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春夢有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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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曲綃做了一個夢。    有人把她抱到腿上,力道很大。她的手被捆在身后,掙扎不得。    不知道什么時候眼睛被蒙住,身子未著寸縷,男人的大掌直接覆上她的胸乳,惡意揉搓著。    指尖在她的乳暈旁打轉,乳尖受到刺激,很快挺立起來。    男人笑,捏住一個,問她,“硬這么快,揉奶子舒不舒服,嗯?”    全身上下每一寸都敏感極了,明明只是被揉捏了幾下,酥麻的感覺卻直沖大腦。    她的嘴好像被什么堵住了,發不出聲音,只能唔唔叫。    雙腿被強硬地分開,兩片濕潤的蚌rouyin蕩地發出啪嘰一聲,下方傳來一道低啞的男聲,“濕的也很快。綃綃要不要試試看,是舔逼爽還是揉胸爽?”    還有個人!    她好像怕極了,小屁股在男人的大腿上不停地扭,想要逃開這令人恐懼的桎梏,心底卻又隱隱的興奮在往上竄。    奶頭被狠狠擰了一下,男人狠聲道,“再動一個試試?蹭得我都硬了?!?/br>    她不敢再動,身體不住地發顫,明顯地感到有灼熱的視線燙著她,小花xue很不給面子,顫顫巍巍地吐出yin水。    下面那個男人輕笑了一聲,手伸進花叢摸了幾把,啞著嗓子,“水真多,還沒怎么著你呢。要是cao進去了,這還得了?!?/br>    捏著她胸乳的男人愈發放肆,湊近去親她的小耳垂,熱氣噴進耳朵里,“平時看著挺純的,其實就是個小浪貨,對不對?”    曲綃醒了。    在那個人掐住她的下顎,要吻她的時候。    她睜開眼睛大口大口喘氣,雙頰已然緋紅。    摸出手機,已經七點了。    讀了幾年書,她早已養成了每天六點半醒來的生物鐘,極少有睡遲的情況。    她怎么能做這么yin亂荒誕的夢,難道她腦子里真都是黃色廢料?    曲綃再平復了一會,內褲濕答答的,黏在身上極不舒服。她從柜子里抽了一條新的,開門去洗手間換。    這可巧了,江紹庭端正地坐在餐桌邊,小口小口地嘬著咖啡,手邊的閱讀器在她開門的時候就放下了,笑著道了聲早安。    曲綃急忙把拎著的新內褲藏在睡褲口袋里,朝他僵硬地笑了一聲,兔子一樣溜去衛生間。    粉紅色?內褲?    一大早上,換內褲?    她臉怎么,這么紅?    江紹庭站起來,走進曲綃住的房間里。    被子已經躺在了地上,被單上有一道濕痕。    他用手刮了刮那灘水,很粘膩。    整個房間里,都是她的又sao又甜的味道。    江紹庭摸出手機,發了一條微信。    “熟了?!?/br>    接收人,付律。    曲綃最終決定和江紹庭一同去付律的別墅收拾東西。    她還是磨磨蹭蹭了半天,估摸著付律已經去公司上班,才肯動身。    昨夜狠狠哭了一場,眼睛腫得和個桃子一樣,幸好她不用再去學校了,不然指不定要被異樣的眼光盯多少次。    經過了她的學校,他打方向盤往右拐過去,“為什么回家復習了?”    她的目光不再著陸于書本,靠到窗旁看著飛馳而過的教學樓,“不太喜歡學校?!彼蛄讼麓?,好像回憶起了什么令人難受的事情,“總覺得別人看我的眼神奇怪,變得很敏感?!?/br>    聽得男人心都糾在了一塊。    她有這樣敏感脆弱的性子,并不是天生。    曲綃的父母都是非常有名的地質考察學家,常年在外奔波,無法照料她。她小時候就被當個皮球一樣踢來踢去。    江紹庭和付律,算是她遠到不能再遠的遠方表親。    曲家在本地本是極有名望的家族,近年來漸漸沒落。    據說,都是有了曲綃后,曲家才衰敗至此。    曲柔在國外讀大學,結識了曲綃的父親,兩人干柴烈火,生下了曲綃,可實在無法撫養,只好送回國內的曲家。    養了曲綃幾個月,曲家不如往常順遂。    曲綃的父親出生平凡,曲家本就極不贊同這門婚事。曲家的家長看到這個突然冒出來的外孫女更是氣的不行,壓根不想在眼皮子底下看見,把她寄送出去,在曲柔回家看女兒的時候才接回來。    她身上有災星之說,就像個燙手山芋。    江、付兩家與曲家雖說是親戚,但三家的姻緣關系,要從曲綃的祖奶奶輩往上開始算起。    兩家正為了自個家的混小子頭痛無比,極想有個女兒,且根本不信災星的無稽之談,曲綃生的好,又安靜,極受兩家長輩的歡喜和嬌慣。    還是付律先盯上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