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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狀元王嗣宗、榜眼呂龜祥和胡旦吧?!辈駱s很快下了決定。是的,此時的第三名還不叫探花,與第二名一樣被稱為榜眼,這是因為張貼的金榜最上是狀元名,下一行左右各有一個人名,這是第二第三,因為位置與人的眼睛相近,所以也被稱為榜眼。探花成為第三名的專稱在原來的歷史上是在北宋南宋之交,而在那之前,探花往往是同科里長得最俊美年輕的進士擔任。毫無疑問,崔瑛作為年僅十六(虛歲)的少年進士,是當之無愧的探花。中進士只當天跨馬游街時是眾人矚目的焦點,但對于審美更現代的崔瑛來說,跨馬游街不可怕,可怕的是跨馬游街時得把自己倒飭的面如敷粉,同時得頭簪鮮花。意思是頭上插著朵鮮艷的花兒,臉要涂得跟日本藝伎似的才能出門游街——真是恥度極高的游街啊,崔瑛在心底默默吐槽。第26章淵源進士跨馬游街后就是瓊林宴,其實就是一個職場新人認識一下頂頭上司,順便在上司面前刷點印象分的時間。今年的瓊林宴設在金明池畔,初夏時節,池水清澈,岸邊綠樹成蔭,從池中引得一彎溪流從這皇家園林里蜿蜒而過,宴中除了新科進士還很有些拘緊外,其他官員早就呼朋引友,觀景聯詩起來。崔瑛一向是沒有詩才的,便安靜坐在一處,有一筷子沒一筷子地吃著早就涼了的菜品,心中有點疑惑。金明池畔的思歸苑據說是當今登基后為皇后娘娘賞景所建,據說當時所有事務都由娘娘自己籌劃,建設過程所費之低,簡直讓所有官員驚嘆皇后管家理事的手段之強。但崔瑛卻覺得這個精巧的小花園有一種奇怪的熟悉感,配上造型各異的琉璃燈,讓崔瑛有種又回到過去的感覺。好像他還是十一二歲的小孩子,那時候,每天放學后從圖書館里摸一本書,就能在樹蔭下的長條凳上一坐一整天。“二叔祖,這琉璃燈,怎么外界不曾得見?”崔瑛覺得有些奇怪,穿越者穿到古代不造玻璃的少,造了不賣的絕對鳳毛麟角。“這些燈具都是先皇后娘娘指點出來的,只方法極難,只造了這零星幾盞就停手了?!眳锡斚榛卮鸬?。崔瑛仔細看了看燈罩,燈罩大多偏綠色,不少顏色還挺重的,恐怕這位前輩不太懂得去除玻璃中鐵元素的方法,但能將爐溫提上來,玻璃里也沒有氣泡,這技術也不差了。皇帝早就帶著太子與齊國公四處賞景去了,新科進士們慢慢去了拘緊之感,有的與朝中的前輩們套交情,有的則四處找人聯句展示自己的詩才。呂龜祥也去找相熟的友人了,崔瑛便找了一處安靜的角落呆著,他在寫詩上是沒有捷才的,可不想被人拉去作一些詩詞唱和的事來,朝中的高級官員大多在社禝壇那回就將好感度刷的不錯了,其它的奇思妙想還是有所成就后再做些到人前顯耀的事更為妥當。可惜沒過一會兒,一個小黃門就悄悄地摸到他身邊了,低聲道:“崔郎君,官家召見?!?/br>崔瑛一愣,好在這處宮苑并無什么禁處,這小黃門也是常在崇政殿外侍候的,應該沒什么問題,便點點頭,起身隨他走開了。繞過照壁,穿過月亮門,在一處還挺僻靜的院子里,崔瑛再一次見到了這個帝國的掌控者柴榮。“德華見這園子如何?”簡單的行禮過后,柴榮一邊示意崔瑛坐下,一邊笑呵呵地問。一方石質的小圓桌旁邊只有三個石凳,皇帝太子各坐了一個,崔瑛有點心驚膽戰地坐到剩下的那個上面。“挺好的,很秀氣?!贝掮椭^,不知道這皇帝葫蘆里賣著什么藥。說實話,崔瑛挺搞不明白皇帝和太子在想什么,好像非常放縱自己的很多做法,前些年施政還有些大刀闊斧的意思,這兩年天下安定了,做事好像也有些顧忌什么的意思了。“你再仔細看看,別怕,朕又不會和你一個小孩子計較什么?!?/br>崔瑛這才抬頭,四處打量,他越看越驚訝,從這個院子,到前院的一些布置,都有一種奇妙的熟悉感,這和他那個長大的學校實在太像了。崔瑛的母校是在前清一個富家園林上起的址,八十年代,崔瑛還不大記事時,一位從這個校園里走出去的歸國華僑又專門仿名園幫學校做了一些改進,讓整所學校如同置身仙境。整個校園按年級與功能教室分成幾個區域,區域之間相聯,教學樓不過三層,總羞達達地躲在樹蔭之下,便是夏天也不用開空調電扇。教師辦公室則在一邊的平房里,房前花木掩映,四季花香不斷。前院神似明誠齋,而現在他所在的院子也讓他感覺熟悉到想落淚。“這里是天璣閣么?”崔瑛有些期待也有些害怕地問。“你果真與朕的皇后是同門?!辈駱s撫掌大笑道:“此處確是天璣閣?!?/br>崔瑛心頭一震,猛地抬眼看向皇帝。“好啦,經過這天災人禍的,你膽子小些也是有的,以后盡管放心大膽地做事,梓童的師門,朕還是信得過的?!辈駱s伸手拍了拍崔瑛,安慰他道:“皇后最后那一年,與朕和太子說了許多事,有些事有把握,朕就做了,有些事朕也不清楚應該如何,就看你的了,你做的好,朕便在全國推廣;你做差了事,也別太擔心,六安小小彈丸之地,大周還是擔待得下來的?!?/br>崔瑛被柴榮安慰得頭皮發乍,他真不知道這位似乎與他是同一個學校的前輩是怎么做到了,拿他當改革試點,就差沒明說讓自己盡管折騰了。這樣的信任讓崔瑛覺得自己身上沉甸甸的,感覺更不敢動彈了。“你在六安用的濟撫互助的模式就很好,能使老有所倚、幼有所養,朕把呂蒙正調回京主持推廣,六安就交給你,有能推廣的便具折上奏,嗯?”“陛下,臣年幼德淺,做事恐怕有些疏漏,您是不是再派此人跟著臣,順便記錄一下,許多事臣也許臣覺得是大功,但實際可能不值一提,怕耽誤了您的時間?!?/br>“小滑頭一個,你是怕你覺得不值一提的事其實對其他地方是有用的吧?”柴榮白了一眼崔瑛,揚聲叫道:“知秋你來?!?/br>應聲走進來的青年看起來有二十五六歲,渾身筋rou結實,卻眉清目秀,挺拔如松,穿了一襲收腰的黛色長衫,袖口褲腳卻纏得極緊,整個人都精神極了。“陛下、殿下?!蹦侨艘槐?,簡單地行了一禮。“這是崔瑛,娘親的同門,他去六安上任還缺一個幕僚,你辛苦幾年吧?!辈褡谟栃χ榻B道。“是?!蹦侨宋⑽⒁磺飞?,然后沖崔瑛一點頭道:“東翁?!?/br>“這是葉知秋,我娘的弟子,雖然娘老說該叫他穿云才恰當,但允文允武,再能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