣,但低頭看看自己因為長年與道士們混在一處,習慣了的道士穿著,好像也沒什么好說的了。只搖搖頭解釋那個侍郎的疑問:“這個是出于安全考慮,”他指著小鎮上大大小小的鋪面說道,“這個小鎮鐵匠、漆匠、木匠、金銀匠不計其數,雷電和飛濺的火星隨時可能出現,植物多了容易出事?!?/br>聽著由鐵擊木錘先織就的交響樂,一行人邊走邊聽崔瑛介紹這些手藝人的本事,然后穿過小鎮,往白云觀進發。“德華提了一個很好的建議,”火龍真人跟在柴宗訓身后慢慢地介紹道,“尋道者之間不能閉門清修,佛家還知道要開法會,弘法傳經呢,我們即使不以名利為念,為了追尋大道也要多在一起交流交流。所以我們將所尋的道比較接近的道友們搬到一處去了,余下的這些空院子都有人整理著,若是有需要,便可供那些還沒找到自己道基的人住些時候,一起追尋天下大道?!?/br>“博物軒?”柴宗訓發現緊靠路邊,有一個釘著銘牌的院子,院墻很高,看不清里面的樣子。“陛下稍等?!被瘕堈嫒松锨拜p輕扣了扣門扉,不一會兒里面便走出一位手和臉都很粗糙的中年男子。他單手輕輕一揖,沉默著讓開了大門,作出一副恭迎的姿勢。“晉彥道兄不擅言辭,陛下莫怪?!被瘕堈嫒私忉屢痪?,將人往里引。一進院子,便只覺得有些荒蕪,這里生長的不是精心栽種的花朵,而是各色野草,院子里幾間大房,數間小屋,建得高低錯落。“陛下請?!?/br>柴宗訓一進屋,便看見一屋子大大小小的玻璃瓶以一種整齊的姿態被擺放在桌上,每個玻璃瓶里放著一塊不一樣的石頭。“這是全國各地不一樣的石頭,另一間屋是動物,還有一間是樹木花草的,有些能采回來保存好,有些就只能用畫來記錄了?!被瘕堈嫒艘恍腥诉^了存放石頭的屋子,轉到存放草木的屋里,除了一片片脫水后保持原本形態的花朵樹葉,還有一摞書放在博古架上,翻開書頁,便能看到用崔法畫出的植物,從形態、習性和產地環境都一一進行記錄。“這些都是晉彥道兄和與他一起尋道的道友或是托人,或是自己去尋,搜集來的?!被瘕堈嫒私榻B道,“他們在研究上天的造物之道?!?/br>出了博物軒,火龍真人正要帶人往上走,便聽到一個清脆的少女的聲音在后面響起:“崔先生,阿虎哥說看天氣不太對,問您能不能今天就開鐮,怕拖久了,糧食會遭雨?!?/br>“開什么鐮?”一個農業國的君主對農業生產有著極強的敏銳性,只聽到“開鐮”二字,便關心起來。“是阿虎今年的稻子熟了,看天候過幾天天不大好,阿虎怕到時候一場雨來,一年的辛苦付諸東流?!?/br>“那還等什么?”柴宗訓急道。于是眾人又烏泱泱地回到小鎮,還沒走近,便看到一個蒼青色的大鐵疙瘩矗立在稻田邊。“這是……”柴宗訓問道。“福生無量天尊!”王虎還沒張嘴,一個黑黝黝的精壯道士便站了出來?!巴蹙邮烤蛣e再亂起名了,”那道士很嫌棄地看了他一眼,“你種地的神通是真大,但論到起名,你恐怕還不如崔居士呢?!?/br>王虎也不反駁,只摸了摸頭,憨憨地笑笑。軍鎮里的青壯與婦人都圍攏了過來,兩個婦人牽了兩頭牛拉著那大鐵疙瘩往地里走,一個青壯則站在那鐵疙瘩上,沖著一個口子里撥煤。那東西前面支愣著的大耙子“哐啷哐當”地轉了起來,一下將田里的稻子耙倒。那稻桿子被扒拉進底下的嘴里,然后又被推到后面的厚麻布上,那個填煤的青壯手腳利索地用繩子一扎,然后放到一個木頭做的像滑梯一樣的口子上,那一個稻垛子就順著這個滑了下去。那兩頭牛走的很穩,看起來比犁地還快了許多,走了十來步兩三個稻垛子便已經滑到了收割完的稻田里。又有人挑著扁擔左右勾了稻垛送到田梗上,田梗那里,一排繪了五谷豐登彩繪的脫粒機被婦人們踩得飛快,小男孩兒們有的跑來跑去地送著稻桿,有的將脫粒機脫下的稻粒裝到麻袋里,送到不遠處的一座房間里。不過一小會兒,兩頭牛就牽著這個大家伙到了田地的盡頭,略費了點時間轉了個彎兒,那牛就又慢悠悠地走在了稻田地里。牛穿梭在金燦燦的稻田地里,那個大家伙走過的地方留下黑乎乎的土地,而它的前面是低垂著頭顱的豐滿稻穗,這個的景象對于初次看到的人來說,實在是有如夢幻。幾個詩才不錯的官員已經開始口中喃喃,崔瑛能隱約聽到一些諸如“金玄分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