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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大佬……”他結巴了。“喊我的名字?!卑柾咧逼鹕韥?,輕輕按住了他的肩膀。梁月笙猛地漲紅了臉,他不知道這人為何可以把這么溫柔的話語說得這么霸道,以至于他無法產生絲毫逆反心理,卻又無法戰勝心中的羞赧。漆黑的夜里,窗外的月光溫柔地傾泄在男人的眼眸里。“阿……阿爾瓦……”梁月笙小聲囁嚅。“睡吧?!蹦腥溯p輕捏了捏他的鼻尖,再度躺下身去。梁月笙揉著鼻子,躺下身去,陷入了迷茫。“湯圓,睡了嗎?”“我們AI理論上來說不用睡覺?!?/br>“能不能幫我分析一下,他捏我鼻子干嘛?”“你買豬頭rou的時候不也會捏一捏嗎?”梁月笙欲哭無淚,他不想當儲備糧了,真的,他的rou不好吃。像是要反駁梁月笙的心思一般,阿爾瓦摟住了他的脖子,將頭埋在了他的肩膀上。男人挺拔的鼻梁抵著他的脖頸,有點癢。輕微的刺痛從鎖骨襲來,梁月笙僵住了,他大氣不敢喘,生怕不死者鋒利的犬齒會一不小心劃傷自己的骨骼。“阿爾瓦……”空氣中傳來了淡淡的血腥味。柔軟的物體輕輕舔過傷口,熱熱的,濕濕的,癢癢的。“好吃嗎?”“很甜?!?/br>梁月笙哭笑不得,一句“謝謝”差點脫口而出。比起另一個可能的答案,潛意識里他更希望對方只是單純地覬覦他的血rou。雖是有些自欺欺人,但這層薄紙給人以安全感。他抽走自己的枕頭,將之擺在了兩人的中間,在數完成千上萬頭羊之后,終于沉沉地睡去。作者有話要說:梁月笙(驚恐萬分):“不要吃我!”阿爾瓦(和煦微笑):“好?!?/br>翌日,某人捂著屁.股痛哭流涕。阿爾瓦(擦擦嘴角):“很甜?!?/br>第11章往生前夜.11陽光將梁月笙吻醒的時候,他伸手揉了揉自己的眼睛,旋即,他像鯉魚一樣猛地彈起身來,卻被再度拉回了男人的懷抱里。僵硬地望向地面,梁月笙發現了昨夜被他隔在兩人中間的枕頭,顯然是夜間被人踢下去的。他本能地摸了摸自己的身體,發現衣服還在,頓時安下心來,可惜旋即他便笑不出來了。又硬又熱的東西抵在他的腿.間,是個男人就知道那是什么東西。昨夜剛剛建立起來的心理防線,在一瞬間崩塌殆盡。“別動?!蹦腥怂粏〉纳ひ魪乃澈髠鱽?。梁月笙尷尬而又馴服地順從了,心里仿佛擺了十五個水桶,七上八下。他不敢輕舉妄動,生怕在容易出事的早晨惹得對方走火。豆大的汗水順著鬢角滑落,每分每秒都像凌遲。他聽見男人重重的呼吸聲,直到有力的臂膀猛地按住了他的腰,隔著布料重重頂了兩下。被松開的那一刻,梁月笙長長地吁了口氣。床墊猛地陷了陷,他有些詫異地轉過頭去,見男人走下床去,進了衛生間。“……”他連滾帶爬地從床上鉆下來,宛如劫后余生。“臥槽湯圓!他、他想……”湯圓死魚眼,“沒關系,涉及隱私的部分,湯圓會幫您掐掉,不會播給觀眾看?!?/br>梁月笙拼命搖起它的肩——如果團子有那種東西的話。“所以?”“所以就算你們真的來了一炮,也不要害羞喔,摸摸.襠,啊不,么么噠?!?/br>“……”梁月笙癱坐在躺椅上,靈魂出竅了。走出衛生間后,阿爾瓦示意他去洗漱。擦肩而過的瞬間,他聞到了男人身上nongnong的腥氣。男性的荷爾蒙帶著強烈的侵略意味,鉆進了他的每一個毛孔里。危險卻又蘊藏著溫柔,如同□□的皮鞘一般充滿誘惑力。梁月笙屏住呼吸,匆匆鉆進了衛生間里。鏡中的青年有著精致的面容,將脖頸上暗紅的傷口襯托得異常刺眼,仿佛完美的人形玩偶上平白多了一道瑕疵,讓人憐惜不已。雖然早在變為靈體狀態的時候,他就隔著玻璃罩見識過零的面容,此時再度看見,還是覺得有些震撼。留著長發的軀殼,有著模糊了性別的美,這對他來說有點不能接受。“湯圓,剪刀需要多少積分?”“1000?!?/br>梁月笙看了一眼自己存貨不多的積分,rou疼地說道:“幫我換一把,謝謝?!?/br>阿爾瓦推門而入的時候,剛好看見梁月笙在剪頭發。一縷長發垂順光滑,像瀑布一般滑落在地。“我幫你梳?!蹦腥藠Z過剪刀,站在青年身后,幫他細細打理起長發來。爭奪剪刀失敗,梁月笙干脆破罐子破摔,任由男人小心翼翼地把弄他的頭發,將之梳成一束利落的高馬尾。“謝謝?!边@樣清爽干練的感覺比之前好了許多,他禮貌道謝。近距離接觸之下,阿爾瓦溫熱的鼻息撒在他的頭皮上,微微有些發癢。鏡中的男人嘴里叼著發帶,幫他一圈一圈綁好固定住長發。他只得僵直了身體,直到酷刑緩緩結束。吃過早飯之后,梁月笙隨阿爾瓦來到了安全區的校園里,準備去實驗樓尋找一些“保守黨”人員的線索。行人經過時往往瞥向阿爾瓦一眼,直到數分鐘后一群武.裝人員包圍了兩人。阿爾瓦微微一笑,讓人如沐春風。“舉起手來!”一名士兵明顯不為他的微笑所迷惑。“你們認錯人了?!卑柾唔斨粡埡蛻屹p榜單魁首一模一樣的臉,溫柔地拒絕了對方的要求。雖然說不死者的首領堂而皇之在安全區散步這件事聽起來不僅玄幻而且滑稽,但安保人員顯然不愿出現紕漏。無奈之下,兩人被送往了病毒檢測門前。眾目睽睽中,梁月笙滿懷心事地穿過了門,望向了門那頭的阿爾瓦。男人上挑的嘴角里,滿是有恃無恐,這讓梁月笙微微有些意外。這可是喪尸中的喪尸,怎么可能檢測不出來?然而事實卻出乎了他的意料,男人向他款款走來,直到后腳徹底邁過門檻,檢測門也沒有發出一絲一毫的聲響。梁月笙瞪大了眼睛,被迎面而來的阿爾瓦順手握住了胳膊。“走吧?!?/br>直到兩人再度回到校園,并肩坐在實驗樓樓下的長椅上,阿爾瓦才解釋道:“我昨晚出城覓食,路過那扇門的時候順手改了電路。電源顯示燈和報警器是并聯的,我把除了電源燈以外的并聯線路都剪了?!?/br>“……”梁月笙哭笑不得,“你就當著守門人的面剪電線?”“犧牲了原本打算帶回來的宵夜,本來還是活的,很新鮮,被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