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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把,剛好讓過來送換洗衣衫的尤氏親眼看到。 “有些事情我沒說,其實……”尤氏頓了頓,“上一次娘沒了,我收拾儀容的時候發現娘的指甲中有血rou,像是抓撓了人……” 作者有話要說: 一會兒11點見。感謝在2019-11-25 13:42:05~2019-11-25 20:53:49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春和草木 5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駭駭然 此話一出, 院子里先是一靜, 然后, 眾人頓時議論起來, 錢來滿也在, 面色很是難看, “當時你怎么不說?” 這事情經不起細想, 簡直駭人。這錢家老兩口對于兒子那是有求必應, 無論是養子還是嫁出去的女兒,但凡是兒子要求,那都得出錢出力,尤其是養子一家,本身自家有讀書人, 已經很困難, 這些年來為了他們家吵了多少架, 就是嫁出去的女兒, 為了拿銀子回家,據說也吵過架。 說起來當初姑娘出嫁, 他們不惜違了自己姑娘的心思收了高聘禮。拿來的銀子全部花到了兒子身上,沒想到這樣掏心掏肺對待的兒子,居然會……親手殺人。 “嫂嫂,這話可別鬧了亂說,當時雖然是你擦手,但嬸嬸身上并沒有傷痕,要真是動手, 怎么可能沒有一點痕跡?”有個和尤氏年紀差不多的婦人出聲,她倒不是質疑,只是提出疑點。 尤氏啞然,“那時候我哪敢說?發現這個我心里害怕得不行,這大半年做了好幾次噩夢……上一次已經過去了大半年,那這一次呢,可是我親眼所見,爹他已經好久不下床,飯菜都是我送,衣衫被褥都是我孩子他爹過來幫他換了我洗的,怎么會突然想出門?既然出了門,為何又扶不???” 這個時候 ,村長進門,他在院子外已經聽了許多,進門后肅然問,“所以你的意思是,錢老頭是你弟弟蓄意殺的?” 尤氏不敢認這話,“我不敢這么說,不過爹娘的死有疑點就是?!?/br> 錢氏先是奔進屋中,看著床上怒目圓睜著沒了氣息的爹,先是哭了一場,又聽到外頭的議論后,哭著出了門,“那你為何不告訴我?外人不說就算了,為何連我也不說?” 她的身后,錢來文滿臉寒意跟了出來,“嫂嫂這什么話,我讀過律法,凡事都要講證據,要不然就是誣告,是要坐牢的!” 尤氏面色蒼白下來,“我沒有誣告,我只是說疑點。既然都正常,那繼續辦喪事就是,只是我家確實沒有銀子了,這喪事……” 眾人也才想起,當初錢母的喪事,確實是尤氏出了大頭,李福也出了一些。 錢來文振振有詞,“當初要不是我爹娘,大哥早已經被送走,興許被送到人牙子手中早就沒了性命,如今爹娘的喪事你們都不肯出力,如果爹娘泉下有知,怕是要氣得活過來。親戚鄰居都在,你們怕是不要臉面了!” 這話讓尤氏面色發白,她有兩個兒子,錢來滿上個月才成親,以后還要在這村里長長久久的住下去,還有錢來滿是木匠,平日里就靠著給各家打些家具過活,要是壞了名聲,那鎮上可不止他一個木匠。直接就能影響一家人的生計。 “那我出一半!”尤氏咬咬牙,“你身為二老的兒子,哪怕他們當我們是親子,兩個兒子,一人安排一個老人,我們也足夠盡心了?!?/br> “我平日里只讀書,哪里有銀子?”錢來文皺起眉,“你們出銀子幫我爹娘辦了喪事,就當是我借的?!?/br> 錢氏想要說話,被李福扯了一把,她頓時就低下了頭。 李福的想法也簡單,他身為女婿,這些年來對二老自認夠盡心了,若說如上一次一般,就差枝葉末節的,他可以出些。如果二老沒有兒子或者兒子不在近前,那另當別論,但如今養子親子都在,就沒有讓他拿大頭的道理。 院子里氣氛僵硬,親戚鄰居的也不好表態,如果是錢母的喪事,她那邊的娘家人還能出來說句話,但是現在是錢父,錢家這邊并沒有得高望重的長輩。氣氛焦灼間,村長清咳一聲,就要說話時 ,尤氏突然道,“讓我們出銀子也成,到時候喪儀歸我們?!?/br> “憑什么?”錢來文反應飛快,皺眉道,“喪儀多寡,都是大家的心意,這以后我要還回去的,要是讓你拿走了,往后這親戚間紅白事,你幫我出?” 事實上尤氏說這么多,就是不滿上一次的喪儀被錢來文一把收攏之后,飛快就去了縣城,一點都沒有留,倒是留下來一個行動不便的老父等著他們伺候。 以前養父母在,他們不好鬧事,讓他們出錢出力,人家畢竟對自己有恩,能出力就出了,但如今老人都不在了,憑什么還要讓他們吃虧?她也是有兒子的,以后還有孫子,這樣補貼,要到何時才算完? 聽到錢來文對喪儀寸步不讓,電光火石間,尤氏想到什么,脫口而出,“你害爹娘,不會是為了喪儀吧?” 話出口,她就后悔了,這理由也太扯了。哪有這樣喪心病狂的人? 但莫名的,她越想越覺得有道理,當下大喊道,“我要報案,我爹娘的死有問題?!彼厣?,看向她男人,“他害死了爹娘!” 那是個沉默寡言的看起來憨厚的中年男人,能夠照顧行動不便的錢父這么久,他應該很老實,聞言先是驚訝,然后看向村長,“村長,我要報官,給我爹娘申冤。上一次我娘的事我不知道,但是今日之事,確實是我媳婦親眼所見,我相信她不會說慌?!?/br> 錢家的喪事跟鬧劇一般,中午的時候得了信,鬧了一通后,鎮長派人來帶走了錢來文。 這邊喪事照辦,還是尤氏出了銀子,不過村長發了話,她出銀子,喪儀歸他們家收。 聽說錢來文被移交了縣城大牢,他一直叫囂著要回來給父親送終,尤氏知道后破口大罵,“這樣的混賬可不敢讓他回來送終,我怕二老去了底下還不得安眠?!?/br> 這邊只有尤氏的證詞,正常情形的話,這案子大概率會變成一樁懸案,查不到證據,錢來文自然就出來了。但是兩天后,縣城那邊的花樓中,有個錢來文的相好對恩客說起,他曾經喝醉后在床上跟她吹噓過,他母親是他用枕頭捂死的。 又有了人證,本來不看重這案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