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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地解釋道,“這回出題有些想當然了,似乎出的偏了些、難了些,擇不出人來,若是這樣考下去,再有三四年也招不齊需要的人手。如今盛世太平,汴梁的人也越來越多了,人手不足還是容易出事的?!?/br>“寧缺勿濫,你看歸看,出題難度別降低?!辈駱s聽不懂什么叫常模,擺擺手讓他自便。“父王,”在開封府一天有點無聊的柴永岱在回到東宮后悄悄地問柴宗訓,“為什么最后選的是按和和稀泥的人呢?”“因為前兩種就是二愣子,寫偏權貴的,那是連表面文章都不會做的蠢貨,寫偏佃戶的容易憐憫心太盛,在衙門里,按規矩來的和會和稀泥的都是能做事的?!?/br>“有憐憫心不是好事嗎?”“人都有憐憫之心,普通人有憐憫之心是好事,但在考場上都這樣寫的人,不是沽名釣譽就是太易憐憫他人,沽名釣譽且不說,公門的名聲還輪不到他來釣,太易憐憫別人,如果遇到災年他偷偷開倉放糧怎么辦?咱們想要放長線釣大魚,他壞了事兒怎么辦?那時候這人才是殺不得放不得呢?!?/br>柴永岱若有所思地點點頭,回自己屋里細細琢磨去了。第二天天沒亮,開封府衙門前的榜便張貼了起來。認定自己必然落選的陶霖正在家里睡懶覺,便被他媳婦推搡醒了。“冤家可真會哄人,”他媳婦嗔道,“昨兒回來信誓旦旦地說這回必考不上的,結果一大早兒叔叔們便堵門上要慶賀,可憐我什么茶飯都沒備下,可丟臉死了!”“怎么可能,”正迷糊的陶霖不耐煩地拍開他媳婦的手,“若我也那答案也能選上,這衙門里也得出個青天了?!?/br>“可不是怎么的?”他媳婦笑道,“我昨晚一琢磨啊,你這答案也對,現今管著開封府的不是太子么?哪家少當家的不喜歡規矩人呢?只有下面管事才想著撈油水呢?!?/br>陶霖見媳婦不像哄他的樣子,還是洗漱了起來,“沒備茶飯也沒什么要緊,我與他們出去逛逛就是了?!?/br>一行人特意到張榜的地方去看了名單,榜上人數了了,沒中的人也不多加糾纏,不過是一個書吏,成不成的,汴梁城里活計也不少,沒必要在這上面再耽擱時間。第二場考試要自帶筆墨紙硯,看起來比頭一場要正式很多,但依然是當天進場當天出,比科考要輕松太多了。這一天幾乎沒看到什么禁軍,他們也不用坐在露天的小馬扎上考試,就在大堂里,條案和杌子都是齊備的,等人都坐好了,便有兩個士卒一前一后站定,上次那個禮房的典吏同樣拿了兩摞紙,稿紙、題紙、卷本一樣一樣地發了下來。陶霖打開一看,和之前那次考試一樣,也是那種叫油印的法子弄出來的卷子,上面密密麻麻地全是字,題紙是空白的,只留了地方給姓名籍貫。再細細看題,可就有趣了,給的都是之前陶霖聽他爹講古時說起過的小案子小事件,后頭又附了的相關法條,用得到的一些常識民情,然后問應該怎么做。也有題是讓擬條子的,范例都給好了,照貓畫虎就成,但這條子要怎么寫,也是一件值得琢磨的事情。陶霖心底一樂,這個出題的人是個有意思的,是個善使陽謀的,若往后與他共事,怕是樂子和典故都不會少。第74章彈劾出過一次試卷后,后面的招考基本上就沒崔瑛什么事了,他只需要負責出前面數量關系的題目就好,至于后面的常識題——他已經不想去回憶他拿試卷給柴宗訓審時,他犯得那些白癡錯誤了,時代的差異會讓很多他覺得理所當然的事情在這個時代顯得非常匪夷所思。比如拋棄生病的妻子,在崔瑛看來是非常薄情寡義,但在古代,“惡疾”卻是明晃晃寫在七出之條里的,連“三不去”都保不住她妻子的地位。崔瑛趁這個空閑跑回到控鶴軍里,他在那邊駐地建起的紡織作坊和給禁軍子弟的學校還是需要關注一下的,若是出了什么差錯,那就是要出大麻煩的。還有積肥的事情,雖然有王虎前后cao持,他也不能老當個甩手掌柜,再加上晉中的煤一批批地運到了,煉焦的事情也該提上日程了。“煉焦?這是什么意思?煤還需要煉焦?百姓們如今用煤的也不少了,揀幾個大煤塊就能燒半天?!?/br>“煉過焦的煤能把里面的硫去掉,那玩意兒會讓鋼材變脆?!贝掮忉尩?,他不知道什么時候看過一份資料,說中國唐代之前的冶煉工藝特別好,經常會有寶刀出現,但宋代之后中國鋼材的質量下降了,原因就是冶煉開始用煤,而大部分中國的煤里含硫量都是相當高的。相反日本因為缺少煤炭資源,依然用木炭焦化后煉鐵,出產的倭刀質量遠高于中國的刀。崔瑛不是很確切地知道這份資料的真假,但鋼的質量與鐵里的炭含量有關,以及硫會影響鋼材質量這兩點他是知道的。“唔,這個還是別放在禁軍那邊了,我叫工部給你另外找個地方吧,我也不說賞賜不賞賜的客氣話了,反正虧待不了你就是了?!?/br>崔瑛輕輕一點頭,也是,總不能把軍工廠建軍營里。“殿下,末將有事稟告?!遍T外一位負責保護太子安全的親衛在門外通報道。“什么事?”待侍衛行了禮后,柴宗訓問道。“報告太子殿下,”那侍衛神情復雜地看了崔瑛一眼,“控鶴軍子弟與國子學里的公子們打起來了!”“哈?”不光柴宗訓奇怪,崔瑛都驚訝極了,“我沒叫先生們少布置功課???”那名侍衛看崔瑛的眼神更奇怪了,“聽說就是為完成您的功課,做什么汴梁周圍物種調查,然后和國子學里的公子們意見上有些分歧,國子學的公子們說不過,就只好動手了?!?/br>“國子學里的念書念傻了吧?”在一旁聽著的柴永岱脫口而出,“和禁軍子弟打架,能打贏?”“就是輸了,才鬧大了?!蹦鞘绦l小小聲地說,“有幾位國公家的公子受了傷,非要拿了人,禁軍那邊把人藏軍營里了?!?/br>崔瑛和柴永岱對望一眼,真心無奈,這種說也說不過,打也打不贏,最后只能憑老子耍無賴的人還真是……“走,看看去!”最有興致地反而是柴榮,他正看那些亂七八糟的申論答案有點心煩,這東西看個一份兩份是個樂子,看個十份八份就有點煩人了,若是看上一百多份,參考一下語文老師有多討厭改作文就知道了。尤其是這些作書吏的,也就只能算是文從字順,文采?那東西根本不存在。本來這該是柴宗訓和開封府吏員的事兒,柴榮一時興起接了過來,當觀察民生百態了,這時正有些后悔,來了一個借口,哪有不抓住的道理?崔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