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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子墨這一席話說得一本正經,唐詩正喝了半口卻被嗆了個正著,遂連忙以寬大的袖子擋住臉一陣猛咳。 嚴子墨要他謝他什么?謝他捉弄自己?謝他行為孟浪唐突自己?還是謝她在她耳邊一直吹氣? “相公啊?!碧圃娢嬷馗S久才漸漸緩下來,她睨了眼嚴子墨關切的神情,幽幽*道。 嚴子墨不解:“嗯?” 唐詩突地臉色一變,似嗔非嗔道:“你現在變得太狂野了你!”【引2】 “娘子何出此言?”嚴子墨蹙了眉,不知道唐詩因何口出此言。 唐詩瞪圓了一雙眼,兇巴巴道:“你看看你,口不擇言!口出狂言!張口就來!” 嚴子墨愣了片刻,忽地反應過來,笑著回道:“娘子著實冤枉為夫了,為夫可真是啞口無言,百口莫辯,張口結舌啊?!?/br> 唐詩氣得腮幫子鼓得溜圓,嚴子墨是一臉狀況之外的懵懂,倆人大眼瞪小眼,干巴巴地對視了幾秒,旋即都破了功笑了出來。 “相公還真是好口才?!?/br> 唐詩這話是真心實意的,誰知道嚴子墨這個實心眼的還真三個口的成語給她對回來了,他怕不是久經沙場武藝高強的鐵血將軍,而是每日之乎者也掛在嘴邊的老夫子。 嚴子墨惶恐,不敢占了這美名:“娘子也不差?!?/br> 唐詩大大地“嗯”了一下,裊裊茶香中唐詩嬌媚動人的笑看不真切,卻叫對面的人看癡了。 這……是不是就是嬌妻在側的感覺?嚴子墨忽然這么想。 *** 倆人不知道這么對著傻樂了有多久才想起回歸正題,氣氛又霎時冷凝緊張起來。 “才剛妾身打聽了萍兒才知曉,那日是有一行為裝扮皆為怪異之人接走了娘和萍兒,還說是奉相公的命令?!?/br> 嚴子墨聞言極速地轉了下眼球,那日他都自顧不暇,又怎會在一開始便找好人接應 嚴子墨低低地“嗯”了一聲,點頭示意唐詩繼續說下去。 “可令妾身不解的是,那人沒有將娘和萍兒二人送回府里,而是直接送到了爹爹的府上,”唐詩認真地蹙起兩道細長好看的眉,“相公不覺此事太為怪異了嗎” 嚴子墨聽完以后卻并未露出唐詩所想的或驚訝或不解的神色,眉眼間的困惑也漸漸散去,一雙靜如潭水的眼波瀾無驚。 “娘子所說的便是這事” 唐詩急了,一個起身從凳子上彈起來:“便是這事!相公覺得不重要又或是……以為我在胡鬧” 她可是自從從萍兒嘴里打探出這消息便一直掛念于心了,洗澡的時候也是心神不寧,就怕這其中出了什么他們沒留意到的漏洞,嚴子墨怎的這般無動于衷 嚴子墨一愣,似是沒料到唐詩動如脫兔,變臉變得這么快,遂安撫道:“娘子誤會了,娘子說的,為夫都信?!?/br> 敷衍!請問您還能再敷衍一些嗎! “你若是信我那怎么……” 唐詩話說到一半又生生止住,后退了一大步遙遙打量著嚴子墨,端坐著一臉無辜的嚴子墨在唐詩眼里越發地一反常態。 嚴子墨是心思極其縝密之人,城府也是極深,大多數事上他都是寵辱不驚令人看不出心思,但眼下這人又是飲茶又是撿了果子吃的悠閑模樣怕不是真的故作鎮定。 更甚的是,她和嚴子墨現在是一條船上的人了,嚴子墨在她面前偽裝又有何意義 除非…… “相公你說,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唐詩眸子骨碌碌地一轉,旋即臉色轉晴,兩步便跳到了嚴子墨的身側,一張艷麗動人的臉都快貼到了嚴子墨的臉旁。 “你早就猜到了是不是” 見嚴子墨還老神在在地裝深沉,唐詩學著惡婆婆的樣兒,一巴掌不輕不重地拍在嚴子墨的肩膀上。 嚴子墨任勞任怨地獻出肩膀給唐詩打,放了手里的茶,嘴角露出一抹淡淡的笑,輕聲罵道:“也就你傻?!?/br> 這一切的來龍去脈唐詩真真是太迫切地想知道了,是以她暫時忽略了嚴子墨對她的那一句戲言,繼續皺著一張臉賣萌做伏小狀。 “你騙我的吧,相公那幾日日日都和妾身在一起處,”說到這里唐詩的臉幾不可察地紅了下,“這些事情你又是從何得知的呢?!?/br> 嚴子墨含笑的目光在唐詩臉上膠了片刻,一雙薄唇在唐詩期待的目光中一張一合。 “娘子當真想知道” 唐詩點頭如搗蒜,下一刻就見嚴子墨的唇角便扯出一抹不懷好意的笑。 “那你,求我啊?!?/br> 作者有話要說: 【引1】溫病,即發燒 【引2】該句出自電視劇中蘇明成經典語錄(狗頭) 我發誓,我前面努力甜了!還有,我不短小哼唧! 第48章 唐詩呼吸一頓, 一雙眼瞪得溜圓,眨也不眨半下地看著嚴子墨,“你你你”三個字口吃了半天也沒說出什么來。 嚴子墨啊嚴子墨, 你現在真的是太狂野了, 是我唐詩小瞧你了! 這話竟然是自嚴子墨嘴中說出來的, 誰能信虧她先前還為了自己的ooc(脫離人設)擔憂, 明明嚴子墨現在才是過分ooc啊,這十分不符合原書男主城府深手段毒路子野的人設。 皮, 太皮了,皮得有些過分了。 不過……好像不太對??! 唐詩眸子一凝,忽地自上而下一把把住嚴子墨的肩膀,飛快地問:“我的烤面筋?”【看作話】 唐詩心里默默地數著“一二三”,就見嚴子墨本還狡黠的笑又漸漸隱去, 隨之一抹疑惑浮上眼底,又帶了困惑的目光和唐詩對視, 也是眼也不眨。 唐詩這次沒有放棄,盯著嚴子墨的眼看了許久,直到嚴子墨帶著不解的一聲“娘子”喊出來,唐詩才xiele氣般松開了鉗制住嚴子墨的一雙柔荑, 旋即又遷怒地白了嚴子墨一眼。 行吧……她徹底信了, 嚴子墨壓根就不是和她一樣穿書過來的,否則試問一個現代人是如何完美避開大中小三個年齡段的所有梗的呢? “娘子剛剛是怎么了?”嚴子墨追問道。 “無事……妾身剛才和相公玩鬧呢?!碧圃姸自诘厣先跞醯亟忉尩?,底氣全無,一張小臉也擠成了一團, 看著就委屈難過。 只是這樣? 嚴子墨能察覺出唐詩似有什么難言之隱不方便告知與他, 如此他也不會強迫唐詩說來。 嚴子墨恢復常態,又問:“那娘子不想知道了?” 嚴子墨瞧著唐詩委屈還不可說的小表情就好笑得緊, 緊接著話鋒一轉,又回到了之前那個讓唐詩屈辱萬分的話題上。 唐詩嗖地抬了下小腦瓜,看了眼嚴子墨臉上揶揄的笑后又嗖地轉了回去,臉上的表情又憤恨又不屑,整個動作一氣呵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