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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一直在找的牧童趕牛圖?!?/br> “小婿派人四處輾轉,終是在鄂州一位老收藏師手里的求得了這副畫,還請岳丈笑納?!?/br> 老國公眼都沒抬便道:“好好好,有心了?!?/br> 要多敷衍有多敷衍。 說完嚴子墨又被晾在一旁了,完全融不進父女相見的其樂融融之氛圍。 唐詩都看不過眼,嚴子墨也未免太過卑微,熱臉貼了冷屁*股不說,還得繼續這么貼一天。這也大概就是現世報吧,她在嚴子墨這吃閉門羹,嚴子墨在原主的爹這又頻頻碰壁。 反正她也想在攢夠錢跑路之前刷刷好感值,不放就送個順水人情與他。 唐詩一雙眸子骨碌碌一轉,小巧的鼻子微微曲起,嘴邊不滿地耷了下來:“爹,相公為了給您找甚破畫花了不少心思,您也不看上一看!” 話音未落嚴子墨身形一頓,捏著袖口的手漸漸收緊,眼前這人是為了自己說話他原以為自己那般冷漠與她,她該是趁著這個機會好好和她爹倒苦水,讓老國公整治他才是,是他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嚴子墨滿眼都是唐詩嬉笑嬌嗔的鮮活模樣,一時間看得有些發神。 “這才嫁出去多久,老陳,你看這水啊就收不回來了!” 老國公沖管家一攤手,一臉的無奈。話雖如此,老國公心里甚是欣慰,看來這小半年兩個孩子相處得還算不錯。 不過他女兒樣貌好家世好家教好,哪個傻子不開眼瞧不上他的掌上明珠! “在這干站著做什么走走走,進去說!”老國公抽了抽發酸的鼻子,拉過唐詩入府,嚴子墨蹙了眉連踱步跟上。 *** 銅鏡,奩盒,木施……唐詩剛一踏入還以為自己回到了將軍府里的那個小院里,但一旁的看著面生的丫鬟足以證明唐詩確實現在的處境。 這里,原來就是原主未出嫁前的閨房啊。 原主還真是隨心所欲,將軍府的房間設置竟和她自己的閨房相差無幾。 真是天助她也! 唐詩不由松了口氣,在丫鬟膽戰心驚的目光中自信地踏進了房內并嫻熟地走到銅鏡前打量著那只一模一樣的奩盒。果然,構造也是分毫不差。 “先下去吧,別在這候著了,看著就心煩?!碧圃娝屏~彎的眉一皺,沒好氣兒甩了下手中的帕子,甚是不耐。 她是要在惡婆婆和嚴子墨面前洗白,自然是要極盡討好狗腿之事,怎么也要茍活到攢足本錢跑路之前吧??稍趪筒灰粯恿?,原主自小*便是無法無天的主,要是她對著這一幫丫鬟也要和顏悅色那她就在掉馬的路上越走越遠了。 小丫鬟哪里還敢多待,顫著聲應了句是,忙輕手輕腳地出去了,唐詩見小丫鬟走出了院子才徹底松懈下來,軟了身子攤在床上,嗅著一屋子好聞的梅花香。 屋內的爐火生得旺,梅花的香味渲染得更足,一路的車馬勞頓讓唐詩早已不知身處何處,唐詩輕輕嘆了口氣,一只戴了白玉鐲子的小手便摸到了連擺放的位置都不差分毫的方枕。 “嗯?這么高?” 甫一枕上去唐詩就覺得不對,這方枕怎的比之將軍府高了小一塊?而且,這個觸感倒像是...... 唐詩猛地睜了眼,直起身子去摸那方枕,果然...... 作者有話要說: 大家猜猜看是什么鴨 猜中的小可愛有紅包哦! 第30章 “柳郎, 今日一別不知他日可否再相見,你可莫要忘了我?!?/br> “柳郎,今兒碧水湖旁的花開得正艷, 你若是能來, 輕輕幾筆便能勾勒出其中的美。我想你了, 想你的眉眼, 想你的玉面,更想你微風拂過卷起的發絲縷縷?!?/br> …… 剩下的幾張也就是以“柳郎”二字開的頭, 這又是原主寫給哪個情哥哥的!還我想你,想你的眉想你的眼,唐詩現在只想原主死得再慘烈點! 話雖如此唐詩還是撿了剩下的幾封一一看過去,美名其曰學學真正的古代人是如此文藝表達思念之情的,提高文學素養。 “詩兒, 這是我剛剛讓丫頭們給你買的茶果子,就你愛吃......” 思女心切, 對著自己女婿那塊木頭疙瘩又甚是無趣,老國公未糾結多久便不講究待客之道將嚴子墨丟在客廳里,還小氣地摟了一盤子茶果子去瞧自家乖寶。 原主自小沒娘,老國公也是不易, 朝堂上謹言慎行, 回了家還要對愛女傾注所有的愛,是以原主都到了快要婚假之時老國公還是出入原主閨房,只是一般沒什么事老國公也不會去。 他有小半年沒見到自家寶貝女兒了,不肖半日寶貝女兒又得跟著姑爺回去, 老國公哪里還顧得上什么了。 “呀……” 唐詩卸下防備正看得入迷, 老國公的一聲詩兒驚得唐詩一個哆嗦,她輕“呀”了一聲, 手腕下意識一抖,手中信紙便飄紛紛揚揚落了一地,卷起一絲灰塵。 老國公尚未看清那是何物,唐詩已經飛快地蹲下身子一張張地拾起收進袖子里,但還有幾張零零散散地落在角落里。 唐詩急出了滿頭的汗,手下的動作也絲絲慌亂,原主這是多思君成狂啊,都快寫成話本了,她根本撿不過來! 老國公一看,不就是幾張紙嗎,他連忙勸道:“詩兒你躺著,爹來給你收拾!你快快躺著,吃點茶果子,剩下的爹來!” 老國公可舍不得讓自己寶貝女兒受累,連放了托盤大步過去,堪堪停在一張信紙前。 “爹!”唐詩的一聲大喝鎮住了老國公,唐詩穩定下情緒道,“您別動,我自己來,您去堂屋歇著吧!” 唐詩話未說完,那張薄薄的,聯系著唐詩小命的信紙就已然夾在了老國公的兩指之間,老國公邁了一步,又拾起了落在他腳邊的另一封信。 唐詩愕然,好半晌說不出來話來,眼也不眨地瞧著老國公手里的那兩張紙,亂了拍子的心跳聲越發慌亂。 “這孩子,都是嫁了人的人,還像個小孩兒一般不讓人省心!” 老國公說著俯身一把拽過了唐詩手里的信紙,唐詩沒有防備,就只來得及攥了個角,旋即眼睜睜地看著這些信紙落在老國公的大掌中。 “爹……您放在桌上吧,我自己收拾就好?!碧圃姳尺^手,兩手糾結又煩躁地絞著手里的帕子,語氣也略微急迫。 她怎么有種當年初中情竇初開給喜歡的小男孩寫情書被自家父母抓個正著的慌亂! 還好老國公只是拿了沒有窺探,唐詩勉強安慰自己先別慌,待老國公走后她就趕緊燒了這堆“罪證”…… 老國公察言觀色,故意逗她:“乖寶,怎的這般緊張是不是里面寫了什么小秘密不告訴爹???” 唐詩卻驀