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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葉子不算很繁茂,從上面可以望到挺遠的地方。顧吏看到不遠處的東西看著像是人的樣子,一動不動的,他趕緊扔了手中的果子爬下樹。“還俗的和尚嗎?還是異族?”躺在地上的人穿著已經看不出顏色的衣服,只是衣服沒有袖子,衣服也已經破爛,露出身上大大小小的傷口,看著很嚴重,褲子也是沒見過的,這讓顧吏覺得很怪異,躺著的人頭發約摸五公分長的樣子,額頭還在緩慢流血。“應該是吧?也不知道怎么會到這里的?!鳖櫪艟徒读税殉R姷乃幉萁罓€了給他敷在額頭上勉強止住了血,當下之際是把人救醒,身上的傷口也要及時處理,背著人下山了,東西待會再回來拿。………“大夫,他怎么樣了?”顧吏背著那個‘和尚’回來后就去叫了大夫來看。“沒有多大的問題,身上的傷看著可怕其實沒有什么大礙,就是撞到頭有點嚴重,具體的得等他醒了之后才能確定?!贝蠓驅⒋采先吮蛔财频念^上了藥包扎好。大夫放下把脈的手:“我開個藥,三碗水熬成一碗,喂他喝下去,什么時候醒就看他自己了,我就先回去了”“謝謝大夫,這是藥錢,您慢走!”顧吏送大夫出門。“回去吧,注意一下如果他晚上發燒的話,用烈酒給他擦擦額頭,脖子和手,明天他醒了再來叫我?!?/br>“嗯,好的?!鳖櫪羲妥叽蠓蛴只氐酱睬?。因為急著找大夫看傷就沒有幫他清理,打了水回來給他簡單的擦了一下臉和身體,衣服就不穿了,蓋著被子就行。之前沒注意這個小子的長相,背他回來的時候總覺得輕得不正常,沒想到擦干凈了看很俊俏嘛!就是頭發短了一點,也不知道是遇到了什么事,顧吏給床上的人蓋好被子就出去了。山上的東西還沒有拿回來,待會還要去鎮上一趟,順便給這小子買套衣服,自己的他肯定穿不上。……第二天一早。“唔?!贝采系娜?,也就是林律醒來后輕輕晃了晃頭發現有些暈,抬手摸頭,有布條的觸感,難道自己沒有死嗎?被人救了?清醒過來才發現自己現在□□,除此之外也沒有什么不妥,林律看了看才發現床邊的凳子上有衣服,拿起來一抖開,古裝?折騰了一翻才把衣服穿上,從床上下來,看了看房間的擺設,覺得房子看起來很奇怪,有好多以前沒有見過的東西,和之前到的那個村子的房子都不一樣。“哎,那個你醒了??!”顧吏剛走進來就看到已經下床的人。“來把藥喝了,溫的,喝完藥休息會,我待會去叫大夫再來看看?!?/br>林律想應該這就是救他的人了吧:“謝謝你救了我?!?/br>“不用謝,我是在山上發現你的?!?/br>林律把他手上端的中藥喝了之后才開始打量眼前的這個人,整個人長得很硬朗,但是臉上帶著一點點溫柔的笑容。眼前這人穿的像是漢服,好像又不是,有點像學校里玩cos的那些人改裝后的樣子,別說還挺好看的。頭發很長,用一根舊布條扎在后腦勺,發尾垂到腰部,看著不像是假的,想著便不由自主地伸手去拽了一下。“額,你要干嘛?”顧吏看到這個‘和尚’喝完藥之后就一臉疑惑地直盯著自己看,還拽他的頭發,這人不是摔壞腦袋了吧?“咳,抱歉,我沒事。我就是看你這頭發挺長的,就想摸一下,呵呵!”好丟臉啊,犯蠢的林律瞬間就臉紅到了脖子。“難道你不是因為還俗才會有那么短的頭發嗎?”,顧吏挑了一下眉,臉紅的樣子別說看著還挺可愛的,但是連常識都不懂,不會是從小就出家了就一直待在寺里沒出來過?再說,去寺里的香客也該見過吧,難不成真摔壞腦袋了?“還俗??”那是和尚才是。“對啊,身體發膚,受之父母,頭發不能輕易就剪掉的,你不是還俗的怎么會有那么短的頭發?哦,還有你的衣服也很奇怪?!鳖櫪裟托牡馗f,也希望他解解自己的疑惑。“你可能誤會了,我不是和尚還俗的?!绷致煽焖俚剞D動他的小腦瓜子,要編個怎樣的故事才能圓過去呢?聽他說的這些話,還有房子的擺設以及眼前這人的服裝,這讓他直接想到:不會趕上了穿越大軍了吧?哎!有了!沒吃過豬rou還沒見過豬跑嗎?何況我是吃過豬rou的人。二十一世紀的人,編個小故事還是可以的。“我只記得我的爹娘去世了,家里也沒什么人了,我守靈的時候睡著了,頭發不小心燒了一半,我就把它剪了,出殯回去的路上遇到劫匪,后面的事情還有以前的事我都記不得了。還有衣服是我爹去異域的時候給我帶的,我想穿著他送他們最后一程?!边@樣說應該沒有問題吧,況且有一半是事實啊。想起爸媽心里有點難過,還有那家親戚,想想就很諷刺。“你也不要過多傷心了,你就先在我這住下吧,我去叫大夫再看一下你的傷,一切等傷養好了再考慮?!鳖櫪艚舆^他手上的碗。昨天下了一場大雨,被劫匪搶劫受傷又淋了雨,也無怪他這般狼狽??吹剿f起這些臉色有點不好,什么都忘了,卻記得爹娘剛剛去世,這樣連點回家的念想都沒有了,肯定很難過吧。雖然還是覺得哪里有點奇怪,不過既然人家說失憶了,那就不追究那么多了,自己也沒什么東西能給他騙的,再說了,這男子長得也面善。“謝謝?!惫皇浌km然爛,但是抗不住它耐用。顧吏出門后,林律也沒真的躺下來,他除了頭有一點不舒服,身上的傷有些小疼之外其它也沒什么難受的,他想出去看看穿來的這個地方是怎樣的。他并不想像里的穿越者那樣利用現代的知識創造出一番作為,而且他也不會什么,除此之外,他也沒有要找回去方法的念頭,他在那個世界已經沒有什么念想了。如果沒有什么其他的意外,他想在這里生活下來,也不知這里如何解決戶籍的問題,他現在可是相當于是個黑戶。他邊想邊往外屋走去。出了房門是一個類似會客的地方,里面擺放的東西不多,有一張四方形的木桌子,上面放著茶壺和豁口的茶杯,里面還有沒喝完的茶,旁邊擺著兩個長凳,兩個有椅背的小凳子,看著到有點像以前他們買來在小院曬太陽用的那種,還有唯一一把躺椅,四周還有點零碎的東西。整個房子只有兩個小房間,自己剛出來的是其中一個,有點像80年代的那種房子,墻是類似一種結實的土塊砌成的,有點淺灰色,他沒見過,不認識是什么材料,在來這里之前居住的那個村子普遍住的已經是紅磚砌成的房子,泥磚房也很少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